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相当于比客房小一半的房间,有张小床,里面还有些零食,看来她无聊的时候就进来放松。
除了一点,光线偏暗。
阗禹特意买了一盏小台灯,给小房间带来温暖的灯光。
摁下不起眼的暗格,他推开了墙上的小门,微微弯腰踏进,见她背对着他睡,丝绸睡衣滑落,露出她消瘦的背部。
阗禹摸出怀里的维生素c,慢慢地走近她。
首先没递过维生素c,而是先碰她的脊背,指尖顺着脊椎骨,轻柔而着迷地一路抚摸上去。
“变态。”她忽地翻身,含糊小声地骂,双手被柔软的布条绑,嘴则被密不透风的布条绑住。
他置之不理,吻随即落到她越发尖小的下巴,舔吸吮甜。
盛静鸣闭上眼,几天吃得少、动得少,不知他哪里弄来那么多补品,身体似乎养好了,某个瞬间却又虚弱着。
根本无法抗拒他的亲吻。像干涸的鱼,下意识起身乞求他的恩泽。
阗禹由下巴吻到她的唇角,舌尖再逐渐蔓延到她口中,缠绵温柔地亲。
“你想说话吗?”他恋恋不舍地结束这个吻,问她。
她把头转到一边,鼻孔对着他,哼了声,听着倒像小猫的哼唧。
换来的结果就是他略带急切地亲她的眼睛,咬她的鼻尖。
“@#¥%……&”她模糊地骂着,然而有布条,根本听不清在骂什么。
阗禹带起一点笑,动作不停,痴迷地吻着她全身各处。
“你现在是我的了,哪里也去不了。”他口对口喂了维生素后,眼眸紧盯着她,笑着讲。
“……斯文败类,岸貌道然。”盛静鸣终于能清晰地吐字了。
他笑意更深,手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脖子。
“别摸了,都摸了多久你不腻吗?”她着脖子,扭着身体不让他摸。
“不会啊。”仿佛情人间的温柔耳语,他呢喃。
没说几句话,盛静鸣又被他吻住,每一次肌肤接触都含着浓烈炽热的情感。
她有些迷糊、当局者迷。
有时在某个瞬间发觉,自己根本不了解他是怎么想的。
“人总会变的,而且按科学来说,经过生长、血液循环以及思维的更新普及,你怎么能确定这一刻的你一定是上一刻的你呢?”后来他文绉绉地给她解释了一大堆。
盛静鸣无声地抗议,暂时松绑的脚踹他。
然后下一秒,脚腕被他抓紧,往他身上拖去。
他除了喂食会松开布条时,其他时候,如擦身、清理口腔等都不会解开她的人身自由。
做这些事情熟练得细思极恐,盛静鸣由一开始的惊愕,到后来的习惯成瘾。
他每天过来的时间就两个小时左右,除了必要的清理外,他大多时候不是抱着她,就是静静地望着她。
感觉她的生活意义成了只需要安静呆在那儿让他看着就好了。
盛静鸣心情复杂,能察觉到他内心奢求的愿望不过是一直被他看着,不要消失在他眼前。
持续了快两个星期。她被驯养得差不多,还是问了一直没断过的问题:
“你还要再关我多久?”
“总不可能关一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