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手指下移,轻易地,找到她发热发紧的溶口,里面正冒浆液呢,都流到他手指缝里去,他又笑,不是什么好笑小春儿的身子越发敏感了呢……她不管他是不是嘲讽,动了情,蛮腰妖娆,又去勾搭他的身子,揽他腰,贴得紧:“干爹,干爹……”她想求她干爹指头动一动,给她挠挠痒。
“痒?”他正问中她下怀,她迷糊点头,却见她干爹的笑意渐浓。
手指却不急于入口,徐徐徘徊,在漩涡的曲径上来回刮蹭,在凹进的缝隙捉弄一颗贝珠,在层层交叠的肉汁儿里滑动……越滑越多汁水,她腰身不禁挺动,小口似欲吞半吞,他看她脸面潮红,目光痴缠,也不自觉地动了动自己的下身。
“干爹给挠痒好不?”
“好……”小春回答得有点快,臊得红了脸,咬了嘴唇,索性豁出去:“干爹也痒么?我是说……干爹后庭……”
卫琨一顿,脸色阴暗不明,笑也僵在半途,忽地骂了一句:“孙万兴那个老不死!”
真是,都教了这孩子什么乱七八糟!
他似有报复性地把手指探进去半个头,勾了勾,给小春勾得双腿儿都夹了紧,身子缩紧了。
他回身掀帘,隔了老远,定了口气,也把桌案上的微光吹灭了。
黑了,四下皆黑。
小春一时眼睛不适这黑,却觉体内那手指没退反而进了一步,搅动,来回浅插,她水浸得太多太浓,发出唧唧几声,她委屈一哼:“干爹,你可是在欺负小春……”
看不见卫琨表情,只听他声音从头顶上打来:“干爹疼你,怎地成了欺负……”
许是黑暗给了卫小春更多胆色,她搂住他的手,不安分地往后面的亵裤里钻:“小春也给干爹解痒……”
手忽地被捉住了。
他手里还都是她的水,两个人就那么湿湿乎乎地握着。
卫琨哑了嗓子说:“干爹不痒,干爹疼……”
“伤口么?小春可是碰到了干爹的伤口?”
“是……只是不在腿上那处,在别处……”
“嗯?干爹身上还有伤?”
“嗯……那地方肿了……肿得老高……”
“哪里?”小春还认真了,想坐起来看,却又被卫琨按住了:“别动,你摸摸就好了……”
卫小春没答话,却觉自己的手被干爹执住往腹下轻按,果然手触异物,硬邦邦,粗长尘柄物,她半天反应不过来,却听卫琨咬她耳朵,声音克制又颤抖:“春儿,你摸摸,摸摸……我这里疼,肿得疼……”
卫小春还真听话用自己的手抚了抚,卫琨哪受得住这个,一个人过了这么久,还没谁这样摸他,喉中终是发出一吟,扭曲且痛苦。
果然疼?
她随他手的节奏抚弄那物,上上下下,那粗长肿块在亵裤里却越胀越大,卫琨也呼呼地乱了喘息,另一只手混乱无度地抓着卫小春的身子,肉,他渴望肉,她,他想要她。
最好进入她水淋淋的穴口里,一入到底,抵到热涌的穴底,那里面,是什么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