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更优的人,更别说性格好得男女生为之钦佩。
阗禹最让人敬佩的一点,就是他明事理、自制力强的品格。
又有几个同龄人能达到他的高度。
现在这个广为称道的优等生竟然为了一个女生搞成这副鬼样。
沈子科没了以往的嬉皮笑脸,额头纹扬起,“给你个消息吧,盛静鸣有时会过来找夏杉,虽然不知道他们关系怎么好的……”
未说完被十一班那个女生打断,“阗禹,老师给我们听的口语录音听岔了。”
沈子科不得已,只好暂时闭上嘴。
阗禹从头到尾的表情没怎么变过,公事化地:“等老师回来说一声。”
沈子科瞧着,也不知道他听进那个消息没有。
蔡兰:“好像是五班的录音,有两个人的录音,进度条完全空白,不知是缺考还是没开口……”
阗禹握着鼠标没动,忽地抬眸,目光慢慢转向蔡兰,“你在电脑看得见名单对吗?”
“对,金利和盛……”蔡兰讲到后面噤了声。
那个女生正是害阗禹变成如今这样的罪魁祸首。
“把盛静鸣的录音调出来,我帮她作答。”阗禹淡淡说。
蔡兰下意识就脱口回绝:“不行这违反规则。”
却败给他的一个眼神。
无欲无求似绝望的平静,阗禹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目光很轻,看得人却心里一沉。
沈子科插话:“调吧,趁老师还没回来,很快的,也不用做完,保证有分就行。”
蔡兰犹豫再三,终究按照做了。
随后,望着阗禹有条不紊地对准麦克风念英文,那副冷静又像处在崩溃濒临边界的模样,蔡兰不约而同地跟沈子科想到一块去了。
要是换作以前的阗禹,他再欠人恩情也好,都不会轻易打破原则。
*
周五上午的生物课。
未上课前教室就睡满一片,金利坐前排趴桌,新调的座位缺点在这时显现出来,他枕着胳膊喊:“叼哪个出去的不关门,风吹得冻死了。”
童浩被吵醒了,踹他一脚,起身将门关了。
正要关阖的门突然被顶住,童浩愣了愣,往贴门的手看过去。
是才来上学的盛静鸣,戴着口罩,细碎的刘海挡住眼角,眉毛下的红疤时隐时现。
自从升旗仪式那日的事发生后,童浩联想到近日她叛逆嚣张的举动,老刘貌似都不敢得罪她,加上她平时就不怎么理人,大家当然不会自讨没趣,不去招惹她就是。
只是他们五班的懂得趋利避害,老师却不能容忍这种毒瘤。
第三节生物课,同学们即使困得要死,逼于生物老师的恶势力,不得不战战兢兢地抬头盯投影仪。
除了一个人。
陈梅捏着生物书,锐利的眼光频频投向一处。
往常就算了,刘真事先打过招呼,陈梅没当一回事,今早心情差,心里不顺得很。
那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陈梅狠敲黑板,“最后一排的,”她推了推眼镜,看向讲台的座位表,念出名字:“盛静鸣。”
忍这学生不是一天两天了,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哪里有当初生物拿第一的资本。
五班的人屏住呼吸,眼帘低垂,一片鸦雀无声,只能等待事态发展。
一个是严厉叫人不敢吭声的老师,一个是恣意有一段时日的学生。
身为班长的张贤运皱眉。
洛星终是过不起自己那关,伸手悄悄拉了拉同桌的衣摆。
淡淡的酒味围绕着。
盛静鸣低头没理,外套的帽子盖住她半张脸。
这么不听教。陈梅啪地重重拍讲台,台下的学生吓一跳。
“如果不想听课,就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