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他可以放弃独有权,但必须手握主动权。
这样的结果,封树从来都没有想过,虽然下意识地抗拒,但道德上的负疚没有给他选择的余地。
“可是……是不是也应该征求阮阮的意见,万一她不愿意呢?”
封庭扯了扯唇角,从善如流接住了这个疑问:“女孩子脸皮薄,你这幺直接问她,让她怎幺回应?”
“最好的方式就是用行动表示,如果她不愿意自然会拒绝,这样,我们可能要再伤脑筋了。”
轻飘飘的一眼对视,兄弟之间的默契,封树懂了。
再寻常不过的一个夜晚,阮恬坐在6603的餐桌旁,同兄弟二人吃着居家绅士封庭做的一桌拿手好菜。
阮恬隐约能察觉到,一股神秘的氛围笼罩着整片餐桌。但兄弟二人面上均无异色,她也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恬恬,这周末我打算上门拜访,提提我们的婚事,你觉得怎幺样?”
思虑间,面前已摆上满满一杯酒,她终于察出古怪,是今夜,对于饮酒这事,他似乎格外地放纵她。
“好啊。”阮恬装作不觉有他,痛快地一饮而尽。
“嫂子,敬你一杯,祝你和哥天长地久,百年好合。”封树也不甘受到冷落,举杯相邀。
他是吃错药了?有生之年能从他嘴里听见这样大方的祝福,她压下脸上的讶异,慢吞吞地小酌着,心里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但先前她喝下的那杯“好东西”却容不得她想明白,阮恬身体一软直直载倒下去,被一旁的封树眼疾手快纳入怀中。
望着昏死过去的女人,兄弟俩暗暗交换了一个眼神,唇角勾起的笑容惊人地相似。
阮恬是在一片黑暗中醒来的,很快她发现自己不仅眼睛被人蒙上了布条,连双手也在背后捆着,动弹不得。
空气里隐隐有熟悉的气息,她下意识叫唤着两兄弟的名字,但回应的却是身上逡巡游移的手。
两双男人的手,一双解开了她内衣搭扣,另一双解开了她的牛仔裤拉链。
失去了视觉,身体上的其他感官都变得异常敏感,就连男人的指甲盖轻轻刮过腰间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