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注意不要在经期做.爱。”
“……”玄陈:“我是说,吃东西上,有什么忌讳吗?”
章婕摇头,“那没有,不要太油腻就好了,多给她弄点清淡的,想补一补,就弄点高蛋白。”
玄陈记着了,“谢谢医生。”
章婕摸摸他结实的臂膀,“叫什么医生,以后叫姐姐。”
玄陈太阳穴青筋抖了抖,“姐姐……”
“乖哈。”章婕往楼上房间瞥最后一眼,“记得告诉她我来过,顺便跟她说,我挺满意。”
玄陈总觉得这话还是不顺便告诉北夏的好。
章婕离开后,司机还站在门口。
玄陈走过去,留一个电话给他,“以后北夏去哪儿,告诉我一声。”
“好好好!”司机赶紧记下,要不是北夏让他叫俩人,他想起她家有个现成的,给座机打电话叫人……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是得留个电话,北夏身边正好缺这么个动作快还猛的。
“那boss,就拜托你了。”他说。
玄陈不喜欢他用拜托这词,但他也累,懒得纠正了,“嗯。”
把人都送走,他上楼,走到床边,坐下来,捋捋她头发,“你竟然没哭。”
说完,他又觉得他话很多余。
她又不是那些小女生,当然不会哭。
况且,她撑着北家,撑着北方艺术界半扇天空、半壁江山,当然不会遇事就哭哭啼啼。
他想起梁茵,她就喜欢哭,每次她哭,他就烦,本来不想应的事,也就会应她,正因为这样,她更爱哭了。
她的那些朋友,也都爱哭,柔柔弱弱,很能矫情。
身边兄弟,都吃这一套,喜欢她们声娇体弱易推倒,她们一哭,魂儿都没了。
正走思,北夏动了下,缓缓睁开眼。
他双手去握她肩膀,紧张程度让北夏顿感压力,“怎么样?”
北夏轻轻隔开他的手,“我没事。”
玄陈感觉到她排斥,松开手,退开一些,“那,你要吃点什么吗?”
北夏:“想喝粥。”
玄陈应声,“我给你煮。”
看着玄陈出门,北夏把堵在喉咙的一团压力吐出来。
在醒来之前,她还在想着玄陈似乎是从天而降来救她那个画面。
幸亏她记性不错,也幸亏她身下痛感全程刺激她的中枢神经,才没让她把最那段忘记。
玄陈凛冽的双眸,让九月的北京骤然变得阴冷,与他视线交融那一瞬,她分明看到,一个男人。
她终于在自我麻痹中清醒,撕扯开血淋淋的事实,提醒自己,他早成年了,他是个男人。
你纵容他穿着简单在你家游荡,纵容他睡在你的床上,纵容他对你三天两头的言语调戏,就是在纵容一种不被接受的情愫发荣滋长。
十年,十年可以发生很多事,你们相差的这十年,爱能填满吗?
况且,你们之间,也谈不上爱,顶多是一个可怜,一个感激。
可怜和感激堆积嶙峋,构成一场相遇,一段看似和谐的关系。
但是,能维持多久呢?
章婕电话打断她徂徕的思绪。
她接通,吐出一个浅淡的音节。
“还不舒服?”她问。
北夏说:“好很多了,我什么问题?”
章婕:“那小帅哥没告诉你?”
北夏:“还没来得及。”
章婕:“你没事,你应该谢谢这次遭遇,解锁了你的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