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熙文惊得舌头都打结了,左顾电脑右盼lime,就是不敢把这两种物质存放在一起。
“你?”他挣扎着摇头,“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夜月怀远,那个闷骚机车又诡变的小夜月,这太可笑了。还想蒙我。”
lime装模作样的郑重点头,“嗯,是挺可笑的。想不到我在你心里的形象一文不值,行吧,你的虹之翼不用要了。”
法熙文当即傻眼。
“别啊,你真是夜月怀远啊。你把装备还我吧,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不识庐山真面目,我眼瞎,而且色盲。”他就差爬上去解释了,苦苦哀求,“大哥,你还我吧。”
lime笑倒在床上,有个可爱的徒弟,生活也出了新口味,甜甜的草莓,清香的苹果,嗅起来就像是此刻的法熙文靠近过来肩膀两侧的香水味。
“你还真爱演,我早晚都要还你。不过我是来跟你讨论大事的。”
法熙文皱紧眉头,心中陡然升起不祥之兆。“什么大事?”
“结婚啊!”
法熙文骤然暴跳,“我哪有说过要跟你结婚!”
lime危险的眯起眼睛,“徒儿,忤逆师父在古代是要被乱棍打死的。”
法熙文跪在床上以头抢地,挫败的说:“你那是原始时代吧,秦朝也不敢为所欲为…呜呜呜…”
lime伸出手臂,长年玩弄吉他的手指生出厚茧。他摸摸法熙文的头,柔软如丝绸的质感含笑说:“徒儿,你懂不懂尊师重道。”
法熙文挥开头顶不安分的手,鄙视他说:“我只知道尊老爱幼。”
lime秀目微怔,突然按住自己的膝盖放声□□。“哎呦,哎呦,老身的腿好疼,徒儿快给我揉揉。”
他的演技夸张,像宋小宝在舞台上被好贱的自行车撞断了腿。
法熙文挥臂就是一锤,“滚你的,要讹诈我啊!你压根不适合呆这屋,你丫该去好莱坞,这么爱演。”
他翻身骑在lime身上,用膝盖压住他的腰,使他失去反抗的动力;两只手分别禁锢lime的双臂,目光里怒火粗野的冲撞,仿佛要生出几个大火球砸向lime。
lime艰难的扭动,奈何床太柔软,他被重物压得陷下去了,根本动弹不得。
他们的姿势放在青春剧的大屏幕上那叫兄弟,然而他们是耽美文的配角,使之无比暧昧,温热通过肌肤相互传递,一股电流冲撞lime的荷尔蒙,心中萌生出酸楚。
尤其他抵住自己的腰眼,连带私蜜久卜也被无情的禁锢,他的理智就快被这股电流击垮了。
他放弃挣扎,笑容里竟有几分无奈。
“徒儿,咒骂师父在古代要被派去要饭。”
法熙文又在他腰上用力碾压,“闭嘴吧谢谢!”
lime赶紧抿起嘴巴,示意自己回很听话。不然法熙文没轻没重的,搞不好要阉了他。
法熙文翻身躺下,在他身边拉过被子紧紧裹住,背过身去准备睡觉。
白光从天际追过来,铺天盖地的放亮。房间窗帘紧闭,勉强能抵挡白昼的莅临。
lime平躺着,不敢有所动作。纳粹时期的德国人曾做过一个非常残忍的人体实验。他们把许多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