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羞耻感在胸口里绽放蔓延,他的双手被紧缚,身体被压制,犹如落入蛛网的猎物,即便叫骂也只能激怒男人。
xiǎo_xué内被陆陆续续塞入了十余个棋子,将艳红甬道塞满塞爆撑满,好似下一瞬就会全部shī_jìncháo_chuī般喷出,赵深汗如雨下,他深刻体会到自己会被撕碎,被yín玩一个下午,但他无法动弹,男人的yín威太厉害,无论他细嫩的大腿内侧如何经受着手掌粗糙的摩擦,他就像低等生物面对高等生物一样,唯一能做的就是抽搐与颤抖。赵翦了解这位世子,这个俊美的男人性情薄凉,只有足够的权势才能让他臣服。无论外观如何冷漠,心底却是喜欢强悍的压制,喜欢由内而外被攻占,被蛮横地抽出插进,被鞭挞着直至痉挛着高潮,否则也不会被他看见那放荡不顾礼法的一幕,那位陈尚书是有名的冷峻威严。
“为什么不反抗。”
“世子喜欢这样对吧。”
“够了……”赵深终于说了一句话。然而一种冷而硬东西开始在他后臀皮肤上摩擦,他的嘴也被捂住了,下一瞬,后臀爆发出来的的灼痛就令其他的一切黯然失色。
“呜……呜!……呜呜……!……”
赵深苍白无力的脸扭到一侧,在破空声中,屈从地迎上每一次皮拍的拍打,从皱眉,到浮现红晕,流汗,再到崩溃,大脑混混沌沌,含糊的呻吟渐渐变大,宛如烧至高温,连绵狠厉的痛让他甚至忘了隐秘洞穴里被塞满了白玉棋子。帝王是在驯马,要将看似臣服,实际桀骜不驯的他驯服,成为胯下男奴。他的嗓音无济于事地颤动,头部摇摆挣扎,拍击报复地变得更狠厉,落下的红印交叠在一起,他的臀肉颤动着,隐秘的部位开始蠕动。
“这里开始动起来了。”男人提醒他得到快感的事实,抚摸濡湿的小口,然后残忍地扼住他的囊袋摩擦。赵深眼角迅速飞起一抹湿润浓烈的红,身体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敏感状态,臀尖抖颤,赵翦心头一热,顺势打开了窗扉。
赵深眼前的腰带被扯去,然而眼前仍是一片白光,因为疼痛也因为难言的快感。他艳情的上身趴在窗边,束缚的手臂无力地伸出,背部与腰臀形状极美,与哥儿不同,又有几分雄性的魅力,当真多一分太多,少一分则太单薄。在男人的手指与大掌的交替挞责之间,赵深连瘦削的肩膀也布满了艳红,在一次次又酥又麻的摩擦中高潮出来。
白玉棋子滚落了一个出来,落在地上,还有一个正正卡在穴口,赵深面色绯红,吐着浓重的呼吸,艳情的后穴被卡住的模样清晰展现在男人眼前。
赵翦贴了上来,将他搂在怀里,在他耳旁说道:“现在这里用力。”
赵深只是颤抖着,没应承,赵翦的手指便抵着那颗饱满的玉棋子退出,再推入,慢慢令穴口微微张开,指尖再熟练地在一圈湿润肠肉梭巡。赵深不堪这样的漫长折磨,呜咽一声,腹部绷紧,一颗颗棋子排出,后穴shī_jìn一样,接二连三地像大珠小珠落玉盘一样落在地上,赵深生理性的泪水失控地溢出眼眶,帝王的手段比身体被撑开到极致的痛感更可怖,令赵深又羞辱又畅快。
“呜……”
男人的手指在赵深体内晃动,好似还想看看里面有没有漏网的棋子,也好似叩击着肠壁上的敏感点,赵深摇晃着头,仿佛这样就能赶走过激的快感一般,全身都是汗。看着赵深身体上的漂亮的色泽,赵翦觉得自己的东西太脏,连插入这玉人一样的身子里面都是侵犯。可是越是看,越不舍得放手,比得上自己父后的就是赵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