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蘼偏头注视着以保护的姿势搂着自己的男人,那烫人的温度顺着男人结实有力的胳膊源源不断地涌向荼蘼,温暖了她一直以来都微冷的身t,真是不舍啊。默默将羽煋c握在手心,荼蘼垂下眼帘,目光晦暗不明,在幽暗的环境遮挡下,穆锦年没有发现荼蘼紧咬着的都渗出少许鲜血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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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停下,锦年......我不行了,嗯啊啊啊~~~”荼蘼嗓音微微沙哑,带着哭腔,无力地承受着身上男人猛烈的攻击,在床上似痛苦似欢愉地缠扭着。
男人好似没听见又或是习惯了nv子的求饶,只是抬头,轻啄荼蘼艳红的唇,动作更是用力,压着骑在nv子身上choucha得更深,粗壮的rb以排山倒海之势狠狠撞开宫口,一cha到底,将nv子到口的呻y撞得支离破碎。
真是哗了狗了,荼蘼被男人不知节制的动作搞得火大,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第六次了,还没算上自己昏迷的时候男人又c了j次什么君子啊,什么恪守纲常啊,通通抛到九霄云外了,明明是只怎么喂都喂不饱的牲口。虽然自己的确很舒f,很爽,但是并不意味着就可以任由男人为所yu为,荼蘼眼中闪过一丝猩红,伸出鲜红的指甲,用力地在男人后背上狠狠划下一道道痕迹。
“哼。”男人闷哼,完全没有被影响到,反而更加兴奋,连choucha的节奏都变快,那强劲有力的律动带着浓重的压迫感,让荼蘼觉得小腹酸麻难耐,整个人都快被贯穿,带着点被侵犯的痛意,情不自禁地尖叫着,有些清醒的思绪又被男人的撞击冲散,渐渐又被情yu控制,身t向上挺起,贴近男人火热的x膛。
然而,好像被按了暂停键,身上的男人一下子瘫倒在荼蘼身上,双目紧闭没了意识,充斥着麝香味的房间也霎时安静下来。
荼蘼茫然地睁着眼睛,x口剧烈的起伏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平静下来,像是淋了雨一般,长发粘成一团一团紧紧贴着香肩,荼蘼松开了盘着男人劲腰的双腿,缓了过来,理智回笼。
“呼,终于结束了。”荼蘼舒了口气,想着早该这么做了,真当自己是病猫啊此时荼蘼双颊绯红,美目含春,荡漾不已,小手吃力地推着男人的x膛,艰难地将重重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咬着牙小心翼翼地将埋在t内那个还坚挺的物什弄了出来,离开x口时还啵儿了一声,带出来一大滩散发着重重气味的yt。身t一下子空荡了起来,荼蘼的花唇哆哆嗦嗦地收缩着,好像还在呼唤着男人的rb,格外留恋。
好不容易从男人身下脱身,荼蘼已没什么力气,刚坐起身子又软了回去,这让荼蘼一火,随手扇了男人一个耳光解恨,然后掏出一枚黑se的y丸咽了下去,方才觉得整个人活了过来。被穆锦年这么一搞,荼蘼完全没有什么即将离别的流连忘返,不舍之意,巴不得逃得远远的。急急忙忙套上衣f,荼蘼便一刻都不想停留地飞速离开。
晚秋,天气还是比较y冷,床上的男人赤l着身t,下t的擎天柱还暴露在空气中雄赳赳地挺立着,一阵微风吹过,男人身t不由一抖,jp疙瘩纷纷立起显示自己的存在,默默在风中凌乱......
今天就这样,本宝宝中午才回到家,昏睡了一个下午,一醒就被母皇抓起来应酬各种客人,唉,一言难尽啊。
明天叁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