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你要盯着看,看仔细了,本王不准你移开视线。本王也不绑你,就是想看你为本王忍耐。忍耐,本王就依了你。”
“为爷……忍……耐……”阿白点头喃喃道,低头望着自己的胸前。烫熟的针毫无准备地从胸尖刺过,银针在皮肤下慢慢游走,炙热又尖锐地痛穿透了阿白,几乎要打碎了他。呼痛声被强行闷在喉咙中,乳首犹如火烧一般。王爷并没有立刻就穿透阿白的茱萸,而是捏着针戳在肉中缓缓旋转,又像钻子一样顶破另一侧的肌肤。胸口腾升出一股近乎痛到麻痹的快感,甚至可以感受到针移动的轨迹,几滴血珠从茱萸旁渗出,王爷甚至低下头舔了一下,血迹沾在王爷的唇边,他似乎很喜欢阿白的味道。
等待了不过半盏茶的工夫,王爷将酒喷在阿白乳首的伤口上,仔细洗净污秽;火辣辣的酒灼烧着伤口,加深了疼痛,阿白的身子微微颤栗,却挺直了腰板。小巧的铃铛挂钩顺着刺沟挂上去,在胸前轻轻点荡,白银衬着阿白玉色的肌肤,看起来并不yín秽,反而有一种含蓄的美。阿白盯着伤口,整个过程一刻也没有移开眼睛,铃铛被王爷用指尖拨弄着,带动着伤口,清脆细微的铃声伴着刺痛与欣喜,在心中扩散。这就是印记,是王爷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印记,大概也是王爷的感情吧。
“阿白,今日起你完全属于本王了。本王命你,不准再离开本王的身边。”王爷挑起阿白的脸,弯下腰吻了吻他的眼角,又如法炮制地给阿白另一边的乳珠也穿上铃铛。最后大的那个,王爷说,等日后有合适的时机再给阿白戴上。
“阿白…很开心…”阿白闭上眼睛,专心回应着王爷的吻。胸口很痛,可比起痛更有一种满足感回荡在心中。王爷没有进入他,可他感觉痛苦又快乐,短暂又延绵,甚至比在床上侍候王爷更充实得眩晕。
第六章(壁尻)
中秋过后,王爷便只带着阿白,对性事也越发变本加厉起来,研究起些稀奇的花招。
不久,王爷命人搬来一副特别的屏风。这屏风又窄又长,由半透明的玉石制成,离地一尺处有一圆形大孔,用牛皮与羊毛包裹上一圈,屏风上绘制有牡丹,叶落分明,就是花芯不全,断在洞孔处。王爷将它放置在内室,招呼来阿白。
阿白也没见过这等玩意,只知道王爷的兴致要来了,便乖乖脱了衣服,依了王爷的命令,半身穿过屏风上的孔,跪到中心。只听王爷不知拨动了哪里,那洞竟然渐渐合拢,最后紧紧嵌住阿白的腰,这才停下不动。于是乎,阿白的前半身在屏风的内侧,手尚可自由活动;另外半身却镶在屏风外侧,双膝跪在地上,与腰撑起全身的重量;更奇异的是,阿白的玉瓣面向王爷大开,一副“蓬门今始为君开”的模样。王爷又转到屏风内侧,捏了捏阿白胸口的乳铃,用细线穿过铃铛的分口出,再将一头系在床脚上。线很短,阿白的乳珠被拉扯得老长,胸口一阵阵刺痛,阿白不得不弯下身子,用手匍匐在地上,以减轻乳首的刺激。
“阿白,腿分开。”王爷说道。阿白听话地分开双腿,让王爷看得更仔细。这个姿势阿白很辛苦,在王爷看来却很享受。那玉臀就在牡丹花中央,蜜穴犹如盛开的花蕊,随着呼吸小口儿微微地一张一合,仿佛任人蹂躏。王爷随手拍打了阿白几下,两瓣很快就红了,衬着牡丹更为娇艳。阿白的上半身伏地,下半身却翘起,全身除了大腿动弹不得,从侧面望去,就像撅起屁股主动求王爷临幸一样。
美食就在眼前,焉有不吃之理?王爷捏搓着阿白的臀瓣,只见粉红色的蜜洞等待着人采撷,看来阿白依旧遵守着定时清洁菊穴的规矩。王爷将一个手指伸进去绕了一圈,将媚穴揉开,硬挺的ròu_bàng取代手指抵住入口处。可以感到阿白似乎意料到了王爷接下来的动作,屏住气往上抬了抬雪丘,主动秘沟摩擦王爷的铃口。其实阿白本身并非好yín之人,此举不过是为了取悦王爷而已。王爷也不客气,男根“噗滋”一声直插到底,不等阿白咽下呻吟便利索地抽动起来。内壁痉挛般地吸附着利刃,最深处的甬道都被冠头刮搔,只见那狰狞地肉柱在阿白身上进进出出,紫红色的巨物时不时消失在褶皱中,吐出时仅留下几丝yín液,看得人血脉喷张。因为看不到阿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