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面露犹疑,“那儿不是住着小王爷的师傅吗?他脾气可不大好,会不会……”
杨康摆摆手:“无妨,师傅最近闭关了,不在院子里,暂时放一阵子,不大紧,反正等他回来……”
后面的话不说,我和那管家都听得明白,等那人回来,他的新鲜劲儿也过了,自然不用头疼把我放哪里了。
不过,杨康的师傅不就是长春真人丘处机吗?他脾气不好?但想想鬼畜一般的全真掌教马珏,心里倒有几分相信了。或许全真就是出变态的地方,不是还有个著名的强*犯嘛。
就此,我算是在完颜王府安顿下了。
杨康细心地替我打了条链子,不是挂脖子上,也不是塞后头的。很粗,很牢固,环在脚踝上,一头嵌在墙壁上。
而那条夜明珠链子,他也没讨还,白天仍顶替他的小弟,留在我的体内,晚上,他就饶有兴致地熄了灯,一颗一颗慢慢从我体内拔出来,看它柔和的光芒从那甬道内透出。
13攻靖联盟的诞生
已经有几天,杨康不在我这里留宿了。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开始失去兴趣了?
说老实话,留在这里有些日子了。再不走,恐怕要赶不上嘉兴比武之期了。
阿靖那傻小子大概是受到打击太大,从来那天就缩起来做鸵鸟了。要不是共用一个身体,我真想摸摸他的脑袋,安慰他一番。
所以说啊,初恋都是冒傻气的结果。阿靖那一根筋的傻娃,他偏偏要去喜欢这么一个花花公子。其实拖雷啊,小黄容啊,都不错啊,哪怕选铁尸梅超风,选委琐大叔,也比杨康好。
要是当初能有这么多人喜欢我,哪怕只是身体喜欢……算了,都没可能回去了,还想什么当初。
抱着厚棉被,正发呆,猛听到杨康的声音。“师傅,您闭关出来了?徒儿恭喜师傅了!”
咦,丘处机来了?我要不要向他求救?爬起身,努力朝窗口张望。院子里光看到杨康啊?没别人啊?
哦,看错了,有个人的,只是比杨康矮半个头,身形又比较消瘦,被杨康一挡,几乎看不见了。看背影,一头银丝披散,显出几分萧瑟的意味。
“我院里有生人?”“丘处机”冷冷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着这个长春真人的声音听来很耳熟。
“呃,不知道师傅今天就回,徒儿这就把他移走。”杨康赔笑道。
“不用了,正好留给为师练功!”长春真人侧头森冷道。
这回我看清楚了,这哪是长春真人“丘处机”,这分明是铁尸梅超风啊。
他怎么头发都白了,一双火红的眸子竟然溢出的是冰冷的寒气。让我想想,不会是铜尸陈玄风已经死了吧?会不会是大师傅他们干的?可没听师傅们提起啊?
那边杨康犹豫着,“师傅……您要活人练功,徒儿自有死囚供上,可那个人……”
梅超风似乎今日脾气特别大,面色不悦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带回来的是什么人!你要为个无关紧要的性奴与为师作对吗?”
杨康站立院中,神色几番变化,最终咬牙低头应是。
梅超风打发了杨康出去,又在院中站了好一会儿。
而我在屋子里忐忑不安,就等他什么时候进来,拿我练他那九阴白骨爪。
“小师弟,你进来吧!”梅超风半天才道。随着他的话音,院墙外翻进来熟悉的身影。
来人笑嘻嘻地越过梅超风时,在他脸上啾了一下,笑道:“谢谢梅师兄!”接着就往屋里冲。
我情不自禁喊道:“容儿!”是小黄容来救我了。
我这一喊,小黄容固然欣喜地冲进来,可连梅超风也听出是我,惊讶地也跟进来了。
看到我光溜溜地抱着条被子,两人皆是一愣。
我那个尴尬啊,杨康那臭小子贪图省力,连件衣服都没给我留下。
小黄容嘟起嘴,蹲在床头,戳戳我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是杨康留下的青紫印子。
他越看越生气,戳得也越大力。我越缩越往后,那个我是被掳来的,身不由己,我心虚个什么劲啊!
梅超风脸也很黑,他本来不知道是我,事不关己,自是可以高高挂起。但既然已经认出是我,看到我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显然怒火也是噌噌地往上伸。
我看看这个,小心唤一声“容儿……”再看看那个,越发小心喊一声“梅……哥哥?”
两人都不理我,小黄容咬牙切齿道:“梅师兄,你把那个混蛋徒弟喀嚓掉吧!我保证让阿爹重新你回门。”
梅超风干脆利落地“好”,转身就往外走。
“别……”我刚叫了一个字,两人齐齐怒瞪我。怎么办?装傻,学学阿靖的拿手绝活。
“梅……哥哥,你怎么刚来就要走?”歪头装不解,一手又扯着小黄容问,“容儿,你怎么又和梅哥哥认识?你阿爹?没为难你吧?”
梅超风停步,转头,淡淡道:“我去处理点事,一会儿就回来。”
小黄容眼珠一转,扑倒我,一边示意梅超风快走,一边哄我道:“梅师兄有事要办,来,靖哥哥,我跟你讲……”
要真让你讲,恐怕呆会我就要看到杨康脑袋上刻五个手指洞了。
翻过身,反将小黄容按倒,骑在他身上,朝梅超风急呼:“梅哥不要走!”
梅超风盯着我的一双火眸噌地一下燃起熊熊火焰。
小黄容还要挣扎,我稍往下坐,移到他下身,臀部摩擦之下,他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这下梅超风是断断不会再走了。
他掉转身,回到床边,冲着已经春情勃发的黄容歉意道:“小师弟,师兄对不住你了。”
说完也跨上床,按下我的脑袋,深深吻住我。
我顺着梅超风的方向转过身,改背朝黄容,手也不闲着,摸索着解开身下小黄容的裤带。
小黄容哼哼着,早就一柱擎天了,扒开我的臀瓣就要往里钻。我倒忘了,甬道里还有杨康留下的夜明珠串。
他塞了几次,都不的其门而入,抬身一看,不由嗔道:“原来是夜明珠,才这么点大,靖哥哥喜欢,我有的是比它大的。”边说边恨恨地扯将出去。
他那里一扯,我猛地尖叫一声,你也轻点啊,太刺激人吧。
此时梅超风也褪了裤腰,露出身下凶兽,趁我叫时一塞而入,半声尖叫倒被他堵回了喉咙口。
小黄容没了夜明珠挡道,也爽利进入,埋入我滑润的甬道内。
两人一前一后,同进同出,满屋内尽是水溅肉拍之声。
我摇摇晃晃,颤抖中不禁暗自道:傻阿靖,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怎么会用色诱这么亏本的方法?!杨康,下回老子说什么都不会救你了。
其后两人又交换姿势,战战停停,停停战战,共同切磋研究,如何让我更快更爽地缴械。
经此一夜,小黄容与梅超风建立了牢不可破的桃花岛攻靖联盟,并在不远的将来,由于某人的加入,使他们有了领导者,更使此联盟在攻靖事业上一直占有前导地位,非其他个人与小团体所能撼动的。
14会吃豆腐的蛇
看在我这么卖力的服侍下,两人终于暂时放弃灭了杨康的打算。当然我也说明了,不是因为对杨康有何私情成分,主要是由于嘉兴之战,没了他,我不好向两边师傅交代。
更何况,要是阿娘知道,我把杨铁心大叔的独生子害死了,她非请我吃一辈子烧火棍不可。
最重要的,是阿靖传递给我的那份初恋的萌动,让我回想起了前世的情人。为了傻阿靖,我就做做好事,留他一命好了。"
到天亮,我们三人才起身。
梅超风想法儿从别处卷来几件衣服给我穿上。小黄容抽出把匕首,如切菜一般把铁链割断。
我瞧着他手中匕首眼熟,可不就是我那把匕首吗?
我要问他讨还,他狐疑道:“这上面刻的明明是杨康,怎么是靖哥哥的?”
我怕他听了又去找杨康晦气,只好道:“我看错了,我那把上面刻的是郭靖,与这把一般模样的,想必是被杨康藏起来了。”
杨康那里也应该有刻着我的名的匕首,正好趁此机会换回来。省得傻阿靖再睹物思人,无端多添烦恼。
小黄容答应与我一同去找匕首,至于丢失的包裹,反正就是些银两和衣物,到时可以在王府里顺手牵羊,补偿回来的。
梅超风内伤未愈,不能和我们一起走了。我听了稍松口气。要真的同路去嘉兴,一来我无法和师傅交代,二来,一路夜夜三人行,恐怕没到嘉兴我就要被他俩榨干了,更不用提比武了。
"
小黄容牵着我的手,拉着我在王府里转来转去。他系出名门桃花岛,轻功自是卓越,即使拖着我这块石头,照旧上窜下跳,视守卫森严的王府有若无人之地。
走了不多时,就见一独院小屋,院门紧闭。
小黄容托着我的腰一越而入,踏进院内。我见小院内晒着不少药草,不由一愣,小黄容带我来这里干吗。
他转头低声道:“靖哥哥,我接下来去的地方,带你恐怕不太方便。我问过师兄,这里的主人是王府里的重要人物,别人不敢随便进来的。他正好不在,你就在这里呆会,我找到匕首就来接你。”
我拉住他,担忧道:“如果危险就不要去了,那匕首……也不是什么要紧之物。”
他笑眯眯道:“天下什么地方我黄容去不得,就算是皇宫内院,天子的龙床,我也一样去得。”
他又眯缝眼,摸摸我的后臀,贼西西道:“不若下回我们去龙床上做一回,宋金两国,任凭靖哥哥挑选。”
宋金两国的龙床我还真没躺过,不过蒙古大汗的床我倒睡过好几回,呃,呸呸呸,谁要去那里做,没注意,被他带过去了。
等我回过神,他已经打开院内小屋的门锁,将我推了进去。
在我唇上窃得一吻后,他得意地挥挥手,提气轻身,飞越出去了。
我哭笑不得地摇摇头,一打量所处小屋,便觉药气冲鼻,又见桌上、榻上、地下,到处放满了诸般药材,以及大大小小的瓶儿、罐儿、缸儿、钵儿。
这王府的重要人物有什么特殊癖好我是不知道,不过我很确定,他一定没有洁癖。瞧这屋子乱的。
正想着,刚一回过身来,不提防手肘在旁边的大竹篓上一撞。那竹篓横跌翻倒,盖子落下,蓦地呼噜一声,窜出一条殷红如血的大蛇,猛向我脸上扑来。
我大吃一惊,急忙向后纵开,只见那蛇身子有小碗粗细,半身尚在篓中,不知其长几何,最怪的是通体朱红,蛇头忽伸忽缩,蛇口中伸出一条分叉的舌头,不住向我摇动。
我暗暗叫苦,容儿,你怎么也不说清楚,这屋里居然会有这么危险的东西。早知道有蛇,刚才我情愿站院子里了。
现在后悔也太晚了,慌乱中倒退几步,撞到大门。我想也不想,就要转身退出去,突然觉得腿上一紧,似乎被人伸臂抱牢,又有如是给一条极粗的绳索紧紧缚住。
我极力一挣,不料竟是挣之不脱,随即右臂一阵冰冷,登时动弹不得。完了,被蛇缠住了。
前世虽没有与蛇打过交道,但多少也看过探索频道,知道这种大型蟒蛇,就靠身体缠住猎物,再将之活活绞死。
为今之计,就要护住胸口及咽喉,不能让它缠实了,导致窒息死亡。
刚把左手移到胸口,那蛇身果然游移上来。突然间一阵辛辣的药气扑鼻而至,其中又夹着一股腥味,脸上一凉,竟是那蛇伸舌来舐我脸颊。
我大怒,连蛇都要吃我豆腐,换个帅哥我也就忍了,你一条又腥又臭的蛇,也敢痴心妄想。我叉死你!狠狠叉住蛇颈,与它比起谁的力气大。
不过,托昨晚两条大色狼的福,我明显体力不如人家色蛇。眼看着那条分叉的蛇信子离我越来越近,我不要被蛇蛇吻啊!
急中生智,我低下头来,口鼻眼眉都贴在蛇身之上,想吻我,门都没有。来而不往非礼也,换我咬你先。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张口就往蛇颈咬下,那蛇受痛,一阵扭曲,缠得更加紧了。
如今想留命,只有继续咬,我连咬数口,蓦觉一股带着药味的蛇血从口中直灌进来,辛辣苦涩,其味难当,也不知血中有毒无毒。
但我实在不敢张口吐在地下,生怕一松口后,再也咬它不住;心中又想那蛇失血多了,力气自然就会小了。于是尽力shǔn xī,大口大口吞落,吸了足有一顿饭功夫,倒当作是迟来的早餐,直吸得腹中饱胀之极。
那蛇果然渐渐衰弱,几下痉挛,放松了身子,摔在地下,再也不动了。
我扯开它,抛得远远的,神一放松,居然生出几分得意,这可是我第一次反抗成功呢!
不过得意不到片刻,只觉全身都是热烘烘地,犹如在一堆大火旁烤火一般。扶着桌子站了会,周身力气恢复了不少,手足也能行动如常,可就是周身燥热却丝毫不减,手背按上脸颊,着手火烫。
不会吧!这蛇血果然有毒啊!
15蛇不如人色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刚把色蛇解决掉,就听院外人声渐近。糟糕,不是说没人会来的吗!
也来不及掩饰,飞起一脚将死蛇踢到角落里,我退回屋内关门。原指望这屋子有什么后门之类的,可仔细一看,别说后门,连窗子都是钉死的。
耳听着院门外响起一老一少的声音。
“欧阳公子请!”
“梁前辈请!”
院门吱呀一声打开。当先走进一人相貌苍老,目光如电,一副老江湖老前辈的模样。听到刚才的称呼声,多半就是小黄容跟我提过的这院子的主人,参仙老怪梁子翁。
只见他眼光扫到院内的一片狼籍,当下脸色发白,仿佛是被人狠砸了一锤。
而紧跟在他身后的一位白衣飘飘的公子,手执纸扇,生得一副潇洒倜傥状,脖子上围着很眼熟的雪貂皮围巾,就跟白驼山庄人手必备的标志似的。听那梁子翁叫他欧阳公子,我都不多猜了,肯定是西毒的宝贝侄子欧阳克了。
他一进来瞅见如此乱状,也是大吃一惊,不由问道:“怎么回事,可是进贼了?”
梁子翁这时已经看到了角落的死蛇,悲呼一声,扑上去捧起来,不禁老泪纵横。
我看到人家正主回来了,暗叫不好,想找地方躲,可屋内就这么大点地方。情急中也不知道踩到了什么,咯吱一声,院里的高手显然都听到了。
那欧阳公子离我稍近,抢先一扇,撞开门,闪进屋内。看到我不由分说,纸扇就敲上来了。
我武功本来就差,论拳脚更是不及于他,这番交手,拆不十余招,就觉着腹中炎热异常,似有一团火球在猛烈燃烧,体内犹如滚水沸腾,热得难受,周身欲裂,到处奇痒无比,就个有个人替我用力抓上一抓。
一不留神,被他扇尖扫中,衣襟刺拉一下,划开个大口子。要不是躲得及时,恐怕胸口就要被他剖开了。
但这一退,撞倒身后的桌子,我再也站立不稳,人一踉跄,滚落在地。
他趁机挨近,扇尖扑一声扎在我的颈旁,左手扣住我的脉门,内力催动下,我浑身一软,再也爬不起来。
此刻他与我凑得极近,低头盯着我蜜色的胸脯,鼻尖轻嗅,似是非常陶醉,眸子微眯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说起来话长,可其实我与他从交手到被制,也就几秒钟的工夫。等梁子翁听到打斗,也抢进门来时,就看到欧阳克压倒了我。
“小贼,还我宝蛇命来!”他恶狠狠扑上来,五指齐并,就要往我胸口插进。
欧阳克却在此时,飕地拔出他的扇子,斜斜一挡,将梁子翁敲将开去。
“欧阳公子,这是何意?”梁子翁惊疑不定问道。
欧阳克微微一笑,将手足疲软无力反抗的我提到桌子上,才回道:“梁前辈,知道晚辈家门是做什么的吧!”
梁子翁惊异地点头道:“当然,大名鼎鼎的白驼山庄,所养灵蛇天下闻名。”
欧阳克一边看似随意地摸着我的胸膛,还饶有兴趣地拨弄我已经微微挺立的两颗小红豆,一边向梁子翁道:“前辈既然知道,晚辈就开门见山直说了吧,前辈所养的药蛇虽然名贵,可在白驼山庄也不是什么稀罕之物,晚辈可以做主,让前辈从山庄的四大产药灵蛇中挑上一条,送与前辈。”
梁子翁闻言顿时惊喜万分,“欧阳公子此话当真!”
欧阳克面色一冷道:“我欧阳克说的话,什么时候回过!只要你将这小贼……”他捏捏我的脸颊,色咪咪接道,“送给我。”
梁子翁欢天喜地道:“好说好说,欧阳公子想要,尽管拿去。”
我要是现在能开口,一定将这射雕第一大色鬼骂上个三天三夜。可惜,身不由主,除了哼哼,连个清晰点的词儿都冒不出来。
“那前辈……”欧阳克盯着梁子翁拖长声调道。
梁子翁也算是老江湖了,哪里看不出欧阳克的意图,陪笑着退出去,还很狗腿地把门给掩上来。
欧阳克这下满意了,舔舔我尚留有蛇血的唇角,自言自语道:“亏得那老鬼想得出,居然养出条这么个妙蛇。”
他撕扯起我的衣服,还笑道:“等我尝过鲜了,拿你做条人蛇,日日交欢,管叫你欲仙欲死,一辈子做我的性奴乖蛇儿。”
我欲焰高炽,已经根本听不懂他说什么了,迷乱中张开双腿牢牢夹住他的腰身,人一个劲地靠向他。
他料定门外有梁子翁看守,肆无忌惮,连护身兵器的扇子也扔到一旁。胯下的凶神神饱满,就等开道钻探,大显神威了。
就在我后穴门关即将失守的一刹那,欧阳克身后突然人影一闪。他身子一僵,就只剩下眼珠能动了。
我要是神志清醒,一定会万分欣喜,因为来人正是走了大半天的小黄容。
他一把推开欧阳克,泄愤地猛踢上几脚,踩得人家白袍尽是乌黑脚印。要不是我抱住他,他说不定还要将欧阳克的小弟踢断。
我倒不是有意要救欧阳克,实在是体内那团火焰烧得人难受,逮什么凉就往什么上扑。
小黄容看看我,再看看欧阳克,恩,选谁那是不用多说的。做人比扁人可痛快多了。
他人小力气却大,抗起我压倒在桌上。身下蛟龙入洞,与我翻滚纠缠,当着欧阳克的面,做的是风生水起。
等泄过两次,我才稍微清醒点,看到眼前黄容,我咧开嘴就笑,“容儿!”
他纤指点住我的双唇,示意我止声,甬道内又坚挺膨胀开。
我一怔,还来?他笑嘻嘻亲住我,小蛮腰犹如上了电动一般开动。
我呼吸立时一粗,余韵未褪,春潮又起,半挺身勾住他的脖子,让他进得更深些。
我当然不知道小黄容为何如此神勇。这多少和躺在地上一边观看一边鼻血狂喷的欧阳克有点关系。小黄容这是炫耀,或是示威,恐怕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