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千惠抱着男人的脖子,声音哆哆嗦嗦,如诉如泣。
“就是要干死你,干死你这个小yín妇!”男形插进zǐ_gōng后似是别有洞天,整根棒子头部和根部分别被深处那张小嘴和穴口紧捆、舔弄、shǔn xī着,而棒身又泡在温暖润滑的花液中,穴中的媚肉还时时刻刻地在为它按摩。沈兴从未遇到过这么窄紧会吸深度还和他的ròu_bàng完全相配的xiǎo_xué,密密麻麻的灭顶快感顺着脊柱汹涌而上,连他这个大男人也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大声吼叫起来,以将难以承受的快感抒发出去。
“到了到了……啊!”大约chōu_chā了几百下,千惠最先爬上快感的巅峰,一股透明的液体“哗哗哗”地喷涌而出,guī_tóu被那么一烫也差点丢盔弃甲。丰沛的花液使得两人站立的地方湿了一小块,千惠浑身香汗,两眼失神,小嘴一张一合地却再说不出一个字,只是急促地喘息着。沈兴缓了缓,待这一波快感的浪潮过后两人如连体婴儿般来到厅堂。沈兴将千惠放在那张八仙桌上,雪白的女体如兴奶般流躺在桌上,男人抱起一条玉腿搭在肩上,九浅一深地继续chōu_chā起来。
刚刚高潮过后的媚穴敏感无比,如此温和的chōu_chā使得千惠有了缓冲的机会。“嗯……好温柔……啊……插得好喜欢……”这一场性爱不仅持久,而且时而如狂风暴雨般猛烈,使得女人想臣服于男人的心理得到了满足;时而又如潺潺流水般温存甜蜜,让人美得心里直冒泡泡。千惠在沈兴的怀里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作为女人的幸福,她眼里含泪,两手撑起身来,搂着沈兴的脖子送上香吻。两条鲜红的舌头伸出来,就这么在空气中你舔舔我,我勾勾你,一会儿四片唇瓣紧紧相贴互相吞咽着对方的津液;一会儿又交颈相拥,互相亲吻着对方的脸庞、脖颈,留下一串串痕迹。
回门:眉眼间尽是风情(h)狗日的穿越(小污婆)|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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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门:眉眼间尽是风情(h)
千惠前世只是个朝九晚五的小白领,做事按部就班规规矩矩,洁身自爱从不乱约炮。许是内心的欲望积压太久,如今尝了男人的滋味后彻底爆发,对那欲仙欲死的交欢欲罢不能,竟像是要将前世错过的欢愉全部补回来一般。一头如瀑布般的鸦黑长发铺在床上,满是汗水的小脸因过度的快感而扭曲,伏在女人身上的男人如刚从水里出来一般浑身湿淋淋的,仍不知疲倦地在女人身上卖力耕耘。两人早已被致命的快感冲刷得理智全无,此时只是两头似乎要交媾至死的yín兽般尽情发泄。在厅堂泄了一回后,夫妻俩一人躺在八仙桌上,双腿呈m型敞开着,阴部对着门口,yín水、液混合后的液体正从那早已被干得媚肉翻出的xiǎo_xué里流出,滴滴答答地流在地上,底下早已成了一个小水洼。男人四肢摊开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气喘如兴,视线却依然没有离开桌上的女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