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司徒牧她又一肚子火,莫宛容那臭ㄚ头给我死在大牢了最好!
(12鲜币)48共赴欲望绝顶(h)
邵阳境内缉拿莫宛若的告示撕下两个月都过去了,莫家等不到莫宛若回府,对这个女儿几乎快死了心的莫源松打算不等了她归来,先将三女儿莫宛容嫁出去再说。一则,家里近来厄运不断可冲喜顺运;二来,担心这个任性女儿回来又找妹妹麻烦。莫源松花了一半家产好不容易从京城刘尚书那儿开始疏通前不久那些拉哩拉杂的事,让京城直接下令不得再查办此事,这时代就是这样,有钱可使鬼推磨,家财万贯的富胄莫源松可不在乎那一半家产,等他一年半载後煤矿开采,这些通通又赚了回来,花钱消灾,他并不心疼,只要家人平平安安。
今日莫府前前後後、上上下下张灯结、喜气洋洋、热闹滚滚,登门祝贺的访客络绎不绝。
「莫员外,恭喜,恭喜……」
莫源松一方面高兴女儿下嫁出身书香门第的司徒牧,一方面担心另个女儿安危──就算她再坏都是亲骨肉。
「谢谢,谢谢……」莫源松不时往大门外瞧,盼莫宛若获知官府不捉拿她了,今日家中有喜偷跑回来探望。
可是直到莫宛容出阁上了花轿,莫宛若依然没出现。
知县府里到了夜晚热闹非凡,筑酒笙歌,莫宛容却孤伶伶穿著嫁裳愣坐在床沿,等司徒牧来帮她掀开头巾。可等了好久,只听见远方传来沸腾的欢乐声,却没听见脚步声。莫宛容偷偷掀开头巾,种著梧桐的小院子里被高挂的几盏红灯笼照的斗亮,喜气洋洋,可是她相公好似仍被宾客拉住抽不出身,回房与她共度洞房花烛夜。
突有声音传来,莫宛容赶紧将头巾盖住,正襟危坐,等待开启门的声音。
「你们别再闹了,我娘子累了一天,让她休息吧。」微酣的司徒牧站在门前劝说著想闹洞房的捕快们。
「呵……」大夥朗声笑。「县承大人跟嫂子好好享受良宵,我们这就不打扰你们燕好了。走、走、走……」
「慢走啊!」
终於打发这群半醉的人,司徒牧推开门去,关上门栓上,他喝得不少有些颠踬,走过去不小心绊到椅子,「唉唷……」
听见椅子被绊到声音,司徒牧痛喊,莫宛容愕然掀开头巾奔了过去,仓皇的扶住他,「怎了?」她担忧的望著他微醺俊容,画上胭脂的脸蛋更是羞红。
「绊了一脚,没事。」知道自己喝多司徒牧对新婚娘子尴尬一笑。
「扶你到床上坐。」莫宛容小心翼翼搀著他。
「我没醉,自己走……」司徒牧瞧了瞧她,不知是气氛的关系,还是每个人这时都这样,脑子里想到洞房花烛夜的缠绵,身子就开始像火在烧的狂热。
今天的她特别美,还是自己喝了酒,越看欲望越是心头烧。
「怎不是该我掀头巾,头巾怎不见了。」见她头巾不见,司徒牧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