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部渐渐垂到胸前,身子也不再扭来扭去。警察解开绳子,女兵便从空中落到地上,头重重地磕碰出沉闷的响声。
大约十分种以后,她渐简地苏醒过来,呻吟着试图翻过身子,但被警察按住了。
特警军官挥了一下手:“上!”
一个个警察脱光了裤子,一个抢先脱完衣裤的警察走过来,从她的gāng门和阴道里拔出木棍,趴在她的身上,不由分说就将粗壮的阴茎插入了女兵的阴道。
他大起大落,十五分钟后,在女兵那满含羞耻的哭叫声中,在她阴道里射出了长长的jīng_yè。
接着就是第二、第三、第四,一直到第九个警察的lún_jiān。
可怜的那位年轻的还未当过新娘的女兵在第五个警察lún_jiān她时就早已昏死过去。
这一切可怕的情景都结束后,那位凶狠的特静军官才又命令把那位痛苦不堪的青年女兵拖回牢房。
“你考虑好了吗”他盯着杜氏清问,手里来回掂量着一把匕首,“你是不是想每天都想尝受那种滋味呢”
杜氏清没有抬头,似乎根本没有看清刚才的情景。过了一会儿,她才低声然而非常坚决地说,“即使你们杀死我,我也不会告诉你们!”
特警军官狡猾地笑道,“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痛快地死去吗在你断气之前,我们要让你尝遍各种苦头,慢慢地折磨你,不仅让你的gāng门和阴道都塞进你看都不敢看的东西,还要替你的gāng门和阴道洗洗澡,要让你好好尝尝我这里整个儿特警士兵们阳具的滋味儿!我一定会让你自己招出口供来。”他转而对阮文新说,“看来这个越共婆娘病得很重了,我们还是先给他治治病吧。”阮文新会意地操起了注射剂。杜氏清已经没有力气进行反抗。他们把她拖到刑床上,阮文新亲自把长针从杜氏情的奶头扎进她的乳房里,给她注射了“强性空孕催乳素”。又用烧红的烙铁烙她的阴部和gāng门。杜氏情的惨叫声顿时又由尖厉渐渐变得嘶哑了,到后来又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
阮文新命令警察把杜氏情解下来抬到一块四边有孔的木板上,然后把她的四肢插进孔里用绳子捆牢,再往她的臀部底下垫上一块厚木板,使她仰面躺在那里。
特警军官给她浇了一桶冷水,使她苏醒过来。杜氏情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只是大口地喘着气,痛苦地呻吟着。
“你再不说实话,我就马上趴在你的身上qiáng_jiān你,还让我的这些弟兄们一个个都爬上来,将jīng_yè灌满你的阴道,你想不想试一试”他冷笑着说,“你的处女膜马上就要失去了!”说着,他用一只手掰开了她那红红的阴唇,另一只手将一根特制的前端带有一根探针的铁棍慢慢地插进了杜氏情的阴道。
那是美国为南越警察制造的一种专门对付女犯人的电击器。一经插入便可伸入女人的zǐ_gōng内,在金属探针充电时,zǐ_gōng就会产生猛烈的抽搐,使女犯人感到比分娩阵痛还要剧烈的、内脏都在随之抽动的涨酸般痛楚。
这种电击器是1965年送交南越警察局的,曾经发生过由于用刑时间过长而电死女犯人的事情。
特警军官把电源接到电击棒露出的插口上,然后走到电流控制器旁。他告诉杜氏情,“这种刑具比其它的电刑厉害得多,现在插进去了,强大的电流会打击着你的阴道和zǐ_gōng,象你这么美丽的姑娘今后还怎么嫁人、生孩子我劝你不要在受尽苦头之后再供出你早应该供出的事情。”杜氏情没有回答,张着的双唇也紧紧地合在一起。看来,她已经意识到将要遭受的折磨,而且下定决心战胜肉体的痛苦。
电流控制器的红灯亮了,杜氏情骤然瞪大了眼睛,身子向后反弓起来,口中发出呜呜的呻吟;随着电流加大,她脚背绷直,手腕反翻,肚子和大腿、阴道口周围的肉由间歇抽搐转为节奏很快的痉挛。她拖着长音发出尖厉的惨叫,眼睛几乎瞪了出来。
阮文新让特警军官暂时关掉了电源,使她有一点恢复的时间。
“我……都告诉……你们。”杜氏情显然已经到了频于崩溃的程度,她竭力把话说得清楚一些:“我,哎哟……说唔……把东西,拔出来……”见她已经屈服,他们都很高兴特警军官辉走过去俯在她脸上亲吻了一下说:
“要是你早就这样就不会受那么大的苦了。快说,其他的越共干部藏在什么地方去了”杜氏情还在呻吟,没有马上回答,眼睛也闭上了。
特警军官用手指掰开她的眼皮,催促她快说。她吃力地把头扭到一边。喘息着说“同志们,一定会给我报仇的。”特警军官在杜氏清那勃起、布满汗水的乳头上重重地掐拧着,又拧开了电源。
这种残酷的电刑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多钟。杜氏情已经无力再喊叫了,她全身瘫软地躺在刑床上,大口地喘着气,汗水在她身下积成很大一块湿渍,只有在辉通电流的时候,她才发出一声微弱痛苦的呻吟。
真正残酷的日子降临了。
从那天起,他们每天都要给杜氏清及同她一起被捕的另外几个女战士注射“空孕催乳素”,上午下午各一次。他们还在送这几位女兵的饭食和饮水中,掺进促进乳房发育甲地孕酮口服液,导致zǐ_gōng阵缩兴奋的垂体后叶制剂和激敏激酞类药物。
同时他们还以定期审讯为名,把她们带到刑讯室去检验药物的反映和效果。
他们强行对这些女兵进行手yín。用手指的方法,变着花样插进阴道去玩弄她们的身体,都是由特警军官发出命令。阮文新则仔细地观察在手yín中少女阴道的蠕动和变化情景,他都拍照下来。还有少女手yín时露出的含羞表情,都一一出现在相片当中。阮文新和特警军官有时蹲在一个个受检的女兵下身,用手掰开她们的大小阴唇,用钢笔手电筒检查她们阴道里的情形。阴唇虽然是属于女兵的,但已经是极为成熟,他们相信发育的肉芽加上药物的作用,这些女兵们是迫不急待地需要男人的爱抚的。
有时,特警军官就在女兵们的全身涂上蜂蜜,然后舔她们的身体,特别是乳头和阴唇上要涂蜂蜜,他们的舌尖伸入女兵们阴道深处尤其是碰到她们的阴蒂时,女兵们往往因肉体的内部为追求性高潮而不由自主地出现敏感的反应甚至发出呻吟。
果然,这几名在严刑拷打中表现出顽强毅力的女兵,在被注射药物之后,越来越开始表现出惶惑不安的神色。尽管她们极力抑制住性欲的冲动,可是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了在表情和动作中的流露。
她们低垂着头,脸上泛起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红晕。这些可怜的姑娘像任人宰杀的羔羊,当她们光着全身走进刑讯室的时候,只好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并竭力装出坦然自若的样子。
这种情形使特警军官和阮文新非常高兴。
他们开始加大药量,每天将她们带到刑讯室以至室外去让那些粗鲁的警察们一个个抱紧她们强迫吸食乳房里的奶水,他们有的是四五个人按住一个女兵,让另一个警察在她的乳房上吸食。特警军官和阮文新则站在旁边观看。
经过每天对这些未婚女兵分泌奶水的测量,结果表明在使用空孕催乳剂的初期,一个女兵每天大约可以分泌出五百毫升的奶水,而十天以后则逐渐增加,现在已经达到一升七百毫升,而且乳房的尺寸明显地增大了两倍多。如果定期注射,奶水分泌和乳腺的发育还会继续下去。这样就需要有足够热卡的食物作为补充,否则可能会导致脱水以至危险。
这是一个临近黑夜的黄昏。特警军官和阮文新突然将处于性兴奋的杜氏清带到五号刑讯室,把她赤裸裸地绑在刑床上,两条大腿被分成一个“大”字状地弯曲着捆绑在床的两边,让她的阴道口暴露无遗。
特警军官和阮文清盯着杜氏清那张因羞色无比、被欲火燃烧涨得通红的脸看了足有两分钟。特警军官笑眯眯地把手滑向她那修美结实的大腿,并向上摸去,直到他的指尖碰到她的阴唇边。杜氏清羞的连忙闭上眼睛,将头偏向一边。
特警军官伸出双手掰开她的大小阴唇,清楚地看见她那小小裸露的湿淋淋的阴道口和阴道内壁。他俩相视一笑。特警军官用一根手指插进了杜氏清的阴道里,并在她的阴道里不停地搅动,抽送他的手指。然后又使杜氏清的阴道口尽可能地张开,随手拿出一根两头相通的玻璃管慢慢伸进她的阴道内,向上滑,一直伸到她的zǐ_gōng口。插好这只玻璃管,阮文新又把一束更细的皮软管通过那只玻璃管伸进她的阴道深处,接着轻轻地把玻璃管抽出来,但那根皮软管仍留在她的阴道内。
阮文新又把那根皮软管的另一端插进一个备浆试管里,把它放在桌子上,等这一切就绪后,他要特警军官脱光自己的衣裤,绕过杜氏清的头部,爬上刑床,在杜氏清的脸上蹲了下来。此时,杜氏清的呼吸急促起来,她感觉到男人的阴毛像图缎一样光滑落在她的脸上,不停地摩挲着她的脸颊。
他坐在杜氏清的脸上,用手轻轻地、仔细地分开她那厚厚的、光滑而又茸茸的阴毛,继而又用大拇指在她阴唇上端那颗湿润明亮的阴蒂上轻轻捻动着,他把两个手指伸进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移动着,同时用舌头来回地舔吸着被大阴唇遮住的阴蒂,杜氏清激动地双腿想一张一合,但无柰动弹不得。
杜氏清开始越来越兴奋,下身也开始扭动了。她觉得他那沾满自己液体的手指变的更加光滑,而她此时,由于“空孕催乳素”和特警军官对她实施手yín的双重作用,她的耻骨正因强烈的性兴奋而开始颤动,那些颤动拌随着她身体各个部分的变化,尤其是从阴道里不断分泌出来的粘液,被那根皮软管传递到那备浆试管里,这些液体沿着那根皮软管流动着,停悬在那试管的上面,红青交织在一起,闪着亮光,现在试管里面不同的颜色开始混合在一起。经过阮文新对这些未婚姑娘阴道里粘液的化验,所有这一切试验表明:空孕催乳素的发明和运用是成功的。
不久,她们几乎无法再抑制住自己,尽管她们以顽强的意志不使自己在话语中讲述组织的情况,但是已经表现得非常沮丧了。
八月中旬的一天晚上,杜氏清又被带到刑讯室。这次等待她的,除了以往的注射和凌辱之外,还有八个高大粗壮而又野蛮的南越警察。为了进行好半个月以来的第一次审讯,阮文新作了特殊准备。
他在每天给杜氏清的饭食中加进了导致zǐ_gōng痉挛收缩的麦角流浸液。身体的急速变化,情绪一阵紧过一阵的激动与不安,心里渴望与男人性交合的急切愿望使她对周围的一切产生了怀疑,然而,当杜氏清发现了他们对她使用催情药物之后,她一切都明白了!她便开始抵制送去的食物和水。
可是,阮文新他们每天以电刑相威胁,强迫她进食。
杜氏清一直以极大毅力忍受着剧痛,拒绝挤出奶水。为此,特警军官不得不派两个警察,每隔三小时一次,便将她按倒,他亲自上去,将她的双手反拧着搂紧她,无耻地用右手紧紧地抓住她的乳房,伸出嘴,使劲儿地含住她那柔嫩的已经勃起的乳头,将她乳房里的奶水吸空。那天午饭时,杜氏清发现在饭食中有绸壮膏体物质,便把饭倒在门口拒绝食用。特警军官恼羞成怒,他命令警察揪住她的头发掰开她的嘴给她强行灌入。
杜氏清挣扎着,哭叫着,奶水在挤压中从乳头处喷射而出。但是最后,她还是被身强力大的警察灌下了许多掺有药液食物。
由于连日下雨,五号刑讯室里散发出潮湿憋闷的气味儿。在电灯光照射下,杜氏清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反缚在柱子上,她肥硕的乳房紧张地向前挺出,并随着她的扭动而颤抖,两只深褐色的奶头坚硬地勃起几乎有一英寸高,周围的乳晕也隆出了乳房。
特警军官把她垂及臀部的长发分开绕到柱子后面捆牢,使她的头不能左右摆动,然后开始用手在她的乳头上来回蹭磨,在乳房上使劲儿地揉捏,用极其下流的手段侮辱她“我们应该把你们这些越共女人集中到一起开办人奶公司。然后取出她们的奶水制成奶粉出口,或者换取轰炸机。”他以手托起杜氏情沉甸甸的乳房摇晃着:“你不坦白我们也有办法消灭那些越共分子,你却只能像奶羊似地被关在这里,每天由警察从你身上挤出你的奶水。以后,我还要让你在这里公开与我们性交,门口立一块牌子,于是就会有大批人跑到这里来。”杜氏清已不再是那个坚强的越共女干部,药物的作用使她的意识受到阻隔。
此时,除了强烈渴望着那种变态的可以和任何男人性交的需要以外,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了。
这是南越警察刑讯女犯人的最残酷的一幕。
八个粗壮高大的南越警察毫无羞耻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围在那位可怜的女兵面前。他们伸出一双双罪恶的魔爪,在姑娘的乳房上,乳头上抓揉着,在她的脸上、嘴唇上使劲地亲吻着。一个警察还将杜氏清的耳朵整个儿地含进了口中。
特警军官大步向前,拨开人群,来到姑娘的眼前,在灯光下他一边欣赏着她的诱人胸脯,一边手不停地在她那已变得硕大的乳房上揉搓着。她的乳头在明亮光线的照耀下更加光彩夺目。他发现这个姑娘的乳头已由原来的鲜红色变成了现在的深红色,他知道这是阮文新那催情剂起的作用。但仅管如此,它仍然点缀在坚挺的乳房上,乳房又白又嫩。他用嘴亲着她的乳房、乳头、脖子、手臂、雪白的胸脯。他又去亲她的小嘴,将舌头伸进了她张开的口中。杜氏清早已忘记了这个地方,她张着嘴,急切地迎接着对方伸进来的舌头,她贪婪地吸吮着他的舌头。
无耻的特警军官脱掉自己的衣裤,爬上刑床,趴在杜氏清的身上,用手握住粗壮坚硬的阴茎,对准姑娘早已湿润的阴道,一下子就插了进去。
姑娘发出了一声大叫。
特警军官感到姑娘的阴道里很潮湿,温热,他像在久渴的沙漠里突然发现了一个湖泊,欣喜地投入其中。
杜氏清伸手抓住床的两边,那粗大的阴茎使她分外充实,甚至有种窒息感。
他飞快地抽送着阴茎,由于他的激烈抽动,她的屁股被强烈地振动着。
她的脸色涨的红紫,表情异常激昻,目光恍惚地大声呻吟起来,竭力摆动着被头发盖住的头。
阮文新冷漠地坐在审讯桌旁,不时地对她发出询问,并记录下杜氏清在亢奋中说出的喃呢细语。
有问有答,阮文新兴奋了!
极其残酷、极其丑陋或者一幕。
特警军官抽出坚硬的、沾满姑娘阴道内粘液的阴茎,把杜氏清托起了一点点,一手扶着阴茎,朝上对准她的阴道口,一下顶了上去。
阴茎全部都插了进去。
杜氏清马上感到自己的阴道里被阴茎塞得满满的,阴道壁感到非常烫,她又大声叫了起来。她的屁股不停地用力往上顶,每次都插的很深。
特警军官随着她的顶动,也一上一下地慢慢抽送起来。
她的头发左右甩动着,乳房也不住地颤动着,两人都发出了异常兴奋的呻吟声。
军官把她的两条腿抬了起来,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只手扶着她的屁股,一只手又抚弄起杜氏清的阴部,他揉搓着她的大小阴唇后,又用手去拨弄着她的阴蒂。
杜氏清又大声叫喊起来,屁股扭动得更历害。
特警军官有些累了,他一条腿跪着,一条腿半蹲着,臀部不停地朝前顶动着。
分泌物沾满了阴茎,她阴道内的分泌物则更多,每chōu_chā一次都能听到噗滋噗滋的声音。
她呻吟着,肆无忌惮地大声叫喊着,她已忘记了对方是谁,忘记了这是在什么地方,其它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只想着现在,让那个人快快满足自己。
忽然,特警军官感到自己有一种憋尿的感觉,这种感觉非常强烈,他马上把坚硬粗壮的阴茎从她阴道中抽了出来,把阴茎对着杜氏清的肚子上磨动着,不一会儿,一股白色粘稠的jīng_yè喷射了出来。它喷射在杜氏清的肚子上,她感到一股热热的东西喷撒在肚子上,阴道里却空空的,她使劲地扭动着身体,用手在肚子上沾了点儿jīng_yè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嘴里还不时喃喃地说,“怎么啦,快来,快来呀!”特警军官还趴在杜氏清的身上,他还在慢慢体验在杜氏清身上获得的性快感。
阮文新为不致中断审讯,他立即让特警军官从杜氏清的身上下来,让第二个、第三个、第四第五、第六第七第八个警察长时间地轮流在杜氏清的身上发泄着兽欲。
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时间,已是满屋子的男人腥臭的jīng_yè味儿。杜氏清的呻吟声渐渐弱了下去。最后一个警察狞笑着从她的身上离开。在药力强烈发作并得到满足之后,杜氏清恢复了理智,顿时,她感到小腹灼热,阴道内壁像刺破了皮疼痛难忍,好象失去了知觉。次时,她才逐渐意识到这次“特殊审讯”的真相。这位悲痛欲绝的女兵流下了悔恨的眼泪,她用愤怒的目光盯着指挥蹂躏她的阮文新和那位凶狠的竟无耻亲自动手qiáng_jiān她的特警军官。
特警军官却不以为然地站起身,拿着记录材料在她眼前晃着,“你已经主动讲出了越共分子秘密隐藏的地方,还供出了你们地下领导人员名单,明天我们就可以去抓捕他们。如果你现在填写一份悔过书,就可以立刻不受这种罪,我保证把你送到医院治疗后再释放你。”他满怀期待盯着这位女俘。但是杜氏清却愤怒地斥责他所用的卑鄙手段。咒骂他们是下流的恶棍,如果不是刚刚被他们严重摧残,她真恨不得将其撕成碎片。
然而,这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她在性亢奋时所泄露出来的重要情况。
“看来你一定要自寻死路了。”特警军官残忍地笑着,他让阮文新再给她注射了一剂烈性催情素,然后命令那八个警察将杜氏清解下来,带到另一间有更多警察的刑讯室市里去继续蹂躏。望着再度陷入惶惑之中的杜氏清被几名壮汉抱走,特警军官和阮文新相互一视,经不住嘿嘿地笑了起来。
不一会儿,不远处的刑讯室里又一次传来了警察们的yín笑声和杜氏清那含浑不清但声音却很大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