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坠马,十有八九是死了。郑钧成带另两人立即转向,绕了一大圈,等安全下来再去寻找,正看见镜关城门开了一条缝,放江遥寄进去了。
郑钧成破口大骂,其余人也是脸色不善。
镜关内,城门闭合,江遥寄好不容易才勒住马,跃下来,沾了地才觉得双腿发软,惊魂未定。
一群将士不明所以,围上来嘘寒问暖,江遥寄大口喘息根本顾不上回答他们。不一会儿南瑜瑾从城墙下来,拨开人群把他救出来,带到军帐里休息,还给他温了酒。
江遥寄脸色铁青,几口温酒下肚才缓和了些。南瑜瑾驱走好奇的将士,回到军帐,见这人脸上有了血色,没有那么狼狈了,于是开口:“你小子哪来的?”
江遥寄匀了匀气息,瞥他一眼:“鹄国来。”
“来干嘛?”
“见景衣。”
“滚吧你。”
这一句险些噎得江遥寄把刚入口的酒吐出来,好容易忍住了,道:“我要见景衣。你让他来镜关,或者我去皇城找他。”
南瑜瑾呸了一声:“你当这是鹄国呢?我私自放你进来就不错了,你还当自己是天王老子?景三皇子是你说见就见的?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从城墙上扔过去,让你被郑钧成逮住往死里剁。”
南瑜瑾说这话是一点没开玩笑。他对江遥寄的态度经历过大起大落,现在正是低谷。本身他开城门就是看在江遥寄和景衣有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不然他一定会在城墙上拉起条幅给郑钧成加油助威。
江遥寄按捺下急躁的心情,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吐出。再睁开眼睛时黑眸深邃清明,透出一股子坚定。
“我要景衣亲口告诉我五年前发生了什么。”
疯狂(一)
南瑜瑾听完就笑了:“你现在要查那件事了?这么长时间你都吃屎去了?”
江遥寄自动忽略掉一些肮脏的词汇,回答:“郑钧成背着我除掉了邱允,但是做的不干净。这里面有相当一部分的信息,指向五年前那件事。我想查。”
这已经算是江遥寄对自己唐突举止的道歉,不过正常人都听不出来这话里有道歉的意味,反而更像为自己开脱。南瑜瑾听出这么点不令人愉快的情绪,怒火一下子被勾起来,说道:“你不用解释,我就当你这么多年屎吃够了终于愿意洗心革面。”
江遥寄蹙起眉,欲言又止。南瑜瑾起身在帐子里走了两圈,怒火消了些便道:“近日朝廷忙着治理灭宇后划分来的疆域,三皇子忙得焦头烂额。他没有时间见你。”
江遥寄抬头对来回走动的南瑜瑾说:“那你让他给我一些权力,我去江家遗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