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舍不得这根大ròu_bàng呢还是舍不得我这个人?”沈兴一把将女人拉起来,扒开她的两条腿扶着ròu_bàng直插到底。“啊!都舍不得,兴哥儿,再用力一点,xiǎo_xué儿好痒啊!”今日白天郭老头刚进了城,俩人今晚又可以痛痛快快地欢爱一番了。就在俩人完全沉浸在肉体的快感中时,门外传来“啪啪啪”的敲门声,“香兰快开门!”是郭老头的声音!俩人皆是一惊,沈兴“波”的一声将大ròu_bàng从香兰的穴儿里拔出来,拿起自己的衣物躲在了床底下。香兰慌慌张张地披上衣服,给郭老头开了门,
“爷不是进城了吗?”“雪太大,路堵住了,已经派人去铲雪了,明天再走。”郭老头边说边脱了棉衣,看香兰一脸春色,yín心大起,一把将她推到床上,一边摸对方的下身一边急急地啃着对方的脖子。郭老头的手指一探进幽穴只觉得湿的很,香兰暗道:“坏了!”郭老头将自己沾着yín液的手指伸到眼前一看,竟是男人射出的的白浊。“好你个烂货,趁我不在竟然在偷汉子!”说着一手掐着香兰的脖子一手狠狠地女人的脸掴了一掌。“啪”的一记耳光响后是瓷器碰到坚硬物破碎的声音,郭老头两眼一番白,压在了香兰身上,沈兴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床边。
沈兴用花瓶打破了郭老头的头,趁对方晕过去时抄起凳子又往对方的脑袋狠狠地砸,他把多年来被拐、被欺压、被猪狗不如般对待的怨恨全化作手上的力气发泄了出来,待香兰上来拉住他时郭老头的脑袋早已如烂泥一般糊在锦被上,红的是血白的是脑浆,刺人眼目。香兰早恨不得与沈兴逃离这荒凉的鬼地方,逃离这完全不把她当人的郭老头,如今见他死得如此惨烈只觉得解气得很。“赶紧拾拾,天亮前我们逃出矿区。”沈兴用被子往郭老头的尸身一盖,冷静地对香兰说。香兰往郭老头的腰上摸了摸,摸出一串钥匙来,道:“这是老头柜子的钥匙,你到隔壁搜刮点盘缠来,我拾包袱。”沈兴接过钥匙,走到隔壁房前,用其中一把钥匙打开了房门,又用另一把钥匙打开了最大的柜子,里边有金元宝三锭,五十两的银锭子十锭,还有一些珠光闪闪的首饰。沈兴先往自己的怀里踹了三锭金元宝,然后把剩下的用郭老头的一件棉衣一包,快速地出来了。
这时香兰也背着大大的包袱出来了,她将自己最喜欢的几套衣服还有所有的首饰都带走了。俩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后,沈兴拉着香兰先偷偷地摸回马棚,将马牵出院子后,俩人一同骑上去,鞭子一甩就往出矿区的出口跑去。
大约跑了十几里路,快到山坳时远处传来一阵人声,沈兴知道那是一些下人在给郭老头铲雪,他眉头一蹙,忽然计上心头。俩人下了马,沈兴先将马牵出大路,然后朝它的屁股一拍,那马儿受了惊撒开蹄子就往山上跑。“马没了我们怎么跑?”香兰急了。“我们乘运矿石的牛车走。”沈牛说着,将她拉到一旁的雪堆里躲起来,等着运矿石的牛车。
天蒙蒙亮时,轱辘吱吱呀呀的三辆牛车就来到了山坳口,车上皆是要运出矿区提炼的矿石,上面正用厚厚的茅草盖着。这时路还没通,运矿石的伙计只得上前帮忙铲雪。沈兴趁人们不注意,拉着香兰偷偷来到牛车后,扒开茅草让她躺上去,嘱咐道:“我没来找你动也别动!”说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