,也要被这个水性杨花的小娘皮给磨没了。嘿嘿。”
“哼。”公主斜了他一眼,“想要拿着本宫当枪使,自个儿倒是去颠鸾倒凤,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公主莫急,”小侯爷摸摸自个儿的下巴,“我见那厮对这小浪货有几分情意,若是教人拿了她的贴身物件儿去寻他,将军还不得巴巴地跟过来。我在那房里边儿点了上好的迷情香,他便是个银样枪头,都能教他金枪不倒。”看着公主脸上几分松动,小侯爷紧着点把火儿,“若是同他春风一度,还怕他不肯拜倒石榴裙下吗。”
公主摸摸头上的珠钗,“这事儿你若是办的好了,本宫自是有赏,若是不成。。。”
“那自是小人一力担下,绝不漏出半点风声去。”
“哼。本宫将明玉借你一用,若好了,就在凉亭中候着你的消息。”
“诶,小人办事儿,公主您便放心罢。”
望着公主离去的身影儿,小侯爷狠狠地往地下吐一口唾沫,“呸,个千人骑万人枕的浪货,若不是有公主这个身份,看那个愿来巴结你。”
这二人心生毒计,房中的莺娘却还浑然不知。直至一个粗笨的丫鬟失手翻了盆热汤,湿淋淋全淋在莺娘身上。那丫鬟可着劲儿道着不是,当下便领着莺娘去换衣衫。
莺娘怕着小丫鬟起什么坏心眼,一路都紧跟着她。未曾想,到了间小房子前时,那丫鬟忽的将她推了进去,着紧关了门儿,将莺娘锁在里边儿了。
莺娘怒拍着房门叫唤着“开门”,门外的丫鬟却是一声儿不吱。
房里点着香,莺娘不一会儿便有些子头昏脑胀,忙捂着口鼻找着窗子。后边倒是有个窗子,可下边儿便是个湖,莫说她如今发软的身子,便是个汉子也难游到对面去。
莺娘忽听得外边儿似有人看管着,当下撕下一条衣带儿来勾在窗框上边儿,拼着气力扔下一张椅子下去,赶忙躲进衣柜里边儿去。
外边儿的人似是听见了里边儿的大动静,赶紧着开了门锁儿查看。
眼见着那窗户洞开,来人儿也有些子慌张,“不好了,那个小娘子跳下湖去了,赶紧同小侯爷说去。”
听得脚步声去得远了,莺娘才探出头来。方才虽是捂住了口鼻,也是吸入不少香去,整个身子骨软答答不着劲儿。狠下心来掐一把掌心,疼得莺娘泪眼儿汪汪的。在院子里没头脑地乱闯着,忽远远地听见一帮仆役的声儿,见着旁边儿的假山便躲了进去。
娇小的身子躲在里边儿,勉强躲过了人儿,可身子里边儿的热意,却是怎也抵挡不了。底下的xiǎo_xué儿已是湿得不行了,两条玉腿儿纠缠在一起摩挲着,那水儿却是越积越多,花穴里边儿搔痒得很,急切地渴求着那热腾腾的肉柱捅进来,好好止一止她的瘙痒。
“唔~”咬着唇舌,努力不教呻吟声儿漏出去,莺娘的神志都快被欲火儿燃得有些不清了。那双媚眼儿透过假山的缝隙望过外边儿去,忽见着将军在园中跑着。衣衫有些子凌乱,连发冠都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