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燕尔,如胶似漆,歇了一会儿后,两人回到新房,互相搂抱亲吻地滚在床上。两人掌灯时分就开始做爱,现在还只是月上柳梢,夜还很长。“啊……用力干……好爽啊……”千惠如母狗般弓着身子撅着屁股趴在床上,此时的她已经完全陷入肉欲的深渊,不知任何礼仪廉耻,只是顺着自己的本能和渴求yín叫着。沈兴站在床前,挺着腰干着女人的屁股,力道太大以至于一整张大床随着他插干的动作而“咚咚咚”地撞着墙。女人的呻吟对他来说是上等的春药,是冲锋的号角,是欲望的源泉。
两人缠绵一夜,天空翻出鱼肚白时才真正停下,休息至天大亮时开始下床穿戴,新婚第三日,新婚夫妇要回门。梨花镇离千惠娘家的磨子村不算远,就是步行一两个时辰也能到。沈兴将那匹黑马拉出来,套上车厢,扶着千惠上了车。驾车经过镇上的糕点铺时沈兴又进去提了几盒糕点作为回门礼。
再说柯氏一大早就在门口左顾右盼,等着自家姑娘和新姑爷回门。千惠的弟弟千颂还是个半大的孩子,远远看见姐夫驾着车来时,兴奋地对着在屋里边等边看书的伊秀才喊道:“爹,姐姐姐夫到了!”一看到自己闺女柯氏的眼圈就红了,上前一把拽了千惠的手就往屋里拉,着急地问:“怎么样?他待你怎么样?”千惠红着脸低头嗫嚅道:“挺好的。”柯氏看女儿满脸羞涩,虽只是短短的两天却全没了当姑娘时的青涩,眉眼间尽是风情,一看就知道得了男人的滋润。柯氏见她小两口恩恩爱爱也就放心了,忙出去招呼新姑爷。
再说堂姐云姐儿在自家屋里听到千颂的喊声知道嫁出去的小姐妹回来了,心里痒痒地想和惠娘说点体己话。但想到新姐夫也在那边,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在屋里走来走去地干着急。最后她还是叫了小妹妹四丫头帮她给惠娘带话。惠娘一到消息跟柯氏打声招呼就往大伯家去了。
云姐儿一看到惠娘就觉得只是短短的两日,惠娘和之前竟大不相同,至于哪里不同却又说不上来,只是觉得更好看了。两人兴奋地说了一会儿子话,什么村西胖丫头寻了婆家啦,村头的老李又和他的婆娘打架啦,尽是些村里的鸡毛蒜皮的事儿。“惠娘,听说洞房那晚身子会很疼,是这样吗?”云姐儿扭扭捏捏半天,绕来绕去,才红着脸问。千惠看着眼前这天真烂漫的小姑娘,也不羞她,既然小姑娘不耻下问,她就尽尽义务普及普及性教育。“嗯,是挺疼的,”惠娘一脸娇羞,凑到云姐儿耳边小声地道:“男人下边与我们不同,他们的是一根大ròu_bàng,要做那事时便会硬起来,然后插到我们那里去。一开始很疼,我都哭了,后来我相公哄了我两句,又亲我的嘴,我觉得不那么疼了他就动起来,一抽一插地好生舒服来着。”云姐儿听得耳根子都红了,眼睛却一眨不眨地听着惠娘的话。“后来他那ròu_bàng往我里面喷了点白水,成亲前我娘和我说了,那是男人的种子,撒到女人肚子里就能怀上娃娃了。”姐妹俩并排躺在床上说了大半天闺中小秘密,直到柯氏来敲门喊千惠回去吃饭时才结束。
再说沈兴进了伊家后就一直是伊秀才和千颂陪着,沈兴箩筐大的字不识得一个,但走南闯北的见识颇广,与两读书人还算有话可聊。午饭后柯氏怕她夫妻俩回去晚了路不好走,就不多留了。将回礼装进马车时,柯氏又叮嘱了千惠几句,都是些要夫妻和睦要相互忍让之类的话,千惠一一应承了。
春梦:暗生情愫狗日的穿越(小污婆)|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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