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几乎泄出来的男人,痛快却不住嘀咕;「你这臭婆娘还挺会享受的,我可是在强暴你……呵呵……你看……喔……」男人一进入即被里面的湿热紧缩夹得说不出话,浑身抽搐、翻著白眼,忍住不射,继续享受这朵路边野花的滋润。
「喂!你到底好了没?」旁边观看男人见同夥痛快,不住拉出已胀大的身躯自己上下揉著,心急催促。
「没看见我操得正爽吗?」男人盯一眼莫宛若,她也正陶醉的微启朱唇低声吟喃,舒服的样子一点都藏不住,吟得身上这男人根本不想离开她那柔软温暖的身子。
「老娘正爽,你敢打断我就阉了你。」快活吐纳的莫宛若想。这几天身子饥渴又寂寞难耐,遇见这档事简直是是喜逢甘霖啊!谁操谁还不知道,她还想,她没试过两个男人,这两个男人不会想一起上吧?想到这点她秘穴里似乎冲刷出一道强劲的水柱,往男人抽出的地方喷洒而去。
她要夯住,不能让他们看穿,她可是正在被强暴啊──舒服的享受被强暴的制伏感。
「嗯嗯嗯……」她感觉双腿越来越被撑开,闭眼享受的双眼睁开一看,被高举的臀部向上的下身对著烛火,只剩背脊著地的弓起身子里被两具猛兽进攻,看下身平常紧密隙缝被撑大的几乎快裂开,痛得可以,她开始大叫,「唉唷,你们不能一个一个来吗?喔喔……喔……」但两具齐发真叫人痛快的想昏过去。
「臭娘们,你不是很舒服,流得我身上都湿了。」男人大声嚷嚷,身子却没停过,今天真是捞到本了。
「你们……」莫宛若真舒服的说不出话来。一个男人扯掉她的衣服掐著她双乳,她浑然忘我的翻著白眼享受。她莫宛若真幸运,逃亡遇贼还被伺候的像女王。来呀!她莫宛若虽待字闺中,可也跟不少男人偷情过,独缺这种壮硕男人,她有多爽就有多爽。挣扎?她早忘得一乾二净。
可是当一个男人臭得要命的嘴凑上,她马上骂人,「喔……这嘴不准碰。」这可是真真切切要留给他以後相公的清纯之地。
「哇!这骚妇原来也有碰不得的地方,没关系,哪儿不能亲,我可以亲更深的地方。」男人说完,捉紧她双脚将脸埋了进去。
「啊……嗯……」
莫宛若全身被操得骨头像要散掉似的昏睡过去,她醒来没看见昨晚跟她快活的那两个硬汉,她以为他们走了,当然也带走她的财物,正当她肚子饿,又没钱,愁苦的在一旁发呆时,她看见有人走进来破庙她本打算躲起来,见样子却很像他们,无论如何她都要回她逃命的盘缠。
「唷,臭婆娘醒了?还长的挺标致的嘛!」走在前面其貌不扬的壮汉先出声。
「将我的包袱还我。」莫宛若摆出晚娘面孔,厉声道。
走在後面的男人将扛在後面的麻布袋放下,掏出莫宛容的包袱丢还给她。
「拿去,看在昨晚让我们兄弟销魂的份上,我们饶你一命。」
莫宛若打开包袱,除了换洗衣物什麽也没,心慌问:「我的银子呢?」
「呵呵呵……」两个男人齐声笑。「你只要跟著我们兄弟俩,保证你吃香喝辣,那些银子当然是一起享用了。」
「你们……」莫宛若怒瞪他们,想起昨晚之事……别人是一妻侍二夫,她要是二夫侍一女那不煞羡多少人,她天真的答应了,并且一人流浪孤独又害怕,有他们壮胆,也不用怕谁敢欺负她。
「真爽快,以後我们就叫你妹子了,我们不会亏待你的。」两人男人都掩不住笑声,莫宛若暗地瞪他们几眼,要不是她无处可去,就算他们性能力驾驭他人,看他们长那副德性她才不愿将就。她莫宛若虽不是倾国之花,可也长得娇动人,没司徒牧那种翩翩美男子哪配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