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的事情,吃了一会儿后,他觉得一阵阵困意袭来,脑袋发晕,他以为是他之前喝的酒,酒劲儿上来了,人也有些摇摇晃晃。
娇见次担忧的扶着他,扶他上了床,倒床不久后,白黎宣就睡着了。
看着躺在床上,已经完完全全沉睡过去的俊朗不凡的男人,娇冷哼,伸手就给了他响亮的一巴掌。
觉得不解气,娇拿起床头揭盖头用的红杆秤‘啪’的一声,狠狠的打在了白黎宣的身上。
然后接着又是一棒两棒的打在了白黎宣的身上,打了十几棒后,方才停手。
这迷药后劲儿大,随娇怎么折腾,白黎宣都没醒过来。
这个男人,骗婚,移花接木,简直是可恶至极,娇走到梳妆台前,拿着木制的首饰盒,举起来用力的砸在了白黎宣的手肘上,瞬间白黎宣的手肘就红肿瘀青了,这下是真的弄痛了,沉睡中的白黎宣哼哼了两声。
娇也不再打白黎宣了,放下首饰盒子,走到梳妆台前,把头上厚厚的首饰给摘下来,然后坐在桌上吃东西填饱肚子。
第二天白黎宣醒来的时候,娇已经梳洗打扮好了,白黎宣醒来,娇立刻就扑到他的面前,柔柔道,“夫君,你醒了,赶紧起来吧,等下你还要陪我去给爹娘敬茶。”
白黎宣眼眸眯了眯,有什么心事的样子,但是最终却是什么都没说,任由娇扶他起来,只是他一动,就发现自己的右手肘疼得厉害,其他地方也有些痛。
但是娇‘毫无察觉’伸手去捏了下他的痛手肘,他吃痛,皱眉‘嘶’了一声。
“夫君,你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啊?”娇见次关切的问道。
白黎宣拨开了娇的手,撩起衣袖,就见自己的手肘瘀青红肿了。
他脸色微沉,“这是怎么回事?”
娇一脸的自责,可怜巴巴的说道,“都是挽的错,昨夜夫君喝醉了,起来上厕所,没有站稳摔倒了,是挽没有照顾好夫君……”
闻言白黎宣不疑有他,看着娇温和道,“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自责。”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然后道,“昨夜我喝醉了,冷落了挽,挽你可不要怪我才好。”
“夫君怎么这样说呢?”娇脸色一红,答道,“挽知道夫君身体不舒服……”
白黎宣温和的一笑,眸光轻轻的扫了眼系在娇腰间上的凤血玉佩,心里面很是懊恼。
喝酒误事,昨天他就不应该喝那么多酒,说起来也无奈,他不想多喝,但是那些亲戚朋友总是敬他,大喜日子,别人敬酒不喝,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不过昨天的那些酒,后劲儿可真大,即便是他喝之前,吃了专门用来解酒的药,最后还是醉倒了。
那两个媒婆丫鬟,做事可真是不可靠。
昨天他本来打算趁着夜里,使点儿手段把娇和余挽柳换过来,但是现在已经是大早上了,这件事儿也就失败了。
不过来日方长,他总会把娇和余挽柳换过来的。
心里打定了主意,白黎宣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了。
不一会儿,就有丫鬟来敲门,伺候他们梳洗了。
白黎宣闻声让娇先不要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