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的小厮就在外面,奴家这样...这样...怎么见人?"
"好媳妇,就让我看看.况且我们在马车里,又有谁看到?"何令雪想要不从,但毕竟是个弱女子,如何敌得过男人?再加之她怕反抗的动静太大, 被外面赶车的小厮和小翠听见,那她就更没脸做人了.她虽不逢迎,却也不敢过份推却.黄孝忠本来就不顾忌,见少女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更是为所欲为.他爬了少女的裤子,掰开她的雪白修长的大腿,将头凑近到少女腿间细看.何令雪只羞得别过脸,却听着自家夫君分享他的新发现:"这妙趣怎的看着像个馒头似的,好像还肿了呢.就是这馒头长着细毛,看着怪勾人的."说着竟伸手扯出一根,自己端详了一会,又递给何令雪看:"媳妇儿也没看过自己的毛吧?父亲说这叫什么...阴毛吗?"
何令雪那嫩处被男人突然使力一扯,本就吃痛.小翠再关切着慰问,何令雪此时更是无论如何不能让她进来了,只是胡乱应付一下.看着夫君细细研究那羞处,若非知道黄孝忠是个痴儿,她恐怕早以为他是下流作派.
她只能像哄孩子般先哄着男人:"官人,奴家先穿上衣服可好?回到房中,再任你...摆弄.这官道上,毕竟不妥."
黄老爷虽然给儿子解说了房事,但那晚黄孝忠只顾着尽兴,也没有听全.此时有大好机会去探究到底,自然是不会放弃的.他一向是行动派,自己动手做的才记得牢:"这馒头倒是水灵灵,肉嘟嘟得紧."
他伸手拨开那蚝肉,轻轻捻着那肉核儿:"这肉豆儿藏在这馒头中真是有趣得紧.咦!怎么我越是弄这小肉豆,这馒头便越湿?是不是你下面要出奶水了?让我吮吮看."说着便埋首于那早已被情欲激得充血的牝间,张口含着那嫩核轻吮.
何令雪此时的欲火已如野的野草烧开了,她弓起身子,感受着来自敏感处的刺激.残存的理智叫她死死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早已到嘴边的呻吟.
男人只感到??一阵阵滑腻的汁水从蚝肉间溢出,便伸指往内一探,只觉手指被层层湿热的肉壁包裹.抠了几下,突然一大股爱液如缺堤般喷涌而出,淋得他满脸满手,那肉洞更是一下一下的绞着自己的手指不放.他抬起湿漉漉的脸看着情潮中的少女,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汁液: "媳妇儿,你这水儿可真多,喷得我一脸都是,味儿怪怪的,一点都不像奶水.那肉缝儿怎么就咬着我的手指呢?我再多弄你一会,是不是会再喷水啊?"
含羞迎君莫言悔恨
少女此时早已忘了身在何处,唇间溢出一声嘤咛,快意直卷全身,xiǎo_xué不停地缩着,根本答不上话.男人将滴着yín水的手指放进少女正在喘气的小嘴中,手指搅动着香舌,似乎立意要她品尝自己的滋味:"媳妇尝尝,这是你下面喷出来的水儿,味道可不如牛乳好喝."
之后再以手轻轻揉捏早已湿淋淋的阴户,复又引来本已渐渐平服的娇驱一阵颤抖.
"媳妇儿,父亲说女子想交合时下面就是这样湿的.这可不是什么奶水,对吗?媳妇想要我的鸡巴插进去吗?"说着已伸手退下亵裤,掏出早已硬如烙铁的阳物.
何令雪见状,强压着穴中痒意,求着黄孝忠道:“官人...官人...这...可使不得,车外还有人啊. 今晚奴家再服侍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