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男人,生不出孩子,都有地位身份,何必委屈自己。”赵深符合他的胃口,又本是男人,且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只是被他看上了,赵翦便格外有耐心些。
春宵一刻值千金,若是再晚一些,今晚赵深就得留宿宫中,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赵翦便做主了,吻到他的脖子,轻声道。“你享受就好。
那瘦削的锁骨令人着迷沉醉,赵翦在上面留下明显的痕迹,赵深不良于行,腿部会格外无力,但也并非不能反抗,只是赵翦甚至没有过多强迫压制他,就在犹豫之间,赵深脸上禁欲的苍白已染上一抹因为缺氧而热烈的红。
午后的阳光微移,赵翦的手扯开赵深的腰带,除去那些碍事的衣物,让它们大敞着,赵深其实先天条件很不错,宽肩窄臀,若是年少时不出意外,定然有结实饱满的胸腹,而今只剩下轮廓,还是很有些男人的英武。
赵翦下移的吻游走在赵深的胸膛与其上诱人的乳头,开始咬吸。赵深有些艰难地喘息,俊美无匹的脸上神态难以形容。然而赵翦只是浅尝辄止,咬了咬上面软肉,便沿着腰腹下滑,最终停留在赵深双腿间的鼓起处。
“你希望我舔他吗?”赵翦这么说着,单腿跪地,渐渐在赵深衣袍间的的性器吻了一下,头顶立刻传来一声失控的喘息,若是别人赵翦是不会做到这一步,赵翦却愿意为他咬。赵深进宫前都会沐浴更衣,以示对帝王的尊重,而今已过去一段时间了,分身上有些透明的液体再所难。君王却毫不顾忌地含住,认真舔舐他的头茎,让阳茎逐渐挺硬,赵深三十余年的人生里面都没有这样的感觉,那滋味好得让他上瘾发颤,赵深指节泛白,进退维谷,腰部也染了胭脂似的愈渐晕红。
赵翦挑眉看他,故意深吞两下,差点要捅入喉咙。饶是赵深道行高深,由于赵翦身份至尊,身材英伟,明君之姿,这样低伏服务,赵深的脸颊不也飞红。
“你不喜欢,我就不做了,不一定要深才能舒服。”
赵翦吐出赵深的性器,咳嗽一声,手指抵上赵深饱满囊袋,在他抓狂之前,赵深圆润性器上的小孔被重新舔舐,春囊被恰到好处地爱抚,不轻不重地吮咬,满室皆变得旖旎而暧昧,不远处的卷帘已被识趣的宫人放下,形成一个半密闭的空间,赵深终是没有起身,耳根通红,半启的唇艰难喘息,身体被填满的渴望突如其来。赵翦的爱抚很克制,赵深慢慢闭着眼享受男人触摸自己的身体,茎身微颤,被吞吐的快感更加强烈。
“嗯……嗯……”
赵翦也喜欢这样,毕竟面前是这么漂亮的男人,看着对方每一寸皮肤因情欲泛漾出动人的光泽,让赵翦格外满足,就连粗重的喘息也不令人讨厌。或许是久待在室内,即便晒太阳也是推着轮椅出去,赵翦觉得赵深的身体比凤双的皮肤还苍白一些,就像清冷的月光,让人情不自禁想在上面留下各种殷红的印迹。
阳有点咸与苦涩,赵翦不在意地去漱口。赵深身体发软,被赵翦从轮椅抱起来,伏在棋盘上。赵翦并不是什么好人,很快,轮到赵深付出代价的时刻了。赵深自己的腰带,被绑在他自己眼前,男人甜腻地吻着他,舌头在黏膜搅拌了几圈,带着他的舌头也不得不一起翻滚,两人的舌头像多年的情人一般交缠在一起,那样的技巧高超,那样的令人神魂颠倒,赵深感觉身上都被情爱的汗液浸透了,血液上涌至脸颊,沉迷在唇与唇碰撞濡湿,唔唔啊啊的低哑声线透出浓浓的情欲。
然后某种东西被善于麻痹猎物的男人,塞入他的后穴中。
穴口每一道细小的褶皱都在微颤,那种冰冷温润的感觉,让赵深打了一个激灵,他像砧板上的活鱼挣扎,可是帝王已不再温柔,就像脱去束缚的野兽,将这么一个貌美的男人压在身下,玩出各种花样,对赵翦来说太有诱惑力了,何况赵深是人夫,是凤双的夫君,如此雌伏在他身下,被当成女人操弄,发出雌叫,那的确很有成就感。
赵翦露出圣君面孔下的野性,吻从亲吻变成对喉结的啃咬,再将俊美的世子翻了个面,唆弄淡色乳首,舌头画圈捻舔,舔吮的声音清晰到无可遮掩,再没给赵深留半点情面。赵深紧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