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为着弄清楚女体的妙处,黄孝忠可是硬生生地忍着.此时既然已对上黄老爷的解说,便再无牵挂,撸着自己黑赤的鸡巴,道:"媳妇儿,我涨得难受,不能再等了.父亲说过,你是给我的.我要舒服,现在就要你."然后二话不说,用guī_tóu磨了磨穴口的yín液,笑道:"媳妇这么湿,也想要鸡巴插呢!我们一起舒服吧."此时ròu_bàng顺着yín液的滋润,顶进肉洞去.霎时间何令雪只觉甬道给填得饱涨的,既舒服又有点难受.她知道这回是逃不过,只能咬唇尽量不发出声音,就自己配合着黄孝忠,他可快点完事.
黄孝忠的ròu_bàng还是挺大的,他不管不顾地撞着何令雪,女人的身子就如暴风雨中的一叶轻舟,颤抖不以.二人正沉浸在情欲中,突然马车一癫,穴中的ròu_bàng也跟着狠狠撞入zǐ_gōng深处,何令雪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之后又再死死忍着.她低声求饶:"官人...啊....求...求官人轻点...啊..."
"怎么了? 父亲说女人的穴儿出得越多水便越喜欢给男人插,我看媳妇都那么湿了,应该很喜欢才是啊。”何令雪如何能说,她就是怕给得太兴奋,会忍不住失声大叫,让外面的人听了去。
黄孝忠只顾埋头苦干,马车外的小翠和小厮听着车里令人面红心跳的啪啪声,夹杂着女人的低吟和男人的粗喘声,那还猜不到此时车内风光?那小厮的ròu_bàng早就一柱擎天,更是故意放慢拉车的马儿,侧耳细听.而小翠却是羞得别过脸,听到何令雪的娇吟时,也不敢再出声打扰.
二人在马车内了约一刻钟,何令雪早丢了两回,黄孝忠才低吼一声,将阳尽数射进女人的蜜穴中.完事后,他随随抽出仍是半硬的男根,晶亮亮的,上面糊满二人交媾的水儿.那才被疼爱过的xiǎo_xué口尚未闭上,随着少女抽搐的身子,竟是一张一合的吐着水.一抹白浊从中缓缓流出,一直淌到少女股间,最后化在马车的软垫上,留下一滩水迹.
黄孝忠看看仍在细细娇喘的少女,又看看她腿间那蠕动的缝儿,笑道:"媳妇上下两张嘴都在吸气,真真有趣得紧.下面那张嘴跟上面的可真像,还会流水儿,糊得整个嘴巴都是.唯一不同的就是这下面的小嘴长着胡子,现在都给水儿打湿了黏在一块."
何令雪听着男人肆无忌惮地形容欢爱后那私密之处,早就羞得不行.她差点怀疑男人并非真的痴呆,而是故意要她难堪.
"官人就莫再说奴家那儿了,羞人答答的."
黄孝忠没有理她,索性伸手抚上肉缝儿,然后突然将手指戳进去,引得何令雪身子又是一震.
"官人...别..."
她苦于交欢后早就有气没力,连拼拢双腿也无力为之,只能任由男人抠弄.
"这白花花的倒是我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