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王爷便可以肆意动作,他甚至能感到阿白的大腿随着自己的动作大幅发抖,竟比平时还美妙数倍。而阿白因为看不见王爷,不知道如何迎合王爷,只能任王爷拍打chōu_chā。
“阿白,叫出来,本王喜欢你的声音。”王爷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发泄的快感超过一切,瞧不见阿白泫然欲泣的脸,王爷也不用再顾忌怜惜之情。他想听阿白求饶,想听他哭泣。阿白越是觉得痛苦,艳壶越是颤栗,王爷就越是觉得舒服。阿白的意识不重要,何况他还是自愿。他就是为了此刻让王爷开心而活的,王爷所有欲望都能随意在他身上宣泄,随便怎么干他,折磨他,使用他,糟蹋他,都可以。他心甘情愿被王爷这么蹂躏。
“爷……爷…啊啊…在…干……阿白…,太……太深了,……阿白…要…被……捅……捅穿……了。”阿白断断续续地呻吟道。
“阿白,你这yín穴要是合不上了,本王怎么办。”阵阵呻吟声从屏风那头传来,王爷兴奋地说道。大概是阿白被操得太厉害,紧窒的小口儿被完全撑开,软像烂泥一样软成一团,凄惶得合不拢。
“阿白…有……有罪,求……求爷啊啊啊……阿白…阿白……这…就……夹…夹紧……”阿白时不时被王爷顶到失声,听了王爷的话,不敢怠慢,立刻努力缩紧自己肉洞。王爷舒爽地一颤,自然狠狠研磨着肠壁,以奖励阿白。
自此后的几天,阿白一直被这样摆在王爷屋内,除了必要的起居,便时刻镶嵌在屏风里。王爷兴致来了,随时可以享用一番。阿白深知王爷舒服,便全心维持着姿势侍奉,从不反抗,王爷教他如何开启屏风,等王爷享受完,阿白便自己打开清洗,完了再将自己锁回壁中,王爷见阿白诚心诚意的样子,更加用得勤,无论泄欲还是出恭,都在阿白的秘穴中进行;有时候阿白被得失神,王爷便给他塞上玉势,特许阿白不用清理。那穴口前两次还耐操,后几日全程肿着,淌着白的黄的涎液,从yín穴溢出,顺着大腿流到地上,到了后来。王爷不插入,便是用手指拨弄那幽门红肿的嫩肉,玉瓣下的腿就能打起颤来。再后来,阿白的声音都哑了,吞吐时,只剩王爷的双囊打在臀瓣上发出的啪啪啪的声音。
王爷见阿白辛苦,便放他歇息了几日,过了数日,依旧让他趴在屏风中,却并不他,而是换了一种花样。
“阿白,你猜这是什么?”王爷把东西往里推了推,那东西光滑得很,被吸得往里滑。
“啊啊…爷…阿白……猜…猜不……出…”阿白只觉这东西冰冷至极,又前细后粗,仿佛一个冰块被推进来,嫩穴被撑得很大,含着也吃痛,不像寻常的yín具。他不敢惹王爷生气,只能老老实实说猜不到。
“好,本王给你一点提示,屋里用的,乳白泛青,平日里你也见得着,小嘴儿和你一样,光给人插的。”王爷慢慢转动了那东西,看它大部分被阿白努力咽下,才说道。
“啊……是…是……啊啊……爷…哈啊……”那东西冷冷地吸附着滑嫩的肠壁,被王爷一搅,整个甬道扭动起来,都阿白瞪大眼睛,本想到些什么,却被身后的异物夺了神,yín声涟涟,连完整的说都不出。
“是青白釉壶,平日里就放在本王书房里,阿白你竟然没猜着,该罚。”王爷打了一下阿白的玉瓣,猛然将釉壶抽出。
“啊啊啊……”阿白尖叫着,几乎要瞬间射出来。艳壶一下子无法合上,留出个一指宽大小的口,可以看到里面湿软多汁的蜜道一起一伏地淌出yín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