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红的ròu_bàng对比鲜明,亮晶晶的yín水流了男人一小腹。“郭老头的ròu_bàng大还是我的ròu_bàng大?谁干得你更爽?”沈兴一手抓着一只奶子,随着女人的起起落落晃动着双手,那柔软的乳肉便弹弹跳跳的,白兔子一般。“你的大!老东西那玩意儿早硬不起来了,不然姐也用不着四处偷汉,今天算是遇到好东西了。”香兰双手搂上男人的脖子,一口一口地亲着男人的脸,身子动得更快了,无可比拟的欢悦没一会儿就让她如爆裂般泄了,眼前只觉得闪过一道虹,透明的yín水如尿液般流了一床,瘫软的身子似一身撑不起杆子的皮肉吧嗒一声压在了沈兴身上。
一轮下来后,两人瘫软并排躺在床上,沈兴觉得刚才在那湿润无比的xiǎo_xué儿里射出白浊时那灭顶的快感简直是他有生以来最快活最难忘的时刻,女人的身子又细腻又柔软,那骚洞yín水多得不像话,就算被她榨干自己也值了。从高潮的余韵中慢慢恢复过来后,两人一边抱着对方的头亲吻一边互换名字,但交流也仅此而已了,因为在两个已经完全被情欲所挟制的男女看来,除了不停地干,其他的都是多余的。自进屋直到天快亮沈兴离开香兰的房前,两人的性器就没有离开过对方,连男人一边穿衣裳时还一边亲着嘴,只恨不得把她系在自己的裤腰带上,随时干。
番外4:红的是血白的是脑浆狗日的穿越(小污婆)|popo原市集
"
番外4:红的是血白的是脑浆
自那晚以后,两人总是千方百计地寻找欢爱的时机,仔细想想,其实俩人有机会见面的时间实在太少,沈兴每隔一天就得下矿,郭老头在矿区大院的时间捉摸不定,又得时时防着。为了能把空余时间集中起来,沈兴索性和小萝卜头商量私下调换下矿的时间,自己连续下矿七天再换小萝卜头下七天,小萝卜头觉得这个方法好得很,就爽快地答应了。所以常常是沈兴下矿却在小萝卜头的名字下边按手印,小萝卜头下矿却在沈兴的名字下按手印。在沈兴不用下矿的日子里,白日照料牲口,晚上就到香兰的房里偷偷幽会。在香兰引导和一番实干下,沈兴的床上技巧和持久力大大提高,俩人对这夜间的欢爱愈加期待了。
从夏天到冬天,沈兴在香兰的床上在她肉体上尽情挥洒着十七岁的汗水。这一晚屋外雪花飞扬,沈兴和香兰却在温暖的屋里浑身赤裸着,相互追逐,尽情调笑,香兰在前面跑,沈兴在后面追,追到了不管在哪往身上一压就是一顿狠插猛干,香兰爽得浑身痉挛,嘴里污言秽语,就是在风月场里混过的人也会脸红心跳。“你说郭老头若是知道了我们的事会是什么反应?”这时香兰正跪在沈兴脚边津津有味地给他舔着ròu_bàng,沈兴觉得这半年来,全矿区男人都在肖想却不可能得到的女人却硬生生给自己干老实了,完全被自己征服了,每每想到这就觉得意气风发得意非凡。“管他什么反应,反正生生死死我都要和你在一搭。”都说做爱做爱,做着做着就爱了,对男人来说这句话还有待斟酌,但对女人来说,只要那sāo_xué被捅老实了,心也在男人身上了。和沈兴偷偷摸摸了半年,其中的欢愉是香兰从未体会过的,若真能和他做夫妻,吃糠咽菜她也是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