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知他的想法,只觉得摸得顺畅,摸得理所当然,撸回又按,他那物在长久压抑后愈加高昂,脑中乱七八糟的异想提臀干,看她还痒不痒?深浅chōu_chā,看她会不会叫?
最后浮出那丫头的小嘴儿吃着那物的画面,口中小舌滑动菇头,长入咽喉,又退出,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从根儿到头儿,就像现在,他握了她的手,抚揉,搓动……卫小春还疑惑:“干爹的伤怎地这样疼?要不要再请王大夫来瞧瞧?……这肿块怎地越揉越大起来……”
“春儿,春儿……”他顾不上了,直直打摆,勾住她脖子,半撑身子就吻住她。
津液溶欲液,他亲得用力了,也没法再亲了,他抵住她额头,满脑门子的汗,握着她的手快速律动一番,犹如濒临悬崖。
忽地他低吼一声,混着战栗的大幸,卫小春忽觉手心里一热,似有热水扑来……隔了薄薄衣料,她觉那物湿了,热烫,也跳动厉害……她仍懵懵懂懂,她干爹却早已虚脱,搂住她靠在她肩上大喘着气。
觉得这一章是小春儿嫖了我家督公!
第二话春物撩人(10)初试春
隔了几日,卫小春忽然想明白了,起因是她偶尔听到几个小太监在廊下闲聊。
有个问:“哎你说,那小春子长得也一般啊,咱干爹怎么就看上了他……”
“别嚼干爹的舌根!”另一个是个谨慎的,多一句带观点的话都不爱多说。
“不是嚼舌根,全厂的人都知道,那小春儿就是咱干爹上的心头肉……小时候也罢了,心疼他是个无父无母的,这越大还越过分了……据说这几日,小春儿总在干爹处过夜……”
“干爹不一直只领了小春儿睡?”
“啧啧,就你个木头疙瘩,看不出来,干爹多宠小春儿?他们都说他俩搞……那事儿。”
对面那人冷笑:“怎么搞?”
“你说怎么搞?干爹从来不宫检,谁知道这么多年是不是那物又长出来了。”
“呵呵,长出来又如何?你是吃醋还是怎地,咱干爹的鸡巴没捅了你屁眼你难受?”
忽然一个细小的声音:“都小点声儿,不要命了,敢在东厂胡咧咧?”
于是,四处安静了,无人再言语。
不知是谁,又嘀咕一句:“那小春子长得也不像个正经太监,手小脚小,细皮嫩肉,像个女的,这要是咱干爹还有那物,不好说都干了那事……”
卫小春这墙根听得心下一跳,又恍惚想起那晚的手感来,加上先前在敬事房的受教,脑中跟炸开一般,焦灼兴奋又带着点紧张。
可是又疑惑了,干爹不是说他做不来一些事吗?
正想找干爹质问,才想起,卫琨好像是前往硕颐园站值了,已没回来了好几日,他那腿伤没好利索,还要如此折腾,她不记挂。
回去她托东厂的番子送一帕子过去,临了傍晚番子才顺回来一句话督公请小春公公务必留守东厂,切勿过虑。
不上值,又没什么差事,时辰多难打发,小春是闲不住的人,便帮着底下小太监的做些小活,买个料做个饭,填个水跑个腿儿。
那一日,她又出东厂买东西,走到一半,便见迎面来了一人,此人看着眼熟,她临近了才发现那人正是东宫三殿里的常贵!
卫小春想掉头换个方向就走,这厢还没抬脚,就听后面常贵尖锐的声音:“这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