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你来啦!”三位大小姐一看到纪炎旭,就惊喜地围拢过去。
“少爷,什么时候……”姜若木嘴巴微张的看着纪炎旭,耳朵都涨红了,刚才的话,都被他听到了?
虽然在学校里,姜若木都是直呼纪炎旭的名字,但是在纪家,尤其是有旁人在,他还是得尊称他为“少爷”、“主人”之类,不然他会被管家责难。
“你们的马,都选好了吗?”
纪炎旭没有搭理姜若木,而是温和地询问女孩子们,不得不说,由于从小严格教育的关系,纪炎旭举手投足都十分绅士。
“还没有哦,马夫说乌云最近不太挺火,伊犁的状态也不佳,可能是春天到了,性情暴躁吧。”彦莜妮撒娇般地说。
乌云、伊犁都是荷兰混血马,在马厩里属于极品,绝不像彦莜妮说的那样脾气暴躁,也许她根本就没耐心,好好看一眼她的坐骑。
姜若木看着彦莜妮,不知怎么的,心里很不舒服。
“这样,我带你骑一圈吧,然后再去挑选合适的马。”纪炎旭说道,拍了拍身边威风凛凛的“飒露紫”
这匹汗血宝马和姜若木的坐骑,看起来十分相配,而它们之间的关系也非常好,就在主人们聊天的时候,两匹马相互望着对方,呼哧地喷着鼻息打招呼。
“我也要表哥带我骑马!”凌薇不甘落后地叫道。
“可以,一个一个来。”纪炎旭微微一笑说。
姜若木看着它们打情骂俏的样子,双手忍不住握成拳头,不爽极了。
“你。”纪炎旭突然说道,吓了姜若木一跳。
“什么?”
“你今天不用骑踏雪了,我先带小姐们出去跑一圈,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帮我换副马鞍,要普瑞斯蒂小牛皮的。”
“……是。”姜若木明白过来,纪炎旭叫他来这里,只是把他当成仆人使唤!而这些大小姐们,本来就没把他放在眼里,现在更把他当成下人看待了。
“喂,你顺便也帮我准备一副手套,就是那种细羊皮的。”
“我的马钟要再弄得紧点。”
“帮我换一根马鞭和一个头盔,我现在用的不舒服。还有,我好渴,快点去拿果汁来。”
小姐们纷纷提出自己的要求,使唤姜若木。
“是,我知道了。”姜若木艰涩地说,强压下心中的不快,双肩紧绷。
“那么,走吧。”纪炎旭牵着“飒露紫”,带着三维窈窕千金,意气风发地离开了马厩。
……一片静寂的马厩,“踏雪”用鼻尖拱了一下姜若木的掌心,安慰着他。
“啊,真是抱歉,等我忙完了,一定带你出去溜。”姜若木不断抚摸这“踏雪”银白色的鬃毛,眼底却变得湿热,差点掉下泪来。
哧……
穿白袍的厨师在烧烤的七、八分熟的扇贝上,倒上一瓢清酒,立刻扬起一阵青白的烟,海鲜的香气让人垂涎三尺。
在赛马场的中央,临时搭建起一个烧烤台,摆着一张可容纳是人的餐桌,桌上铺着白色餐布,中间放着一大束玫瑰花,围绕着玫瑰的是装满水果、糕点的水晶餐盘。
葡萄酒、柳丁汁、蓝莓汁等饮品,同样装在雕工致的水晶瓶里,放在桌上任君挑选。
中午的正餐,也就是户外烧烤还没有完全准备好,进口牛肉、鸡翅、墨鱼仔、玉米等等种类繁多的食材,大部分还腌在满是秘制酱料的不锈钢盒里,厨师们正忙着准备烹制。
“请问是要玉米吗?”
姜若木已经累得满头的汗了,上午的马球比赛结束后,他就被派到来准备少爷和小姐们的午餐。
装着球炭的网炉热浪阵阵,尤其现在快要下午一点了,姜若木连一口水都没喝过。
“对,再多拿几根过来。”厨师点点头,姜若木就挑选了几根颗粒饱满的甜玉米,沥给他。
“这是怎么搞的,都几点了,还不能吃饭啊?”彦筱妮撑着一把雪白的遮阳伞,冷傲地走了过来。
她换上了一套天蓝色,边缘点缀有蕾丝花的束腰纱裙,还换了发型,把挑染着黄色的直发,编成麻花辫,用蓝色缎带盘在脑后,显得既高贵又淑女。
这个发型和裙装,也展现出她白皙的,天鹅一般优美的颈项,以及那条镶嵌着硕大蓝宝石的项链。
据说,这是纪夫人送她的礼物,庆祝她考入宾夕法尼亚大学,不过是升学,就到这么贵重的礼物,难怪她炫耀说,夫人最喜欢她。
“再十分钟、不,五分钟就好了。”姜若木擦了一下汗水,说道,“可以的话,您先吃些甜点。”
“真麻烦!”彦筱妮纤纤手指慵懒地一抬,“喂,把那边的草莓蛋糕切成小块,端给我。”
三层高的草莓蛋糕在长桌的另外一端,距离烤炉最远。
正当彦筱妮恣意支使姜若木时,凌薇和上官梦瑶也来了。她们换上了漂亮的露背小礼服,搭配着昂贵的钻石首饰。
“你们都在这儿,正好,继续早上的话题怎么样?”凌薇笑着说,“我大老远回来一次,总不能什么情报都没捞到吧?”
“省省吧,你捞的情报还少?上午骑马的时候,你一会儿说脚疼,一会儿喊口渴,让表弟的注意力都在你身上!”彦筱妮跋扈地指责道。她早就看不惯假惺惺、故作娇柔的凌薇了。
“就是说,你以为你是谁呀?”上官梦瑶也翻了个白眼,讽刺道,“表哥的女朋友吗?”
姜若木不想理会她们,更何况她们还想继续早上的私隐话题。正想着该怎么脱身,不远处就传来嚏的急促马蹄声。
是纪炎旭,他骑着彪悍的“飒露紫”,在外圈的竞赛道上。
这赛马场是按照国际标准建造的,设计有两条椭圆形的跑道,外圈长一千两百米,宽二十五米,足够容纳一支队伍进行竞速比赛。而内圈就是训练跑道,现在充当午餐的场地。
纪炎旭五岁就开始骑马,“飒露紫”已经是他的第二匹坐骑了,奔跑起来,四蹄腾空,就跟飞一样。
纪炎旭不用马鞭,只有和马不熟,或者骑术不佳的人,才会用鞭子去鞭促马行动。骑士一旦和马产生默契,就会合作无间,那种狂野与速递,让人为之疯狂。
哒哒!哒哒!
纪炎旭飞速地掠过她们,跑出好远。
“好帅哦!”彦筱妮面泛红潮地说,“我的心跳得好厉害!”
“表哥的骑术最棒了!”
“是啊,上午那一仗赢得干脆利落。没人比表哥更帅了!”
她们就像是追星的粉丝,只要一提到纪炎旭,总能保持意见一致,拼命夸耀。
“对了,我的蛋糕呢?你是不是故意和我作对呀?”看到纪炎旭跑远了,彦筱妮回头质问姜若木。
“对不起。”姜若木刚才正想去拿,不料给她们打断了。
“啊,表哥回来了!”上官梦瑶突然叫道。果然,纪炎旭调转马头,折返回来。
彦筱妮立刻放下手里的饮料,飞快整理了一下发型,裙摆,准备迎接纪炎旭。
身穿黑色羊毛面料骑士服、深棕色全皮马裤,以及宫廷马球鞭的纪炎旭,突显出他挺拔英俊的一面,就像王子似的气度不凡。
“表弟,和我一起吃东西,休息一下,怎么样?”不等“飒露紫”站定,彦筱妮就主动靠近,亲昵地笑着。
“等会儿吧。”纪炎旭冷淡地说,看向不远处的姜若木,“你上来。”
“唉?”
“别发呆了,快点上来。”纪炎旭伸出戴着丰皮手套的右手,示意他上来。
“我为什么要”姜若木反而后退了一步,但是后面的餐椅挡住了他的去路。
“啧。”
纪炎旭一夹马肚,“飒露紫”就直冲向姜若木,打翻了一箩筐玉米和一大迭盘子,女孩子们都吓到了,尖叫着躲开到一旁。
“纪炎旭!你疯了吗?”姜若木大叫,可还是被纪炎旭抓住胳膊,一把拽上马背。
“驾!”纪炎旭不理会他的喊叫,一拉缰绳,“飒露紫”便撒开强健的四蹄,朝外圈急驰而去!
“快点放我下来!你在干什么?!”
尘土飞扬,姜若木是背朝天趴在马鞍上的,因为马在飞速奔驰,他不敢用力挣扎,生怕一头栽下马去,摔个狗啃泥。
“呵呵。”纪炎旭却笑了,扶住姜若木的肩膀,把他拉起来,一条胳膊紧紧圈着姜若木的腰,接着便一夹马腹,驱策马儿,离开竞赛跑道,飞奔向百米外的桃树林。
“这算什么?!”彦筱妮愤然摔掉手里的遮阳伞,瞪着他们消失的方向。
“真实气死我了!不过是个下人!”凌薇咬牙切齿道,“表哥怎么可以当着为我们的面这样做!”
“算了吧,他是侍寝。”上官梦瑶一脸幽怨地说,“我们现在争不过他,但是以后怎样,就难说了。”
“没错,我倒要看看,谁能笑到最后!”彦筱妮愤愤地踹了椅子一脚。
这时,厨师把烹制好的扇贝,烤肉端上餐桌,也准备好了香槟酒,三个女孩一边埋怨着,一边吃起东西来。
两边都是青山,“飒露紫”越往里跑,树林也就越密,姜若木可以闻到草木的清香,偶尔有一、两只松鼠,从头顶的枝桠上俏皮地跃过,风景宜人。
林间凉爽清新的风,驱散了姜若木额间的汗珠,也让他长长地舒了口气。
“可以回去了吧?再往下走就是川木河了。”姜若木说道,那条河不但宽阔,而且水流湍急,马无法淌过去。
“你就这么想从我身边离开?”纪炎旭在姜若木耳边低语,一缰绳。原本就是在慢慢渡步的“飒露紫”停下脚步,低头啃咬一块长满苔藓的岩石。
“我这是为你好,得你回去晚了,被大小姐们念叨。”姜若木态度恶劣地说。
“呵呵。”
“你笑什么?”姜若木用手肘哆地撞击纪炎旭的腹部。
“好疼呢,”纪炎旭有点夸张地说,两手抱紧姜若木的腰,“我是在高兴,你竟然会为我吃醋。”
“谁吃醋了?”姜若木的脸颊顿时滚烫起来,“胡说八道!”
“你放心,我是不会和她们结婚的。”纪炎旭坚毅的下巴搁在姜若木的肩头,解释道,“让她们来玩是母亲的意思,和我无关。”
“我看你不是玩得很开心吗?”姜若木嘟哝道,没有推开纪炎旭的胳膊。
“那是因为我看到某个人的脸色,阴云密布,很有趣。”纪炎旭嗤嗤笑着,“在马厩的时候,是不是我一走开,你就哭了?”
“怎么可能!问我才不会为这种鸡毛蒜皮的事唔!”
姜若木话还没说完,下巴就被扳住,纪炎旭的嘴唇覆盖下来,不给他拒绝的时间,舌头就猛然钻入,狠狠shǔn xī着他。
“嗯唔”魁伟已久的激吻,让人头皮发麻,姜若木紧闭着的眼角,再度浮出泪珠。
自己怎么变得那么容易掉眼泪呢?姜若木努力克制着那种泫然欲泣的冲动。
纪炎旭终于抽出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黑如至极的眼眸里,燃烧着炙人的欲望,仿佛能把人吞噬掉一般!
“等、等等。”姜若木也不知道自己在慌张什么,气息在这瞬间凝滞。
“我不会等的,”纪炎旭滚烫地气息,轻洒在姜若木的耳廓,“你知道吗,有时候,我就是想弄哭你。”
“不要,在这种地方”
纪炎旭抽掉了姜若木裤腰上的皮带,弹力很好的衬衫被一把撩起,宽阔的手掌伸入进去,态意抚摸着光滑的肌肤。突然裸露出来的窄腰,受到微冷空气的刺激,颤抖着。
“你的性感带有很多,比方说乳头。”指尖划过那软小的突起,揉捏着,“我记得第一次抱你的时候,我稍微一啃,你就射了。”
“才没有那样啊”
突然溢出喉咙的呻吟,让姜若木羞耻得要住下唇,纪炎旭的指头很过分地掐紧乳头,麻痹的疼痛顿时激荡开来。
“呵,摸起来的触感真好,我好想尝尝看味道。”纪炎旭说着,伸开右掌让姜若木靠在他臂弯里,低头啃咬上娇艳欲滴的细小突起。
“啵啾!”纪炎旭强而有力地shǔn xī着乳头,直到它变得足够坚挺,耸立在白皙的胸膛上,看起来香艳异常。
“混蛋!纪炎旭唔嗯!”姜若木往后仰着头,他想阻止纪炎旭,但是又担心坠马,半推半就之下,反而让纪炎旭抱得更紧。
“啊?”
某个坚硬的东西,顶触在姜若木的腰上,他一呆,瞬间满面羞红,挣扎着,“住,住手!别再吸了”
“听话,若木,让我做到最后吧,这个星期我可是积了很多。”纪炎旭却毫不知羞地说,“为了你,我一直在忍,连手yín都没做。”
“我没叫你忍啊!”姜若木咆哮。这种事情你大可以自己解决!
“听到你这么说,我很高兴,但是我有在反省是不是我要了太多次,所以你才躲着我。”
“你脑子里只有做爱吗?”虽然承受纪炎旭无休止的性爱,让身体很累,但是怎么会有人这样直接说出来?姜若木又羞又恼,眼睛都快喷出火来。
“谁叫你那么诱人,而我正值青春,力旺盛,这是情有可原的吧。”
“放屁!”姜若木忍不住爆出口,“我才没有诱惑你!”
“怎么会没有呢?”纪炎旭低声说。左手伸入姜若木敞开着拉链的马裤里,“这里都已经湿了,表示你很想让我做吧?”
“那不过是太热了!你别再唔!”姜若木死鸭子嘴硬地说。纪炎旭的手隔着闷热的内裤,抚摸着他已经半勃起的阳具。
“你很敏感,通过后面就能射。但是男人最受不了的,还是前面被玩弄吧。”纪炎旭说着甜蜜又yín秽的言语,不断加深姜若木身体的热度。
“不要”
“像这样拨弄顶端的小孔,你的腰就会剧烈抖动,忍不住射出来呢。”
纪炎旭含笑道,可是手一点也不含糊,把ròu_bàng从从内裤里拉出来,不断勾弄顶端潮湿的xiǎo_xué,引得姜若木腰身窜过一阵电流似的痉挛。
“不要纪炎旭啊”
姜若木抓住纪炎旭的手腕,白皙的手指深深嵌入他古铜色的肌肤,可是依然无法阻止纪炎旭的捋动。指尖正勾勒着欲望的形状,从铃口到底部的玉袋,无一遗漏。
“啊嗯!”
再怎么拼命忍耐,不成声的娇吟依然溢出唇瓣,姜若木口喘息着,多次想阖起膝盖。无奈跨坐在马鞍上的姿势,让他不得不暴露出隐秘部位,任由纪炎旭百般玩弄。
“射吧。”纪炎旭在姜若木绯红的耳边低咛。
“不啊”仅剩的理智告诉姜若木,现在发泄的话,会弄脏马裤,这里可没有可以替换的衣物,等会儿怎么见人?
“川木河那里有座小木屋,你忘记了吗?”纪炎旭轻舔着姜若木粉嫩的耳垂,“我已经让下人打扫过,也准备好了干净的衣服。”
“你”
原来是早有预谋的,所以才把他带来这里吗?姜若木羞耻得都说不出话。纪炎旭吩咐下人去准备那些东西,不,应该是由王夫人指示下人们准备房事的东西。
不管怎样,王夫人也好,还是佣人们,都知道他们两人将要在小木屋里做爱!
虽然说少主和侍寝上床,在纪家是寻常不过的事,但是一想到周围的人会以怎样的眼光看着,突然被纪炎旭带走的自己?姜若木的脸就通红通红的,难堪极了。
“你现在没功夫,想着别的男人吧?”看着羞怯无比的姜若木,纪炎旭缩紧五指,满意地听到他一声娇喘。
“你真的是很过分唔!”姜若木好半天挤出一句话,不安分地扭动腰身,“放、放手。”
“你不是不要射吗?”纪炎旭笑道,“我只是听从你的意思,帮你忍住而已。”
“纪炎旭放手啊”
“飒露紫”原地踏了几步,尽管颤动幅度不大,马鞍依然摩擦到姜若木底端的玉囊,让他猛然抽气,背脊紧紧绷住。
“真是可爱。”
没想到纪炎旭轻易就放手快,姜若木猝不及防地喷射出来,不仅溅到了马裤,缰绳上也溅到点点白浊。
“哈啊!”
释放后的愉悦,就像湖心的涟漪一层层荡漾开去,包围着姜若木瘫软倦怠的四肢。在马上时刻担心下坠的僵硬姿势,也带给他不小的负担,急促呼吸着。
纪炎旭一改刚才的霸道,用温柔得不能再温柔的手势轻轻抚摸姜若木的背脊,沿着脊椎而下,手指抚摸着尾骨,接着陷入雪白的臀丘,略微用力,示意他抬起下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