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就难了,而冥冥之中似乎老天爷帮她做了选择。
“我说亲家婶子,往后咱兴哥做了您女婿尽管使唤。对长辈兴哥是个孝顺的,对娘子也是个会疼人的!哈哈哈……”吃饭时,沈兴的铁哥们薛灿接过柯氏送过来的酒坛子时借着三分的酒意说了些不咸不淡的话。柯氏知道惠娘上吊的事沈兴准是到了些风声,今日带的礼品也多,银簪耳坠等大头就有好几件,都快赶上别家的下聘礼了。如今这些敲打敲打的话沈兴自己不方便说,薛灿帮他说了。一旁的沈兴将盛着酒的碗送到嘴边,狡黠的小眼睛借着余光瞥了一眼柯氏,看她讪讪的也就知道对方明白他的意思了。这些读书人最是左性,穷得都穿开裆裤了还遮遮掩掩撑面子,适当地敲打敲打也好,得日后女人进门了拿乔作怪。
婚期就定在一个月后,陪嫁的许多东西还没备好,这一个月里伊家是忙得人仰马翻。女儿为这个家受了委屈,伊秀才和柯氏都想多陪她点东西过去。千惠看到父母欲言又止的模样隐约知道这桩婚事有猫腻,但不愿多想更不想过问,是福是祸,是祸躲不过。忙碌中时间如流水般从指缝中流去,婚期即在眼前了。
“两体相亲成合抱,圆融奇妙,交加上下互扳掾,亲罢嘴儿低叫……”烛光跳跃,小夜莺上身仅穿一件绣着凤穿牡丹图案的葱绿色肚兜,露出白腻圆润的香肩,一双玉藕般的手臂轻轻舞动着,嘴里咿咿呀呀地唱着这yín词艳曲。沈兴躺在那铺着水红色床褥的香牙床上,一手撑着头颅半起身,一手搁在自己的大腿上随着小夜莺的节奏一点一点的,看似是在优哉游哉地听曲儿。后天就要做新郎官了,伊家那个小娘皮该是死心了吧?哼,以死拒婚,听说姿色还很一般,要不是看在秀才家出来的小娘子的份上,爷还真看不上她。过门后只要低眉顺眼会做事,再给爷生上几个儿子就不计较这些了。女人嘛,吹了灯都一样,有个洞能让鸡巴往里戳就行。
“爷根本没在听小夜莺唱曲儿,小夜莺不依!”小夜莺发现沈兴在走神,拉起沈兴的手骚气地摇摆,声音又嗲又媚地不依不饶。沈兴起思绪,一把把她拉在怀里,“啧啧”地亲了几个响嘴儿,才道:“别急,爷今晚会让你嗓子都唱哑的……”两片薄唇紧紧地贴上小夜莺的红唇,肥厚的舌头湿漉漉地伸进去,勾起那条粉红小舌,勾缠舔舐,互换津液。
两人一边亲吻一边褪衣裳,不一会儿便赤裸相呈了。小夜莺娇喘微微,两眼迷蒙,红唇泛着光泽,那xiǎo_xué更是泛滥成灾了。窑子里的暗娼莫不是被调教着长大的,拥有十八般武艺不说,光是身子也是被调教得极敏感的,只需男人稍稍撩拨,那xiǎo_xué便痒得不行了。但按沈兴儿的习惯,是要先把他给伺候爽了才给大ròu_bàng的,小夜莺低头看着他那杆早已半硬的大枪,一阵口干舌燥。
“嗯……”guī_tóu被那张暖热湿滑的小嘴含住,沈兴儿立即爽得闷哼出声。把爷伺候爽了待会干自己时也会格外尽兴,所以小夜莺吃起ròu_bàng来格外卖力。小嘴又吸又舔,两只小手还不停地撸着棒身,寂静的房间里荡漾着“啧啧”的shǔn xī声和沈兴儿爽到的吸气声。“爷也疼疼奴家吧!”小夜莺嘴里喊着ròu_bàng,含含糊糊地祈求道。沈兴儿“啪”地一声打了一巴掌小夜莺白花花的翘臀,调笑道:“骚货!这就等不及了,sāo_xué是不是很痒?”
“痒,奴家的小sāo_xué快痒死了,爷赶紧插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