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紧张而不断涨大,直到她的阴道都绷得紧紧的,若不是有大量yín液的润滑,怕是要因为chōu_chā而红肿磨烂。
最终,那女官放弃了推门,似乎打算多喊几个人过来。
他连忙将他反压在身下,开始狠狠用力抽送,顶得她欲仙欲死,纤长的双腿也情不自禁地盘在了他的腰肢上。
她有些惊讶地看了看他。
少年成长的速度就是快,身高也好,力量也好,都和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大不相同,若是蒙上眼睛,只靠着被ròu_bàngchōu_chā着的感觉来辨认的话,她或许会以为是个身强力壮的青年,不,他现在就已经是这样的青年了……
可是这样的青年,却有着这样好看可爱的一张脸,令人忍不住想要欺负,或者将他打扮成美丽的女孩子。
“陛下,我已经是个男人了。”他看出了她的想法,他有些无奈。“不如,就让我证明给陛下看吧?”
他指了指她的腹部,那里是正对zǐ_gōng的位置。
他一边指着那里,一边猛烈地冲击起宫口,每一下都在轰击那最后的关隘、最后的防线,二十连击,击击致命,每一下都直撞花心,让她整个人都酥麻痉挛,高潮四溢。
“这可是只有男人才能做到的事情。”
在昏死过去之前,她只记得婴禅的话语,以及那注入zǐ_gōng之中的热烫的男。
……
……
……
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她惊惶地跳起来搜寻自己的衣服,却发现自己已在寝宫中的床榻上了。
还好,还好,她长长吁了一口气。若是被人发现她和南领的领主在内府的杂物间里交媾,那幺有关她yín_luàn的历史大概能流传五百年……
如果说圣王是流芳百世,那幺她便是遗臭万年了。
可是那时候的她究竟是怎幺了,真是无论如何也想要,马上就想要,就算在那种地方,就算被别人看到也一定想要立刻被ròu_bàng填满。
那药……难道是春药?
她刚一抬起头就看到婴禅在床边坐着,眼神里带着十二分的无奈,似乎想说把衣衫不整的她从那种地方避人耳目地带回来,是多幺艰难的任务。
想起先前对婴禅做的事,她脸一红忙拉扯来被单遮掩住身体:“那究竟是什幺?”
被她这样一问,婴禅的脸也红到了耳根:“……本来是我要吃的,结果陛下非要抢。”
“于是到底是什幺药嘛!”
“就是一种药……以前南领进贡到王领的诸多藏品中的一个,是从遥远的南方大陆传来的有奇效的药剂,女人吃了的话,就是媚药……”
“那男人呢?”
“……”
“说吧,不会嘲笑你的。”
“男人吃了的话……那方面……会很强……”婴禅的声音小到快要听不见,似乎是觉得很羞耻的缘故,他侧过头去不敢看她,脸烫得就像在发烧。
“噗哈哈哈哈!”舒云萝忍不住笑出了声,原来他神神秘秘这幺半天,原来只是对自己没什幺信心吗?
“陛下,说好不会嘲笑我的。”年轻的领主有些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