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脚终于沾到地了,我放开绳子,用火把照了照,一切如常。向上面看了看,可以看到两颗明亮的星星。一个人脑袋在洞口晃了一下,接着咧开大嘴,龇出满口大板牙,象是在炫耀牙齿的白和利。
“到底了吧”
“到底了。”
“那干活吧。”
那个龇牙的大脑袋一晃就不见了。这家伙以为他是老几啊,那么多废话。
我开始把洞底的土挖到刚从上面放下来的的桶里,土很松,一会儿就装满一桶。我感到有些不安,因为土实在是太松了。我敲敲木桶,上面那家伙就把桶吊上去了,马上又放下一只空桶。
就这么干了一阵子,装了有五六桶土了。我拿火把照了照,墓道已经完全显露出来了,果然不出所料,墓道里有一部分是空的,从闸门露出的那部分看似乎没有被真正关上。这个倒霉的墓我们从一开始挖就觉得有问题,连那个大板牙都觉出问题来了,不过我们是新手,象这种容易找又有规格的墓真的很少,只希望此墓陪葬品多,前一批人能多少剩下点。
又挖了几桶土,我挖到了闸门下部,果然,本来应该塞在墓道底和闸门上洞里的塞石却被挡在闸门下面,使闸门关不上,留出了约二尺高的空间。
说实在的,如果这个闸门没被人打开我们还真不一定能对付得了。闸门框旁边还有让我想不到的东西,那是一左一右两个象是狗雕像的东西,石头做的,趴在地上,屁股后面有尾巴,却长着一个人脸,不过象狗一样吐着舌头,上面还有不少土块没清干净,爪子也埋在土里,我没看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让上面那家伙把最后半桶土吊上去时,大概已三更天了。我对他喊道:“这墓已经被人打开过了,你在上面等着,我先进去看看。”他竟然哼了一声,本事不大脾气还不小,有胆量他先进去啊。
我从闸门底下先用火把向里照了照,里面是个大厅堂,似乎没有机关,又把鼻子伸过去闻了闻,有点霉味儿,但还不是太糟糕。我深吸了口气,拿着火把从闸门底下由塞石支起的空当中钻了进去。
我爬进了闸门的门槛,直起身,这里是一个宽高都六尺左右,长约一丈的甬道,前面是那个大厅。
我走到甬道和厅堂交界处,脚下是三级台阶向下通到厅堂地面,这厅堂大概是前室了,有两丈来高,一丈半宽,长有四五丈,上面是券顶,尽头又是一扇闸门,大概闸门后就是后室了。
我走下台阶,前室虽然没什么东西,却画满了壁画,从两边的墙壁上一直到券顶上,甚至连地板上都有。
我拿火把一边走一边东照西照看壁画,墙壁上画的都是花草树木亭台楼阁什么的,券顶上有些云啊鸟啊什么的,还有……还有个人,嘿,是个女人,好像还没穿衣服,脸长的还可以,脖子,乳房……嗯,看起来真的没穿衣服,乳头,肚脐眼,腰还挺细的,下面就是阴部了,女人的阴部就是这个样子吗
我踮起脚尖高举火把使劲的看还是看不太清楚,券顶太高,火把太暗了。不过画有点问题还是看出来了,那个女人屁股下面怎么长了条尾巴,我虽然没怎么看过女人的身体,可不论男人女人都不会长尾巴我是知道的。
那画上的女人和真人差不多大,两手背在背后,腰扭着,左腿伸直,右腿大腿向右平抬到膝盖和髋骨平行,小腿贴着大腿,右脚跟快碰到屁股了,这样阴部就完全暴露出来了,屁股下面垂着的尾巴是暗色的,一直垂到左小腿边。
那女人除了缠着一条丝带,脖子和两脚腕上有三个黑乎乎的东西,还有嘴里不知叼了什么外,身上什么都没有,那丝带还画成透明的。女人旁边画的是一些云啊什么的,大概是表示这女人是天上的神仙什么的。
嘿嘿,竟把裸体女人画在坟墓的房顶上,那这个墓主人死色心不死,一定是个大色鬼。
突然我似乎听到一种微弱的“呜呜”声,吓了我一大跳,四下一看,一切正常,仔细一听,什么声音也没有。这时才觉得仰头举手踮脚尖时间太长了,脖子胳膊脚都有些酸了,得赶紧活动一下。
忽然发现前边一点两边各有一扇门,不是那种闸门,而是象平常那种样子的门。如果这门不是假的,那门后就是左右耳室了,一般左右耳室是会放一些杂物的,如果上一拨人不是太贪心的话肯定会剩点什么,我们就好歹没白忙一场,不然我们就只能拿看壁画当报酬了。
我向着左面的门走去,在门边墙壁上画着一个和门外的雕像相似的东西,也是象狗一样趴着,吐着舌头,身后一条长尾巴,不过却象女人一样身体白白的,乳房也长在胳膊下边,前腿短后腿长,还有后腿弯向后面,有一个象是人膝盖的东西,甚至前爪象人手,后爪象人脚,我觉得象是人装成狗的样子,而且这人大概是个光屁股女人。
不过这个东西脖子上面有个黑圈,黑圈上面连着一根带子,带子另一头攥在一个背着弓箭穿着皮衣脚蹬皮靴的人手里,这一人一怪周围画着花草树木,象是狩猎图,会有人带个光身子女人当狗去打猎吗
不管它是人是狗了,那怪画旁边就是门,我先轻轻一推,“吱”,开了个小缝,门是真的!我的心开始狂跳起来。我已经决定了,门后就是有个破碗我也拿回去,也算没白跑一趟。我使劲一推,门“嘎嘎”的响着开了,我吓了一跳,似乎怕惊动谁,回头看看,什么也没有,本来嘛,古墓里除了我还有谁啊。
我伸头往里一看,几乎惊呆了,里面满满的堆了不少东西,在火光下都发出耀眼的光亮,都看不清那些是什么,不过在坟里那么久没生锈,没准是金银。
我快步走进去,习惯的顺手关上门,走到那堆东西前,蹲下来,抓起一件,是个金光闪闪的碗,拿到嘴边咬一下,我激动得都快哭了,竟然是个金碗。赚到了,发财了,没想到我竟有这么好的运气。我激动得拿起一件看看,放下,又拿起一件看看,放下,看了好几件,不是金的就是银的,哈哈哈。
等等,让我冷静想想,现在大概很晚了,这里的东西有那么多,金和银又很重,肯定拿不完了,不如今天先拿那些比较值钱的纯金的,尽量多背一些回去,剩下的我们两个再一晚上一晚上的慢慢搬,对,就这么办。
我把火把在旁边的银架子上插好,慢慢的找起金子来,我先把纯金的单搁一堆,放在背后很近的地方,银的和其他镀金什么的搁到远一些的地方,那些很值钱的锅碗瓢盆发出“哗啷哗啷”的响声。我正忙着,突然听到“咣当”一声很大的闷响,我停了一下,马上想可能是哪个大家伙倒了,不管它,继续找。
我刚搬走一个金盆,回身一看,原来放金盆的地方露出了一张脸。那是一张干枯的人脸,两眼直直的瞪着,露出很大一部分眼白,眼球都快突出来了,脸上的肉都干掉了,只剩一层棕色的皮紧紧的包在骨头上,嘴大张着,因为嘴唇萎缩了,牙全露在外头。
我蹲下身子往下扒开一些器皿,他的身子大部分露了出来,他穿的是深色厚实的衣服和鞋子,上面还沾着干土块,感觉象是个……盗墓贼。他衣服上有一些裂痕,四五道一组,象是被什么东西极锋利的爪子抓的,脸上和肩头还有咬痕,我怎么觉得像人咬的,致命伤大概是喉咙上的伤,很深,皮肉都撕开了,也象是牙咬的。
我看了一会儿,有些不敢深想,觉得还是尽快拿了金盆金碗金勺子赶紧走比较好。
看见那人右边有一个灯台,挺大个的,就伸左手拿来看看那是不是金的,一看似乎是银的。那灯台原来压在死人的右臂上,灯台一拿开,那右臂竟然!竟然抬起来了,整支胳膊直直的很慢的抬起的。手抬起了有半尺,停下了,那干枯的手象是在指示什么的样子,四个手指握起来,只有食指伸得很直,好像在指我的身后,我下意识的紧紧握住灯台,呆呆的蹲在那里,盯住了那具干尸。
这时我觉得有一阵凉风吹在我的脖子后边,我全身打个冷战,回过头去。只见门开着,门外火光很弱,几乎是一片黑暗,只有四个不知是什么东西在阴影里发着绿光。
忽听“嗷”的一声,两个绿点忽然向我快速移动过来,一下子冲进门里,在火光下,绿光暗淡下来,却显出一张人脸,那绿光却是从眼睛里射出的。然后,我开始怀疑了,那是不是人的面孔啊。
那面孔扭曲着,十分狰狞,龇着又白又尖的牙齿,牙的旁边是鲜红的舌头和嘴唇,一头黑亮的长发披散着,虽是在火光下,仍能分辨出瞳孔中放出的绿光,不过从眉眼上看,如果不是脸扭曲的那么利害,这面孔还是蛮清秀的。
面孔后面是一具雪白的身体,很象人的躯体,但却是狗的姿势,似乎就是壁画中的那种怪物,我看见两条象人类胳膊的前腿,象手一样的前爪,爪子尖端却象野兽一样尖利,两腿之间露出了又白又大又圆的两个乳房,那乳房随着怪物的前进晃动着。
由于它的后腿比前腿长很多,那纤细的腰后面显得非常巨大的臀部高耸着,两条修长的后腿在跑动中一直是弯曲的,后爪有人的脚,但趾头上也有锋利的爪尖。天啊,这到底是什么怪物啊。
这时,另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怪物也跑进了门,这两个家伙浑身发亮,象是涂过油脂,跑动时身上的肌肉也不断的起伏,象是在绷紧皮肤下流动一样。
当我看到它们那副爪牙就立刻想起了那具干尸身上的伤痕,这时前面的那个怪物已经冲到了近前,一下子跃起,两前爪前伸,嘴奔着我的脖子扑了过来。我来不及多想,转过身面对着它,左手的灯台从上向下对准它的头斜着砸了下去,它“嗷”的一声栽倒,脸上喷出一些大概是血的红色液体,一支爪子在栽倒时划过我的腹部,衣服和皮肤都破了,我却没感到疼。
紧接着后面的怪物也赶到了,我立刻站起来,抡起右脚踢过去,正中它的胸部,它整个飞起来,头撞在旁边的墙上,发出“喀”的一声响,好像什么东西裂了,血从它的头上流出来,流了一地。
我顾不得金盆金碗了,拔腿就向外跑,忽然想起还是得带上火把,就又折回来。正在探身够火把时,忽觉腿上一疼,一看,原来刚才被灯台打中的那家伙又爬起来了,正抱住我的小腿咬呢,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叫声。
我使劲甩腿,它死死的咬住,嘴并没松开,却被甩得肚皮向上,我能看见它平滑的脖子上戴了一个皮质的项圈,两支爪子在乱抓,两只乳房随之晃动,在光滑的腹部上我看见了它的肚脐眼,在拼命踢动的双腿根部是光洁无毛的阴部,在白色的突起上是一道红色的裂缝,下身还连着一条黑色的尾巴,但这尾巴大概是用什么方法装上去的,似乎不是长在身上的。
我没时间再多看它的阴部了,手中的灯台的灯罩顶端正好是个尖,虽然不是很锐利,但我想足够了。我使尽吃奶的力气把灯台的尖端向它的肚子扎去,它的肚子凹了进去,而且越来越凹,手上也感觉越来越紧,突然感到一松,那尖端扎了进去,它咬得松了一下马上又紧了。
我拧着那个灯台,反复的绞动,手上有一种粘稠的感觉,绞得很慢。绞了一会,它的牙慢慢松开了,我一脚踩住它的阴部,一使劲,猛地拔出灯台尖端,从它肚子里带出了一些不知是什么东西,血也一下就从伤口喷出来了,接着又流出了一些黑乎乎粘乎乎的玩艺儿。它的前爪捂着肚子,身子蜷了起来,在地上不断的扭动。我把它踢到一边,从银架子上拔下火把,冲出了门口。
出了门口我急急忙忙的往左转,猛然想到转错了方向,这时发现通向后室的闸门大开着,里面慢慢的走出三个东西,我终于看出前面两个就是那种半人半狗的怪物,走在后面的是个人……噢……也许那也不是个人而是具干尸。
那三个东西越走越近,我看见那会走的干尸站在一个怪物身后,乱草一样的枯黄而稀疏的头发缠结在头上,头巾象破布一样挂在头发边上,脸上干枯的皮皱成一些奇怪的纹路贴在脸上,看起来有些像树皮。
他身上穿着一件闪着光亮的黄色衣服,大概是绸缎一类的料子,上面还绣有盘成一圈圈的象是龙或蛇的图案,大概没人会在衣服上绣蛇,莫非这就是龙袍或蟒袍那衣服前襟敞开,里面什么都没穿,露出了裸露的身体,大概他生前是个大胖子,死后风干了,乳房和大肚子都象空口袋一样向下耷拉着,上面还有很多褐色的毛。
他一手抓着前面那怪的臀部,手指和指甲都深陷肉里,另一只手抓着一条皮带,皮带的另一头连着前面那怪物脖子上的项圈。他一边走一边用下身有规律的撞前面那怪的后部,发出一种奇怪的响动,我虽然被前面那怪的屁股挡住了,但还是可以肯定他们之间在交配,因为他们的动作很象牲咬配的样子。
前面那怪因为脖子上的项圈被后面的“人”拉得太紧,下身又被顶住,又想尽力保持趴着的姿势不站起来,显得很痛苦。脸上是红紫色的,嘴唇都变成蓝色的,嘴大张着,舌头吐出来很长,嘴角有些白白的泛着泡沫的大概是哈喇子流出来,鼻子里也流出了些鼻涕,眼睛半眯着,只能看到一部分眼白,眼角有些很混浊的眼泪也在向下流。
黑色的长发披散着,有的搭在背上,有的在脸前晃动,整个身体则全发红,两前爪攥成拳,尾巴向上翘到背上,屁股上被掐的地方还有些血流出来,一边往前爬一边浑身上下不断的扭动,它巨大的粉红色乳房随着爬动晃得很厉害,深红的乳头显得很大很突出。
另一个妖怪在旁边跟着爬,歪着头看着旁边的两“人”,它的长头发乌黑整齐,在头顶中分,由脸侧面梳到两耳后,再从耳垂后面一直垂到地面上,只有一小缕短发从额头垂下,最长的几根搭在鼻尖上。
眼眶的边缘是两条细细弯弯新月一般的眉毛,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有火光在闪动,眼皮时不时的轻轻眨动。白净的脸上,两腮各有一抹红霞,鼻梁中间一道直线,一边被火光照亮一边是阴影,两个鼻翼微微吸动,精巧的鼻头,小嘴微抿,鲜红的嘴唇只露出一点点,嘴角向上稍稍翘着,含着笑意。
雪白的脖子扭着,上面是黑色的项圈,细长的双臂之间饱满的乳房有规律的晃动,白嫩修长的手指上是又尖又长的指甲,光洁的背部,纤细柔软的腰肢在款款的扭动,在火光下变幻着光泽,丰满的臀部高高的翘起,随着爬动不断的耸动摇摆,黑色的尾巴也向上翘着,并不时晃动着,修长的双腿弯着,洁白秀气的双脚。
我可以肯定这个怪物是个人,而且是个女人,那么说来这些怪物都是女人扮的了
他们越走越近,那个干尸一样的家伙看见了我,先是睁了一下眼睛,然后又对我冷笑了一下,我觉得后背发凉,向后退了几步,和他们保持一丈左右的距离。
他们走到了耳室门口,那个干巴家伙往黑暗的左耳室里看了一下,表情立刻变得恶狠狠的,动作也更使劲了,手里的皮带被往后拽,下身的动作幅度也更大了,撞在前面的女犬屁股上直响。
那装狗的已经无法趴着了,整个人被拽了起来,身体站立着,女人的形象完全暴露出来。头向后仰,两手不断在空中抓着,乳房在晃动,胸部和腹部在不断起伏,整个身体也在扭动。
她的阴部是光洁无毛的,还插着后面那家伙的那玩意儿,黑黑的细细的,却显得很坚硬,旁边全是蓬乱交缠的棕色长毛,chōu_chā的时候还带出一些阴部里边的肉。雪白的长腿在抽动着,双脚也在蜷曲痉挛着,那白腿边还有一双黑黄色皮包骨头长着毛的腿。
在旁边原来面容安详的那家伙也变了样子,她双手抓地,身体整个向后倾,双膝曲起,眼睛死死的盯住我,鼻子皱起,嘴唇也张开,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嘴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这时那个干尸猛地双手抱住前面那个女人还是女尸的下腹部,棕色的十指都深陷进白色泛着粉红的肉里,浑身剧烈震动了几下,嘴里也“嗷嗷”叫了几声,不一会儿,两个身体结合的地方流出一些粘稠的液体。
接着,他两手一松,他前面的那个“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倒下后还在蠕动着。那个家伙挺着肚子站在那里,除了敞开的袍子和破头巾外没穿别的衣服,浑身干瘪,露出的地方都长着乱毛,两腿间的那个东西还挺立着,沾着很多白沫,两眼盯住我,脸上的皮抽动着。
忽然他用手拍了一下旁边那个的屁股,她立刻停止了“呜呜”声,但还保持着姿势。然后他踢了一下前面那个,那个开始努力的爬起来。他用脚背托住她的腹部往上抬,她立刻摇摇晃晃爬了起来。
这时,我看见从左耳室里有东西在往外爬,是我打倒的那两个,一个头上全是血,另一个肚子下面冒着血,还拖着肠子,是黑褐色的,有二尺来长,拖在地上。
那浑身长毛的抓住流着肠子的腿,一下子把她仰面朝天翻了过来,蹲下身,两只长着长指甲的手抓住她的伤口猛地一撕,一些血喷了出来,伤口扩大了,她剧烈扭动起来,他一脚胸部一脚下腹的踩住她,他用他的阳具托住肠子,使劲往伤口里桶,一下一下的捅,肠子被捅回了肚子里,底下的那个不断扭动,嘴里还“嗯嗯”的哼着。
等肠子全回到了肚子里,那家伙从流肠子的身上下来,抓起她的一条腿,用自己棕色沾着血的阳具对准她惨白的阴部插了下去,他chōu_chā了一阵,她肚子上的伤口竟停止流血并开始愈合,身体也渐渐恢复血色。
我被惊呆了,张大了嘴,傻傻的看了半天。猛然想到再不跑等他们都恢复了可就来不及了,转身向出口跑去,可肚子和腿上的伤疼了起来,尤其是腿上的伤还在流血,只能一瘸一拐慢慢的走。
我听到身后“啪”的一声脆响,接着响起了“咚咚”的声音,还有“呼呼”
的喉音,越来越近。我猛地回头,看见刚才蹲着的那个已经奔着我的后脖子扑过来了,我一闪身,她咬在我的右肩上,两爪在我后背上乱抓,我的血立刻从各个伤口里流出来,肩膀上钻心的痛。
我转过身,背对着墙,倒退着撞上去,“咚”的一声,她的头撞在墙上,可没松口,反而扯得我的伤口生疼。我用灯台对着后面猛扎,又用右肘猛击她的肋骨,最后又使劲撞了一下,她总于松开了。
我转过身,看见她仰面躺在墙边,右乳房和周围有很多灯台造成的伤口,肉都豁开了,流着血。她四肢乱抓,挣扎着爬起来,又要冲过来。我把灯台一伸,被她的嘴咬住尖端,我使劲一推,却没扎进去。她脸上的肌肉都在不断的抽搐,四肢在四处乱抓,我被她抓到的地方都被抓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