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木正处于弄不清现状的态势,眼角绯红。他的脚踩在马镫里,在纪炎旭的帮助下,抬起腰部,纪炎旭便拉下他的马裤,那紧俏可爱的圆臀完全袒露出来。
“好乖,你最听话了,若木。”纪炎旭好言哄劝着,把沾满液的指头插入紧闭的花蕾里。
“呜啊!”异物强钻进体内的感触,让姜若木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沙哑叫道,“不、不行”
“只要你放松就行了。”纪炎旭却说道,指尖一思孤行地往深处刺入。
“啊啊不”
姜若木膝盖一软,颓然坐回马鞍上。纪炎旭及时扶住他的肩膀,让他往马头的方向倾身,这样,他可以继续进攻后蕾。
“好紧,都动不了,很难想像你这里,曾经吞过我的东西。”纪炎旭转动着手腕,那根已经没到第三根指节的中指,挖开蜜径,强迫它接纳入侵者。
“那就别再弄了嗯唔!”姜若木抓住马鞍一角,牙根紧咬颤抖个不停。
可是纪炎旭非但没有停止,在中指能够进去以后,立时加入食指,不停搅动着花蕾,指头上的液一点不漏的涂抹在花壁深处。
“我这是在称赞你呢,你的xiǎo_xué很yín荡,会让男人发狂。”纪炎旭伸出红色的舌头,舔着姜若木的背脊,“当然,只有我可以插入。”
“啊你、别开玩笑了”姜若木直到这一刻都认为,纪炎旭只是拿手指玩玩,怎么可能真的在马背上插入?!
“你会让我进去吧?”纪炎旭用牙齿啃咬着背脊上的肌肉,含笑调侃道,“你里面在阵阵紧缩呢。”
“唔别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姜若木趁着纪炎旭抽出指头的间隙,抬起膝盖,企图跨下马背,可是松脱在胯间的裤子妨碍了他的动作。纪炎旭抓住笨拙又狼狈的姜若木,让他转过身体,变成面对面跨坐在马鞍上。
“让我下去!”姜若木不得不做出让步,以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低声说道,“琰旭,拜托,到小木屋里再做”
这副楚楚可怜的姿态,只会更激发纪炎旭的兽欲,他猛然吻上姜若木的嘴唇,不顾他的唔咽,拉下自己的裤子,掏出已傲然挺立的凶器。
紫涨的顶端紧押在入口处的时候,姜若木陡然绷紧下肢,本能地抗拒着纪炎旭的进入。
“没事的,别紧张,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在浓烈舌吻的间隙,纪炎旭引导着六神无主的姜若木。
“还是不行的呜”
姜若木双手推拒着纪炎旭的肩膀纪炎旭的肩膀,把他那件昂贵的骑士礼服领口处揉成一团,纪炎旭往前靠近姜木,双腿稍稍夹到马腹,“飒露紫”以为主人想让它走,便岔开蹄子,沿着铺满落叶和泥土的林间小道前进。
“啊啊啊!”
因为马儿突然的动作,纪炎旭的巨大就这样凶猛地直贯入蜜蕾,跟着的疼痛让姜若木惨叫出来,差点跌下马背。纪炎旭强健的双臂紧紧搅住他的背,随着马匹节奏的颤动,摇撼着腰部,把欲望挤入得更深。
“不好痛呜呜不要”
姜若木白皙修长的两条腿,大大敞开地挂在纪炎旭的大腿上,可能觉得这样还不够,纪炎旭拉高他的右腿,让它搭在自己的臂弯上,两人交错的下半身贴得更紧了。
“放松一点,就要全部进去了。”纪炎旭也不好受,咬牙忍耐着情欲的煎熬。他一边很想尽情律动,一边又不能太过粗暴伤害到姜若木。
“呜不要了,不要再进来”姜若木抽泣着,握拳用力敲打纪炎旭的肩膀,可这都没有阻止下身一阵撕裂般的痛楚,纪炎旭整个入侵到哪深处。
“啊”纪炎旭发出像是叹息,又像是陶醉的低叹。全部进入以后,那又紧又热的快感,让他不愿做任何停歇,就缓缓晃动起腰杆。
“嗯啊不要动不要”姜若木的眼泪跟断了线地珠子一样,纷纷落下。
“你说的是我,还是马?”纪炎旭的膝盖故意踢动一下马腹,“飒露紫”跑快了几步,就算坐着不动,那深入肉壁的硬挺也不住戳刺着。
“呜啊”
姜若木无法忍受地摇着头,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珠散落开来。纪炎旭依然在冲撞,没有勒停马匹的意思,在双重节奏的协助下,贯穿变得十分容易,硬硕退出大半,又狠狠顶入,像要把姜若木的柔嫩捣烂似的猛烈。
“啊啊受不了了啊轻一点”
“若木我的若木!”
“啊啊顶到了好深求你不要顶那里呜”
姜若木发出语无伦次的,却又无比娇媚的叫喊。体内掀起的汹涌快感,让他辨别不了现在是什么地方,只顾拼命攀附着纪炎旭的身体,哭个不停。
纪炎旭现在根本停不下来,就算是停下,也因为马匹的跑动,肉茎依然在最敏感、也最纤细的深处戳刺、逞凶,不给姜若木一点喘息的机会。
“啊这样会死的不啊!”在强悍的抽撇下,姜若木不断发出暗哑诱人的哀鸣,下肢一阵短促的痉挛,便又喷射而出。
“好厉害!”
因为高潮而瞬间抽缩的灼热内壁,带给纪炎旭飘然欲仙的快感,他控制不住节奏的略抬起身,猛烈地撞击着,也无心顾及“飒露紫”是不是沿着崎岖不平的河道颠跑起来。
“啊啊啊!”才射就又被巨硕狠狠填满,姜若木只能发出尖叫,幸好水流声掩去他的声音,不必担心给别人听见。
“若木”纪炎旭也快要射了,他不用刻意留言,就知道如何配合马上下颠动的频率,让自己进行猛烈抽送。
“啊啊呜呜啊!”
不知道飒露紫是不是看到河流感到高兴,它一直在浅滩跳来跳去,姜若木的臀部往上抛起,纪炎旭的欲望也几乎全部撤出,然而下个瞬间,在他落下的时候,硬挺毫不客气地撞入,深深推进到底部,让姜若木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软得像一团棉花。
“咿!”
就在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一股灼热的激流在体内深处迅猛射出,弄湿了他,那种感觉很奇怪,明明不是第一次体验到,姜若木仍有一种似梦境般的不真实感。
也许是太舒服了吧,所以连脑袋都晕眩了,姜若木眼前浮起一团雾气,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但是纪炎旭依然拉紧他的腰,抱住他,坚硬灼热的欲望依旧如玉杵般蛰伏在也体内。
“不……啊……嗯!”
“我爱你”纪炎旭温柔地亲吻着姜若木的脸颊,吻去他眼角的泪滴。
一会儿后,纪炎旭慢慢撤出湿润的ròu_bàng,再次强势地挺进窄穴,搅动着又紧又滑的ròu_xué。剧烈的摩擦下,深深结合的部位涌起一阵强过一阵的绝顶的快感!
“唔……啊……啊!”
姜若木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这狂野的性爱,腰肢因为猛烈的律动而绷紧、战栗,他最后能记得的是,纪炎旭在耳边不断倾诉着,“我爱你,若木。”
接着,已经模糊的意识,便嘎然中断了。
从远处吹来的夜风,透过半敞着的圆木窗,徐徐吹入进来,很舒服。纪炎旭一手撑着下巴,痴迷地盯着睡在一旁的,姜若木的脸孔。
要是平时的话,姜若木一定会拿起枕头,生气地仍在他脸上,叫他的模样。
“真的好可爱。”
但现在,姜若木在熟睡中,纪炎旭才能这样肆无忌惮地看着他的脸,瞧着红润的,微微翕动的嘴唇,好想亲一下。
“唔……”姜若木突然抿了抿嘴唇,转过身,背对着纪炎旭,发出微小的鼾声。
“真是的,都睡着了还这么小气。”纪炎旭笑了,拉过羊毛毯,盖住若木赤裸的肩膀。
咚咚。
极轻的敲门声,像是知道他们才刚睡下,纪炎旭不由皱眉,不想理会,已经晚上十点了。
咚咚、咚咚。
敲门声还在继续,怕再下去会吵醒姜若木,纪炎旭不得不掀开毛毯,走下床,穿过客厅,来到门口,吱嘎地打开有点沉的木门。
“少爷,抱歉,打扰您休息了。”站在门外的,是管家王夫人。
“什么事?”纪炎旭赤裸着上半身,环抱着胳膊问道。
“太太有重要的话,要对您说。”王夫人谦卑地道。
“重要的话?都十点了,有什么事明天再……”
“太太说,请您现在、务必过去一趟。”王夫人用一种恳求、但强硬的语气说道。
“……好吧。”纪炎旭回头看了一眼卧室,“我去穿件衣服。”
“是,少爷。”王夫人毕恭毕敬地鞠躬,退至门边。
纪炎旭穿好衣服以后,从马厩里牵出“飒露紫”,不等王夫人带路,就直接往住宅的方向奔驰而去。
纪老爷和夫人的寝室“凤仙宫”,早已点亮一盏盏大红灯笼,不等身着旗袍的侍女持灯引路,纪炎旭就径直走入一间散发着阵阵檀香的雅致厢房。
厢房内垂着水晶门帘,在烛光下发出钻石般的熠熠光辉,都掩盖了轩窗外的星光。
年轻貌美的纪夫人,身着淡黄圆襟旗袍,正坐在一张红木绣台前,往那谢鸳鸯戏水的绣品上,刺下一根金色的线条。
“母亲真是好兴致,这么晚了还在刺绣。“家规在上,纪炎旭从记事起就
得喊母亲,而不是妈妈。
“这是你迟早要用到的新婚枕套,鸳鸯戏水,羡煞旁人。“纪夫人含笑说着,手里飞针走线,完全不受影响。
“我还不想结婚。“既然母亲主动提到,纪炎旭也就不拐弯抹角了。
“呵,我也没让你现在就娶,看把你吓的。不过……你的年龄也不小了,应该多学着,和女孩子相处。”纪夫人对独生子的疼爱,远超过旁人的想象,尽管儿子出世以后,是由奶妈带大,她不得亲近。
“是,母亲。”纪炎旭不予争辩。生性顽固的母亲一旦较真,那会是非常棘手的事情。
“炎旭,你的侍寝是怎么回事?”纪夫人话题一转,抬头问儿子。
“什么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太纵容他了呢?”纪夫人秀美一蹙,露出不悦的神情,“我听说,他对你大不敬,还惹你不开心,是吗?”
“我不管他是什么出身,既然做了侍寝,就该有侍寝的样子,怎么能对你呼来喝去,还拒绝与你同床!”
纪炎旭没有答话,他知道一定是王夫人把姜若木“以下犯上”的事,告诉了母亲,现在不论他说什么,都会被当做替姜若木开脱。
“而且他也不是不懂,是根本没把侍寝,没把你放在眼里。”纪夫人显然听了不少坏话,越说越气愤,芊芊玉手轻拍红木绣台。
纪炎旭不说话,只是紧紧皱着眉。
侍寝,都是从侍童心挑选出来的,所谓侍童,就是从分家仆人的后代中,挑选出年约五、六岁,眉清目秀的男孩,送到纪家的娈童。
有专门的“丽华堂”抚养他们,待他们十二岁以后,会进行性事上的教育,老是就是前一任的侍童。
什么床上技巧都要学,对少主绝对服从,不仅不能说一个“不”字,还要把自己毫无保留地奉献出来,主动使少主获得愉悦。
因为少主只能拥有一名侍寝,所以侍童之间的竞争非常激烈,有的男孩甚至会陷害同伴,制造一些使对方名誉扫地的丑闻。
不过,由于教养严格,大部分孩子都很守纪家的规矩,一心一意胖王少主
能挑上自己。所以,当第三十七代少主纪炎旭,没有选择乖巧又可爱的他们,而是挑选贴身侍从姜若木,作为侍寝的时候,纪府上下都很震惊!
而姜若木甚至都搞不清“侍寝”是做什么的。
他依然外出工作,当一名抛头露面的校医。还申请在外租住公寓,他和纪炎旭几乎是平起平坐的,从未见他主动讨好少主。
显然,姜若木无限自由的背后,是纪炎旭特别的宠爱。
“他对我来说是特别的,所以多给他一些时间和空间吧。”
每当王夫人提醒纪炎旭不能如此放纵“侍寝”的时候,纪炎旭就会这样挡回去。
没想到王夫人竟老是向母亲打小报告,纪炎旭很恼火,可又不能在母亲面前发作出来。
“他是我的侍寝,是我的人呢,我希望母亲不要随便插手。”但是,纪炎旭还是忍不住说道。“我有选择他的权力。”
“你说什么?”
“您叫我来,是想为我换一位的侍寝吧?”
“是,不合适的就该换掉!他对你的态度,简直是不知好歹!”
“可是对我来说,他没有错。”纪炎旭压抑着心里的怒气,平静地说,“是我不顾他的意愿,选择他的。母亲,您就不要为此事操心了。”
“炎旭!”纪夫人更不悦了,正色道,“你是纪家单传的血脉,老爷花了很多心思花你身上,你连个侍寝都摆不平,老爷会很失望的。”
“这我知道,正因为我是纪‘延续’,所以我知道该怎么做。”纪炎旭面无表情地鞠躬,“今天,我就先退下了。夜里太亮,请母亲早点休息。”
“唉……罢了!”纪夫人争不过比她更顽固的儿子,失望地放下刺绣。在侍寝这一点上,纪炎旭的权力确实比她大,除非老爷开口,否则她无法替儿子换掉侍寝。
“祝您晚安。”
“等一下,你别忘了,侍寝是不能陪你一辈子的!你现在这么宠她,将来吃苦头的叫还是你。”在儿子推出房门的那瞬,纪夫人不冷不热地提醒了一句。
“要是纠缠不清,他会被怎么样?你知道吧?”
纪炎旭微微一愣,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关上门,而后踏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
“恩……”
翻了个身,姜若木突然醒来,摸了摸床边,发现就他一个人在。
“去哪里了?”姜若木打了哈欠,揉着酸涩得不行的腰,四下张望。吱嘎,房门被推开了,一阵夜风也随之吹入。
“你醒了?是在找我吗?”纪炎旭脱下外衣,微笑着走过去。
“没有。”姜若木没好气地说,重新躺下。“我只是奇怪,三更半夜的,你干嘛不睡觉?”
“我去给‘飒露紫’添饲料了。还有……”
一株橘红色,散发着浓郁芳香的忘忧草,递到姜若木的面前。
“啊?萱草花!真罕见,它在春天就开花了吗?”
在夜间盛开的萱草花,俗称为忘忧草,一般春季分株,夏季开放,也许这座山林的温度适宜,因此花朵提前绽放了。
萱草花代表“忘却一切不愉快的事情”,并给予美好的祝福。
不过在这黑漆漆的深林里,纪炎旭要找到一朵恰好开放的萱草花,很不容易吧?
“送给你。”纪炎旭笑着,张开双臂,温柔地抱住姜若木。
“少肉麻了,你以为送一朵花,我就会原谅你?”姜若木恨得牙痒痒地道,“我可是痛死了。”
“同样也爽死了,不是吗?”纪炎旭的手越来越不安分,抚摸着降入目结实的腹部。
“你别再来了!”姜若木惊惧挣扎起来。
“你如果是女人,早该有我的孩子了吧?”
“孩子?你是不是脑袋坏掉了?”受了什么刺激?!姜若木有些恼火,同时也感到困惑。纪炎旭的眼神,和平时有点不一样。
“我不管,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放开你。我发誓。“
突然地,纪炎旭抓住姜若木反抗的双手,摁在他的头顶。
“纪……呜!”
双腿被大大的分开,纪炎旭不说一句话就插入进来,姜若木瞬间失语,受尽捣弄的花蕾,立刻痉挛般地紧着,毫无阻碍地吞下入侵者。
“不要拒绝我”纪炎旭摇动腰身,悍然掠夺着,“我要你一辈子属于我。”
“啊……不要……那么深……啊啊!”
姜若木想着,怎么可能一辈子在一起?等纪炎旭不再需要他之后,他就能离开纪家了。
可是为什么?一想到离开纪家,心理却一点都不高兴呢?甚至有点难过?姜若木有些迷茫。
“啊啊……里面……戳到了……慢点……炎旭……啊啊啊!”
可是,在纪炎旭持续地撞击下,姜若木很快什么都思考不了,甚至分不清楚自己扭动着下肢,实在逃避那可怕的抽送,还是迎合上去了。
在激烈的纠缠与律动中,盛开的花朵从床铺边缘掉落到地板上,散发着让人忘却一切烦恼的幽香,似和月光一样,静静祝福着这对前途未卜的恋人。
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