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穆锦年在一阵酸痛中悠悠转醒,不出所料地看见身边空荡荡的床铺,伸手一摸触到一p冰凉,穆锦年苦笑着活动了一下僵y的四肢,缓缓起身,看来自己过分了,竟让蘼蘼使出杀手锏给自己下y,但这也真不怪他,谁叫蘼蘼的身t太美味了呢。一大早,赤l着身t的穆锦年就开始心猿意马,然后如愿以偿地晨b了,又因为自己把nv人气走,没法来一发纾解一下,只能动作生疏地伸出布满薄茧的右手,无可奈何地覆了上去,抓紧火热的男根,开始上下撸动。
n久以后,衣冠楚楚的穆教主精神抖擞地步出房间,习惯x地去寻找自己亲亲ai人,寻求安w。结果,穆锦年翻遍了整个邪教,找遍了各个角落,愣是没看到荼蘼的半点影子,一开始,穆锦年以为荼蘼只有事离开p刻,但当太y渐渐落下,荼蘼还是杳无音讯时,穆锦年终于开始慌了,心脏一chou一chou,像是被挖走了一大块血r,总觉得最重要的东西慢慢失去,阵阵的心悸感让他脑袋发昏,直到这时,穆锦年才艰难地接受了这个残酷的事实,荼蘼走了,离开他了,毫不留恋,没有一丝犹豫,就这么把他抛下了。
穆锦年捂着脸低低地笑了,笑声越来越大,听着让人有种说不出的苦涩与自嘲,还有疯狂,荼蘼,你真是够心狠,够无情,往日的历历在目情意绵绵都可以g脆斩断,都可以放弃。穆锦年不由开始怀疑,荼蘼到底有没有ai过自己,自己对她来说又算什么,是无聊之余用来调节心情的玩偶,亦或是寂寞空虚时用来抚wyu望的床伴,是不是羽煋c到手了,就可以随意把自己丢弃,毫无价值,再没有耐心与自己纠缠了j乎一切不好的情绪都涌上了穆锦年的心头,浓浓的绝望感与无力感让他j乎支撑不住自己。
“教主,是否需要属下派人搜寻鬼医的下落”左护法再也看不下去这j天教主魂不守舍的样子,恭敬地询问建议道。
斜靠着粗壮的树g,穆锦年衣衫不整,领口被随意拉开,露出大p大p的肌肤,墨黑se的发随意挽在脑后,懒懒散散地握着个酒瓶,神se微醺,目光出神地看向某处,像是完全没听见一旁左护法的话语。穆锦年笑了,唇角微讽,游离的目光落在了美丽的玉壶上,没想到,自己还有这样一天,碰着这以前自己敬而远之的酒水,借酒消愁。穆锦年眼眸轻转,懵了j天的思绪终于渐渐清醒起来,有些吃力地起身,随手将酒壶往远处一丢,姿态高傲地接过一旁下属递上来的长袍,慢悠悠地衣着整齐,瞬间就恢复了以前那个翩翩君子。
“是否需要属下派人搜寻鬼医的下落”左护法久久未得到回复也没有苦恼,语气不变地又询问了一次。
穆锦年一摆手,淡淡道“不必了,下去吧。”然后风度翩翩地向着邪教最深处走去,脚步稳健,不见j日前的彷徨与颓废。
数日后,泡在藏的穆锦年终于出现,依旧是衣冠楚楚,没有一丝狼狈,只是眼眶下浮起的淡淡乌青暴露了主人这j日的不眠不休。穆锦年手指微动,一个黑se人影就出现在他面前,嘴唇微动密语传音,瞬间,人影消失,只留下穆锦年双手背在身后,目光凝重焦虑。
恢宏的大殿内,一位位或德高望重的老人或青年才俊端坐在周围,高座上,穆锦年正襟危坐,目光平静地扫过每一个人,手指轻点桌面,一副风雨yu来的模样。
大殿内的人明显也感觉到了这种气氛,一个个静若寒蝉,没人愿意出声,当那个出头鸟。
突然穆锦年停止了敲击桌面的动作,目光一凛,瞬间教主气场全开,嗓音缓慢却又掷地有声“自本座当上教主以来,为了江湖的安宁,并未让弟子过多g预江湖上的名门正派,但是,似乎是本座过于温柔,给了各大门派一种本教软弱可欺的错觉,近来小动作不断,竟然愈演愈烈,正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时候给他们点颜se看看了,不知各位的看法如何”
“的确如此,教主只管发号施令,属下们自会动手。”一位长相儒雅的男子恭敬地表明自己的态度。
立马,众位堂主元老纷纷附和,均是格外赞同穆锦年的看法,毕竟,忍了太久,终于可以放手大g一场,众人的心情都是愉快的。
“不,这一次,本座要亲自动手。”穆锦年神se沉稳,不缓不急地说道。
不出半个月,江湖上开始流传邪教教主大开杀戒以立教威的事迹,据说邪教教主丧心病狂,手法残忍地屠尽个个门派总部,引得江湖上其他门派人人自危,人心惶惶。
这样的惨剧整整持续了一个月,可就在幸存的门派打算联手对付邪教的进攻时,所有的一切又戛然而止,那位凶残的邪教教主瞬间消失,江湖上一夜之间就平静下来,似乎之前的事情从未发生,倒是让各派摸不着头脑,担心有什么y谋,迟迟未敢动手。
“咦,锦年竟然发疯完了,真是莫名其妙。”荼蘼穿着一袭绘有梅花的月白se袍子,墨发松散地披在雪背上,五官艳丽夺目,姿态婉转风流,此时正手提一个花壶,慢悠悠地给面前的植株浇着水。
忽然,周围刮起一阵异风,荼蘼眼角微跳,一种危机感在心中伸腾,身形一动,就要闪退,手臂却提前被人抓紧,耳边传来男人愠怒的声音“还想逃到哪儿去啊”
一听这熟悉的声音,荼蘼身子一僵,默默转身,就看见风姿卓越的穆锦年目光喷火地看着自己,居然被发现了荼蘼眼瞳一转,带上讨好的笑,顺势搂住穆锦年的手臂,软软糯糯地嗲声道“锦年,我好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