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岁欢打定了主意,便开始筹谋,只是南朔王的人看她看的实在是紧。不但有宫人,就连殿外还驻扎了侍卫。
顾岁欢不曾想明白,南朔王防她跟防贼一样难道是有什么秘密怕她泄露出去。
因为一连半个月,南朔王夜夜宿在她这里,将她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一样,每每在床上,郑彤章都是花样百出,好似不把自己弄死在床上,他就无法展现他那无与伦比的优越感一样。
顾岁欢是鄙视的,一个在女人身上找优越感的男人能是什么有起子的人?
然而,南朔王的心思她却也是不知道的。
云甄最近因为南朔王日日夜夜宿在顾岁欢那里早就心生怨恨,对于她来说,顾岁欢不过是皇朝送给大王的玩物,与她云家在南朔绝不可同日而语。
云甄使了几次半夜生病的法子,头两次还管用的,郑容璋即便在顾岁欢身上,也起来去了她那里。
到了榻前,却见女人一副春心荡漾的模样,衣着单薄。
郑容璋岂会看不懂这女人的小心思,心下也只是觉得无妨,刚刚做了一半还未尽兴,云甄这里到是器具齐全,他甚至将她抱趴在木驴之上,一边摇着深入她xiǎo_xué的木棒深浅刺探,一边将自己硕大的ròu_bàng插进了她的菊穴,这女人被自己g的酣畅淋漓,她那毫无遮掩的yín叫声儿就像是旗开得胜的战鼓雷鸣……让他愈发的兴奋。
云甄之所以能够得到郑容璋的宠爱,不光是因为她姿色姣好,家世赫然,更是因为她一副柔弱女子模样,在床上却像是个野豹子,带着侵略x,这样的女人,不同于一般的大家闺秀,更加能够激发男人的征服欲……
此时云甄正跨坐在南朔王的身上,一只手端着烛台往郑容璋身上滴着蜡油,一只手稍加力道的逗弄着男人的种子……那两颗蛋蛋,被她或轻或重的揉捏着。
郑彤章低喘着,伸手去捞女人,谁知道,竟被云甄如同泥鳅一般的滑到了一边,她倒着将自己的屁股坐在了郑容璋的唇边,任他撕咬,而自己,猛然低头含住了他的“凶器”,用牙齿或轻或重的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