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门,只见他全身裹在被子里,笑嘻嘻看着我,脸洗干净了,可头发还湿淋淋地滴着水,乱草一般挂在前额,一看就是个不会照顾自己的小娃娃。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今天是不是找错对象了?哎,实在不行,就当个热水袋,纯暖身好了。
叹口气,找条布巾,替他把杂草似的的头发擦干。
少年红着脸,乖乖低头配合,一边蚊子叫似的道:“还没请教大哥姓名呢!”
“我叫郭靖,你呢?”我一边擦,一边问。
少年仰头,“靖哥哥,我叫黄容!”
呃,黄容?我看看他胸口,貌似很平,再看看喉咙,不大明显,不过还是有喉结的。鉴定完毕,是个男孩。
不动声色继续擦头发,全擦干了,我让小二又换过干净的热水。
黄容识趣地窝进被子,翻个身朝里。
我把衣服脱了,跨进木桶,恩,好舒服,水温很高,但和适合我。快活地擦着身子,上上下下都洗到家,怪不得小黄容洗那么久,大冬天洗热水澡,那叫一个享受。
洗刷干净了,起身,看凳子,空的。对了,刚才光顾给小黄容拿衣服,自己的却忘了。
回头看看炕,被子鼓鼓的,看不到人。大概是睡了吧。
那个小男娃,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就这样光着身子跨出木桶。嘶,好冷,就算烧着炕,但光着还是挺冷。打个哆嗦,拎起包袱就往床上缩。我打算先钻被窝,再慢慢翻包袱找衣服。
刚滑进被卧,就觉着小黄容身体出奇的烫,似乎还很红。不会真感冒了吧?
一情急,倒忘了自己还没穿衣服,硬将背对我的少年扳过身。
“容儿,你怎么这么烫,不是叫你别玩水,感冒……”
话没完,就瞧见脸色通红的黄容睁大着一对水汪汪的眼睛,苦恼冲我道:“都是靖哥哥不好……”
然后他顺着我的力道翻到我身上,将我的两只手腕摁在头顶。
“靖哥哥……”他甜腻腻地喊我,下身硬邦邦一物正顶着我的小腹。
10恋子东邪驾到
小黄容的眼睛眨啊眨,小蛮腰扭啊扭,像条小水蛇缠在我的腰上。
我愕然,不是吧?难道要我做攻?可我没做过啊!
我只好苦着脸道:“容儿,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啊?”就算要我现在临时抱佛脚,来学习如何做攻,至少也得松开我,我才好动啊。
谁知他低下头,撅嘴道:“不行,靖哥哥和阿爹一样,骗得容儿放手了,就要弄痛容儿的!”
搞了半天,他不想做受啊!那就更容易了。
我努力绽出个无害的笑容,“靖哥哥保证,绝对不会弄痛容儿了,你这样按着,叫靖哥哥怎生是好呢?”
我忘了,人家叫黄容啊,黄容是什么人?他是东邪之子,小东邪,他是未来的丐帮帮主。他几乎可以算是射雕第一聪明人。怎么会被我三两句话花过去呢!
“靖哥哥还是老老实实地躺着吧……”他眼波流转,嫣然一笑,笑得我迷迷糊糊,就被他用腰带捆了个结结实实。
然后……小黄容低头捣鼓。
一柱香后……小黄容仍低头捣鼓。
那个,我已射过一回了,可他还在研究。这娃不会是第一次吧!
终于他泫然欲泣地望向我,“靖哥哥”
早说了放开我,你看,小菜鸟没辙了吧!
叹口气,让他把枕头垫到我腰下。这下他可看到目的地了。
“是这里吗?可是这么小,会痛的啊!上回阿爹就弄得容儿好痛的。”小黄容有些怀疑。
心中一边暗骂东邪老不修,一边还得安慰人家,毕竟新手上路头一回。
“没关系,靖哥哥包里有药膏,抹了就不痛了。”
他立刻掏起包袱,把马珏送我的那瓶不知名的药膏翻出来。
“对,就是那瓶,哎,少倒点,一点就够了,呜……慢点……”
新手就是新手,好一阵手忙脚乱,可惜了我那瓶万灵膏药,一下被他倒了几乎有小半瓶。、
手指抹了膏药后,钻起那小洞可就灵活多了。他像找到新奇玩具的孩子,(呃,他本来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不停弯曲着手指,探索着我炙热的甬道。
被他那样搔刮转一个劲齐上,久况难耐的身子哪里禁得起这般折腾。
“容儿……好容儿……哥哥不行了……你进来啊……”我敞开大腿,无意识地喊着。
小黄容早就蓄势待发,闻言正合他意,也不再客气,挺枪上马,呃,是提剑入洞。
“嘶,好紧,靖哥哥,好热……”他满足地感叹着。
接下来不用我这半吊子师傅教了。只凭本能,他冲锋陷阵,与我磨合纠缠,径直到底,又不舍而出
这一交合就是大半夜,蜡烛也燃了剩短短一截。
小黄容看似人小,胜在青春年少,力充沛,勇猛劲不输成年人。
最后一发泻出,两个人都有些疲倦。他眯缝着眼,也不退出来,趴在我胸口上,像小猫咪似的蹭蹭我,就准备睡。
我刚要提醒他盖个被子,忽然房里烛火一低,很快又升起。
就在那一瞬间,床头多了一人。小黄容学武之人感觉灵敏,人立刻挺起来。
“什么……”他话音未完,来人屈指连弹,哧哧几道指风射出,就将他点得跟个木乃伊似的,除了眼珠骨碌直转外,竟是周身全不能动弹。
至于我,还是闭嘴的好。本来就打不过人家,如今又捆得跟个粽子一般,更不是来人的对手了。
来人慢条斯理搬了把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下,一双锐利的眸子从小黄容身上扫起,再刺到我身上。
半天,他才冷哼道:“容儿,难为你为了躲阿爹,竟然跑到这等严寒之地……”
一听来人开口,我便暗叫不好,完了,原来是恋子狂东邪驾到。被他捉奸在床,十条命都不够玩的。
不过,他就是东邪?貌似年轻了点吧?反正我命由人不由我,死到临头,还是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吧。
我微微转头,瞟他一眼,刚才吓得都没顾仔细看,恩,皮肤很白,跟小黄容有几分相似(废话,他们是父子,哪会不像),就是眼睛不像,他的眼角会望上斜挑,总感觉不拿正眼瞧你似的。嘴唇很薄,都说薄嘴唇的人也薄情,还是小黄容好,嘴唇水润润,亲起来又软又香。
正胡思乱想呢,被打量的正主不知什么时候,站到床边来了。
他训完逃家的儿子,就该要处理勾引自家小儿的“狐狸”了。
凑近了才发觉,他的宝贝儿子还和我连在一起。被他这么盯着瞧,我与小黄容齐齐脸红。我一紧张,后穴反射性缩,黄容虽然被点着穴,却仍忍不住迷眼,露出舒服的表情。
黄药师嘴角一抿,显然是很不高兴,他掌风掀起一条薄被裹住自家儿子的身体,往外一抱。
“唔……”填充了大半夜的剑刃拔离,蜜穴内的浊液顿时潺潺淌出。
本来怒气冲天的黄药师本来跟着就要一掌,结果了床上的“狐狸”。可不知道为什么,盯着我那微微缩的蜜穴,他的手掌居然落不下来了。
看得出,他天人交战了半晌。我冷汗涔涔,咬着唇不求饶。死就死,现在求饶就太孬种了。
“大叔……我冷……”谁说话?谁说话了?
正纳闷,身体却打了个寒战,还真是很冷。过了半夜,炕下的火堆熄灭了大半,偏偏我与小容儿鏖战时汗水淋漓,早把被子不知踢哪儿去了。哦,在这里,裹在小容儿身上呢。
看到小容儿的身上的被子,再沿着往上,看到黄药师的奇怪表情。我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刚才那句莫名其妙的话,不会是我说的吧?
“你冷啊”不怀好意的拖长声调,黄药师的眼角似乎挑得更高了。“给你这个取取暖吧!”
桌上还有小半截蜡烛,他伸手取过来,还算好心把火焰灭了,然后拨开我的腿,把热的一头,塞进来了。
好烫!我几乎跳了起来,虽然火灭了,但燃过的一头仍然温度很高,蜡油还未完全凝固。
看着我痛得眼泪哗哗地,黄药师心情大好,拍拍我含着蜡烛的小屁股,抱着同样心疼得眼泪哗哗的小容儿,长笑而去。
命是保住了,不过,代价也不低,傻郭靖,说话也不看场合,虽然因为他傻气的结果逃过了一劫,可屁股却遭了秧。
眼看天就亮了,客栈里渐渐热闹起来。要是谁这时候进来……我倒情愿黄药师刚才就一掌拍死我!
11纯情阿靖与涩情杨康(上)
求人不如求己,恩,二师傅怎么说来着,身为妙手书生的徒弟,连解个绳扣都不会,还不如买块豆腐直接撞死得了。
当然我还不至于真的要买豆腐,事实上,傻阿靖曾经趁着我练功疲累,自作主张跑出来,要去买豆腐,幸亏是在塞外,人家根本不知道什么是豆腐,更买不到豆腐,所以我不用当着二师傅的面表演头顶碎豆腐了,所以……腰带还是解开了奋战了半个时辰的结果。
接下来就是拔蜡烛的痛苦过程,疼啊,都粘住了,特别是还要剥下已经冷却后,凝固在内壁上蜡油。等全取出来,都一身冷汗了。
一边提醒自己一定离这位原著里头的老丈人远些,一边把蜡烛用布巾胡乱擦擦,又放回桌台上。然后唤来小二退房结帐。
重新上马,往着南方而去,眼前晃过小容儿高潮时红彤彤的小脸。哎,至此一别,再重逢不知是何年月了。
天气太冷了,屁股太疼了,总之一切都太倒霉了,我叹口气,努力拉紧衣领,贴着马颈,冲入了漫漫风雪中。
离开张家口,不到两日的路程,就抵达了金国边境。好在拖雷考虑周到,包袱里给我备了文书路引,过关时往守城门的小兵手里塞了些银两,也没怎么被为难,就顺利踏进金国领地。
真过了边关,才发觉,仅是一道长城相隔,天气居然会有那么大的差别。风小了,雪停了,路上行人也三五成群,甚至有大匹的马队来往。
路宽了好走,也不像之前要露宿野地。这里上一个城镇与下一个村店间不会超过一日的路程,投宿自是不成问题。每晚热炕睡着,却再也提不起找人暖床的念头了。
这一日到了中都北京。这是大金国的京城,当时天下第一形胜繁华之地,即便宋朝旧京汴梁、新都临安,也是有所不及。
一路只见红楼画阁,绣户朱门,雕车竞驻,骏马争驰。高柜巨铺,尽陈奇货异物;茶坊酒肆,但见华服珠履。真是花光满路,箫鼓喧空;金翠耀日,罗绮飘香。
就算前世见惯繁华的我,也不禁生出赞叹之心。
也不急着找客栈,牵着马在大街上随便逛逛。走不多久,忽然听得前面人声喧哗,喝之声不绝于耳,远远望去,围着好大一堆人,不知在看什么。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我也挤进去瞧。只见地下插了一面锦旗,白底红花,绣着“比武招亲”四个金字。
看着迎风飘扬的四个大字,再看看旗杆底下正与人拳脚往来的红衣少女。我很确定,自己进入了射雕经典场景之一杨穆相遇。
未来神雕大侠的母亲,此时却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纪,长得明眸皓齿,容颜姣好。她刚解决了一个来比武的大汉,正站在旗下用方白帕擦着汗。似乎是察觉到我的注视,侧过脸扫了我一眼。
我没打算让杨过改名叫郭过(蝈蝈,太难听了吧),所以很自觉地退后一步,表示自己对比武招亲没有兴趣。
而她对我的平凡面容也不来电,扫过的视线片刻也不停顿,掠过我,射向我的斜后方。
看到她流露出惊喜的神色,我也下意识回头看看身后。
正主来了。鸾铃响动,数十名健仆拥着一个少年公子驰马而来。那就是杨康吗?
仿佛全身笼罩在一团蒙蒙亮光中,策马而来的少年公子唇角噙着一丝微笑,风一般地掠过我身旁,伸出手。
我手臂刚要抬起,他已经搂着穆念慈的腰,将她带上了马。
我立时大窘,拜托,人家那叫狼才女貌豺狼虎豹,我瞎起什么劲?难道他放着黄花大闺女不抱,来抱你个乡下傻小子?
抬起左手,恨恨地给了不听话的右手一巴掌,赌气牵着小红马掉头离开。
直到进了客栈,点了一桌吃的,坐下,大口大口啃完了一张大面饼,我都没注意到,自己心里闷闷地,堵着满胸口的那些情绪是什么。
镜头回放,杨康,哦,对了,现在他还叫完颜康。完颜小王爷策马奔驰,远远就望见人群中一人长身而立。背影看去,细细的腰,宽宽的背,比直有力的双腿,圆翘的后臀,吸吸口水。美人回头了,恩,红红的嘴唇抿着,蜜色的肌肤在阳光底下微微发亮,光看着,胯下就不由地一紧。
近了,近了,他圆睁双目直盯着自己看,就在伸出手的一刹那,突然醒悟到这是大街上,他要抱个男孩子回去,父王还不得扒了他的皮!
完颜康真是佩服自己的急智,这不是还有个花痴女吗?拿来凑合着用吧。他硬生生把手转个方向,把站在旗杆底下羞红脸的少女搂起来放在马背上。
马蹄急驰,完颜小王爷惋惜地回头,看到一见发情的妙人儿牵着马远去的背影。心中暗忖:没关系,塞外打扮,又牵了匹醒目的小红马,要打听下落还不容易。等他处理完马上的花痴女,再回头去找他的妙人大战三百回合。
又塞下两张面饼,半斤牛肉,才安抚下翻动的肠胃。吃饱了,就没那么郁闷了。
让小二照顾好我的小红马,我决定在中都住一晚就走。
至于杨康,反正嘉兴之战,一定会再碰到,也不急在一时。
“小二,要一间干净的房间,僻静点的。”吃完,我招手示意小二上前。
“好勒!这位爷,您要住几晚啊?”小二殷勤跑到跟前。
一晚,“一个月!”呃,一晚,“就要一个月!”我怒了,傻小子,一个月住在中都?你打算把所有盘缠都搭上吗?
小二迷惘地瞧着我脸红脖子粗地反复喊着一个月,最后却只扔下几钱碎银子付了饭钱。
我狼狈地窜出店,抢过小红马的缰绳就跑,差点被围观的人当作吃了霸王餐正逃命的无耻之徒。
阿靖坚持要在中都住一个月,原因呢,和他同用一个躯壳的我多少也有点明白。还不是为了杨康那个小白脸。喜欢谁不好,偏偏要去喜欢射雕第一大反派,阿靖那个傻小子,真是二百五到家了。
不行,为了将来幸福生活的考虑,(为了将来神雕风云的诞生),我要离那个姓杨的臭小子要多远就有多远。
你不是要喊一个月吗?我自点哑穴去投宿,递上少量的银子,比画一个手指。看在钱的分量上,人家掌柜自然是不会让我住一个月的。
12纯情阿靖与涩情杨康(下)
老实人阿靖居然也有生气的时候。我哭笑不得地看着手上的布巾,这湿答答的,叫我怎么擦啊。要拧干?别想了,阿靖根本不配合。
无可奈何扔下布巾,我不擦总行了吧。天色不早,睡吧。没走几步,左脚拌了右脚,就往下倒。幸亏离床不远,半身撞炕上了。
叹口气,也不爬起来,直接往前蠕动,钻被子里。睡觉睡觉,明天就算绑,也要把自己绑上马,离开这个有姓杨小子在的鬼地方。
睡到半夜,火烧似的热醒了,炕底下是不是烧过头了。扯开衣领,蹬开被子,翻个身,汗津津的背部露到空气中,舒服多了。
隐隐约约听到一声轻笑,错觉吧……
软软的什么滑过自己的嘴唇,顶开我的牙关,几滴甜甜的汁液送进来。
咕嘟咽下去了,才反应过来,眼睛勉力睁开,即使是在夜色中,仍然一眼就认出,此刻压在我身上的是小白脸杨康。
我是很想反抗的,我是很想把他恶狠狠地揣到床底下去的。那个在床上酥软地像滩春水的,脸红得赛过关公的人不是我,坚决不是我啊!
不争气的阿靖啊,你干吗要配合他脱衣服啊,抬什么腿啊!放下来!像什么样子啊!
等小腹下蹿起的热流冲上来,我连神上的反抗也放弃了。
吃吧吃吧,让人啃干净了,或许那傻小子就能死心了。
自暴自弃地敞开身子,任君驰骋,甚至有些恶意地缩,吸进,夹紧。
听到他舒服的低哼,突然有种莫名的成就感。看你还花心不!看你还会搂大姑娘不!小爷我夹死你!
厮磨,,深深浅浅,浅浅深深,乳白的浊液从交合的缝隙中泌出,沾湿了床褥。高潮来临,他嘶吼着,抓痛了我的肩膀,滚烫的肉刃弹跳着,喷射出股股热液。
内壁被浇灌之下,不住缩,前端也禁不住颤抖着缴卸。
他趴在我身上,轻轻喘着,含糊着几丝笑意,透过胸口,闷闷地传到我心里。
他是高兴了,吃饱了,阿靖呢,被人平白无故地吃了,你可高兴?
好吧,弯弯的眉角,微微翘起的唇瓣,你已经很明白的告诉我了。)
杨康稍作休息,便起身。凶器撤离了,甬道内堵塞的溪流开始泻出。
他皱眉自言自语道:有点浪,有了。他忽而展眉,从抛在凳子的衣袍里掏出一条夜明珠链子。每颗倒也有拇指粗细,不愧是金国小王爷,财大气粗的很。
他色眯眯地提着珠串重新上床来,对我道:“白日里正好买了串珠子哄娘亲,现在就先便宜你了。”
他凑下身,就将那凉丝丝的珠子一颗接一颗往那甬道里塞。
我手软脚软,提不起劲道阻止他,只能任他塞了个满满当当,只留了链扣在外头。
这下他满意了,手指头点点我半挺的小弟,笑呵呵地去穿衣服了。
等他恢复成白天街上遇到时的翩翩佳公子后,他又替我胡乱裹了件长袍。然后才唤人进来。
可笑他小王爷派头足,半夜采草还要带上服侍的下人与护卫。
一干人进得屋内,人人表情是见怪不怪。
我也不奇怪,完颜洪列一向疼他这个假儿子,难娇纵他。他身为纨绔子弟,平日里肯定没少干强抢民女,呃,良男的勾当。
不过,阿靖有点不太习惯,尴尬地往被子里缩去。“阿康,他们要干什么?”我心里翻个白眼,面上却怯怯地问。
杨康的表情似乎被阿康的这声称呼打击到了,他抽搐着嘴角,勉强安慰道:“没事,叫我少爷,别叫我阿康,他们只是下人,要带你回我府里去。”
我抿抿嘴唇,感受到来自身体的抗拒,小声回绝,“我不要去……”
杨康一愣,看得出他很吃惊。他大概没想到这么配合他的妙人儿,这会儿会回绝他。
但他很快释怀了,他是中都一霸,干吗介意别人的意愿。
一挥手,如狼似虎的下人们一拥而上,将毫无反抗之力的我制服得妥妥帖帖。
杨康亲自抗着包成粽子般的我,出门,上马,得意洋洋地回府了。
我面朝地下,横卧在马背上,一边要忍受甬道内夜明珠互相挤压摩擦,一边还得忍受顺着“棕叶”缝伸进来的,杨康贼手的抚摩。
幽幽叹口气,在脑海里把阿靖那傻小子骂了个狗血喷头,那傻小子委屈的眼泪从我的眼眶里默默滑下去,掉在尘土里。哎,这个小呆瓜啊,纯情得害我再也不忍心骂下去了。
虽然是中都一霸,但杨康也有顾忌的人,那就是他名义上的爹,金国王爷完颜洪列。
所以,没走正门,他带着我从后门溜进府里。
正遇着管家模样的人,见他回来,低声禀报,说是带回来的姑娘王爷已经知道了,没怎么生气,只让小王爷别玩出什么事儿来。
听意思,他还是把穆念慈带进门了。那他干吗还要找我?心下暗自揣测,难道杨康是个多用插头吗?
杨康一边走,一边吩咐管家,“那姑娘不用操心,但小王现在带回来的人一定要对父王守口如瓶。至于地方嘛……安排到西院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