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宛容完全没睡意,瞄了瞄司徒牧,他背对自己不知睡了没?新婚才多久,她即开始担心这事,她心眼是不是太小了?并且,两人在一起都一段时间了,她肚子仍没动静,她大姐嫁到夫家隔个月即有喜,她不禁担心自己肚子不争气,司徒家仅她相公这麽个单传,要是她肚子真不争气,也由不得她怨天尤人了。
「牧,还生气?」莫宛容想想自己理亏,肚子没动静,要是他气了不碰自己,不雪上加霜。
司徒牧翻了翻身,依然没将脸翻到她那面。「你还没说鞋子做给谁,我气啊。」他也不知自己在气这做啥?她能做鞋给谁?他气自己将她当命、爱之入骨,她却没将他放在眼里。
「给三哥的,前些日子去德光寺见他鞋破了,只顾温书也没能帮自己买双鞋,想他生辰快到,给他祝贺,这不行嘛?」莫宛容娇嗔道。三位兄长都疼她,他又不是不知。
听完莫宛容解释,司徒牧不只糗,而是非常糗!他就知道,铁定是她三个哥哥其中一人,这下他怎接话,难道要直接说:娘子,我知道错了,原谅我,我不该没器度乱生气!
他不敢开口,也没翻身,拉拉被子假装睡了。
半晌都没听见司徒牧出声,莫宛容委屈的拉高被子,翻身跟他背对背,嘟起嘴咕哝,「小气,都说做给三哥,这也生气不说话。」
「我哪有生气,不就想睡了不行。」他翻身躺平,瞄一眼背对他的莫宛容──好像闹僵了。
「你小气,为这小事也气成这样。」
「你是我娘子,吃点醋都不行,你不也打翻醋子,成天不理我。」
「你再说,你跟绣儿亲嘴我不能生个气啊!」莫宛容躺平身子,怒视他一眼。
「是绣儿自个亲过来,我根本来不及躲,我亲她干嘛?要亲回房亲我娘子不就得了,我干啥亲别女人,别的女人我也不爱。」
两人赫然转头,从稀微探入的月光看见彼此深爱的脸庞,四目交接霎那,再次深深被对方吸引,四肢瞬间交缠,四片熨烫的双唇被吸附般激烈的纠结在一起,舌根忘情的伸向对方,像要打上死结牢牢缠住,猛烈的发不出声音。
「容儿,别折磨我,要我不碰你我受不住,我身子无时无刻都想要你。」他狂吻她耳际,用力吸吮著她颈子上的每寸肌肤,因为爱她激动的几乎将她咬碎。
「嗯……」她麻醉的低喃,用力的与他交缠,回他激烈的吻。「牧,别让我太爱你,爱你使我变成心胸狭隘的女人。」
「我要让你只爱我,像我为你疯狂这般疯狂。」他毫不保留的扯下她衣物,嘴上的吻从耳际落往颈项,四肢在两人身上不断游移,激起许许多多火花,令他们无法招架的热度,只能顺著燃起的欲火,往对方身上索求。
只是一天不理睬,全身似乎郁积无数爱恋,欲念迫使他们想急促褪下对方衣物,互相用唇齿吻上被衣物遮蔽的私密处……从颈项滑过肩胛,他的温度迂回於她丰满双峰;她刺激著他胀满欲望的胸口,两人狂乱的吻像散落一地的衣物纷乱。
「牧,我不要你爱上别女人。」舔著他胸口,她用力印上自己印记,在他敏感的乳晕上咬吮,听见他畅快的急促呼吸,好似允诺了她的话,她又往下赐给他更激烈的爱意,一口含下给过自己身子无数快感的身躯,让它在嘴里被滋润。
「容儿……」他伸手抚著她埋在他胯下丝绸般的秀发,下身正被她用舌尖、唇齿抚爱著,酥麻的感觉从粗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