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什幺东西在体内引爆了。
它们在体内猖狂咆哮,一波一波地直冲大脑,掀起了欲望的洪潮。
她似是着了魔一般,瞬即就把他推倒在地上,然后骑坐在他身上,然后开始脱他的衣服,以及自己的。
她想要,现在就想要,若没有一根ròu_bàng立即填满她的yín穴,她便会马上陷入癫狂。
“别这样,陛下,会被人看到的。”他拼命推开她,希望能唤回她些许神智,谁知她却将他一把推进内府药阁里的杂物间,用几个木箱堵住门,然后便继续先前的一幕。
“陛……下……唔……”婴禅还来不及说话,就被她堵上了嘴。
她的唇总是那幺柔软,他也不禁回应起她的亲吻。柔舌缠绵,仿佛两只交尾的蛇,却又更为湿润更为温热,令人沉溺于此,不想解脱。
然而仅仅是接吻,当然不能够满足。
不只是唇与唇,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要纠缠,每一个空洞都要被填满。柔软的衣料滑落至腰际,两个人都暴露出胸部与性器。
她抚摸他,抚摸他的乳头。
总是男人这样玩弄着女人,她也想这样子玩弄下男人看看。
撩拨,无限撩拨……
乳头,乳晕,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环绕着打圈,即便听到婴禅艰难婉转的呻吟,她也没办法停手。
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敏感的地方,都属于她。她要玷污他,亵渎他,要在这具年轻鲜嫩的肉体上充分留下自己的痕迹。
她的手指掠过他的乳尖,充分抚摸着他光滑的皮肤,在小腹稍作挺住,然后便握住了他的性器,反反复复地描摹着那东西的轮廓。
“啊……陛下,别,别这样,真的会被人发现的……”
不容他抗议,她一手撑着他的胸膛,一手握紧了那东西,腰臀一沉,便坐了下去。在抚摸下兴奋昂扬的ròu_bàng,一下子不容分说便顶到了最深处,被温湿而柔软的东西充分包裹,仿佛回到了它应有的家园。
婴禅强忍着才没有叫出声,但是快意却无可抵抗地直冲进脑海。
他虽早已是她的男人,可这突如其来的性事却宛如一场qiáng_jiān。在这种阴暗的有些杂乱的摆放货物的小房间里,女王和领主在交合。原本充斥着药材余香的房间里,混进了男女情爱的浓烈气息,离这情欲呻吟不远的门外,是当值的女官走来走去的脚步声。
有时候她们已经走得很近,却终是没有尝试推开这扇门。
她撑着他的胸部,时而扭动腰肢,让ròu_xué一圈圈套弄着他的ròu_bàng,时而上下起落,让那胀大的东西不停地冲击着可以埋下种子的zǐ_gōng口。
大量的yín水在药效的催使下不断流出,令ròu_xué吞吐着ròu_bàng发出噗呲噗呲猥亵的声响。婴禅几次都要喊出声,却又怕被人发现,于是在快感与恐惧的驱使下,攥住了她的手,开始用力chōu_chā,想要获得更多的快乐,却又想尽快结束这一切。
然而舒云萝却不会管这幺多,她已经完全沉浸于被ròu_bàng填满的快乐中,不停地发出愉悦而诱人的呻吟。
她高声叫着,婉转妩媚,每被顶进去一次,她便叫得愈发yín浪。
终于有人察觉了这奇怪的声音,脚步声一点点近了,然后推门一直推门,却因为木箱的阻挡无法推开。
其间,婴禅死死捂住了舒云萝的嘴,然而动作却未停下分毫,反而更猛更快了,女官越是敲门,那ròu_bàng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