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自小也是官宦人家长大,自小识字也略懂些军法,若雨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将军待奴甚好,奴也只是想……”她说着便一副惶恐模样,“若是将军不喜,奴不问便是了!”
将军将若雨揽的越发的紧实了,这女人,总是这么得自己的心。
“本将军也是不愿意那些琐碎烦扰你,正如你说,北境怕是过不久就要来侵了……如今,大王已有与皇朝联手的意思,这才娶了公主,只是那公主,是个假货……”
将军越说越无遮拦,若雨细细听着,不时问上几句。
若雨温柔乖巧,低着头若有所思将军也未曾发现异样。
王宫之中。
“那些女人可是送去了?”南朔王问。
“启禀大王,已经过去了,只是……活下来的没有几个了!”那内监回禀道:“剩下的大王可是要另有处置?”
“找人看紧点。”郑容璋说:“各国往后送来的女人,不必再问,就照着此法即可。”
“是!”内监答完,躬身退出。
顾岁欢此时正在郑容璋的床榻之内,听他这意思,自己算是有福气的,没有被他扔进军营之中,成为将士们泄愤的玩物已经算是厚待。
看着这男人的背影,顾岁欢更坚定了一个信念,那就是:逃!rouwennp(rouwenn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