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答应了顾采真与她欢好,花正骁心里毕竟是不愿意的,被眼前的nv子禁锢和强迫了这么多年,他对这些事情的反感可谓与日俱增,即便是到了现在也没有习惯成自然,但可悲的是,他又连麻木都做不到,因为他的身t是有反应的。他心中的厌恶,并不妨碍他的身t在她日复一日的侵犯中背叛他的意志。
顾采真实在太过偏执扭曲,即使在那些激烈如斯的yunyu中,她明明像是一个在yuwang里失常的疯子,却又好似隐约留有一丝神智,就为了从他的表现和反应中收集她想要的讯息,然后到了下一次时就加以利用——好像出征上阵前收集敌军的情报,犹如高手过招前观察对方的弱点和破绽——可在q1ngyu一事上,他哪里有资格当她的敌人与对手。花正骁的心中泛起一gu冰冷的自嘲,想不通她怎会这般一而再再而三地……“抬举”他。
顾采真太了解花正骁的身t,也太会利用yuwang,这一会儿的工夫,就几乎是用准确到可怕的手段撩起了他的q1ngyu。
花正骁压抑不住地喘息着,感觉自己浑身的血ye都热了起来。很奇怪,没有了以往他的反抗和挣扎,就像是情节流畅的戏文空白了一段,接下来的一截便怎么看都显得突兀生y。好b一壶冰天雪地取来的凉水放在炉火上,总该有个由冷到暖再到沸的过程。可如今,水就像是在挨着火的一瞬间就一下子就烧开了!他几乎能听见血管里咕噜翻滚的沸腾声音。
为什么会这样……不该是这样的……
花正骁茫然于身t里奔涌滚烫的血ye,以及那些恨不得从自己每个毛孔里蒸腾出去的热气,为什么……这样燥热?好热……热得他要无法思考了……身躯难耐地扭动了一下,他感觉到了肌肤渗出的汗水。被身上的nv子压得sisi的,他不只身t动弹不得,心神也只能跟着顾采真的手走。
那纤细baineng的五指看似只是轻巧地覆在他的手背上,指尖也是虚搭在他的手指上,实则他根本没有ch0u手的余地。匍匐在双腿间的yuwang已经完全醒来,接受着顾采真手把手c纵他得来的抚m0与撸动,jing神奕奕得简直令花正骁羞愧难当。
顾采真在心里冷笑,他明明已经扛不住这样的撩拨,却还是闷着声继续忍耐。这番妥协自然是为了他敬重的师傅季芹藻。季芹藻虽然对她不怎么样,但是对这个大弟子那是好得很。真是感人至深的师徒之情啊,呵呵,看来她的花儿是真的无论如何都不会反悔了。
既然如此,她手上的动作变本加厉起来。
花正骁清楚地感受到,那只纤纤素手是如何灵巧地带领他的手隔着面料摩挲发烫的yanju。那时轻时重的动作伴随着布料细腻的质感,也伴随着jt的肿胀充血,一起冲击着他的感官。
“不要,别……”他的拒绝因为sheny1n而显得简直言不由衷。
顾采真笑了,“怎么,这样也碰不得?”
一个“也”字,漫不经心地提醒着他,就在刚刚的不久之前,他已经享受过她难得一见的一次优待了。
柔软的掌心按住他的手背,微微用力地一压一擦,她立刻听得男子后仰起头ch0u了一口气,“嗯啊……”
从顾采真的角度看过去,花正骁挺翘的鼻翼轻轻ch0u动了一下,随着她握住他的手r0u了r0u冠首的地方,他微红的眼眶忽然沁出一点sh润的水光,可嫣红的双唇却抿紧了,下颌线条绷得直直的。
这是明明动情,却又不肯就范的姿态。
显然,他意识到了,不能一直拒绝她。
顾采真垂眸掩住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花正骁的出身几乎和她完全相反,成长的环境也光明温暖,所以x格骄矜又磊落,不屑于任何y私手段,自然至今仍然不明白,他已经被顾采真的给绕进去了。
从一开始,顾采真就没指望他会用手“伺候”她。就他那花家儿郎高高在上的公子脾气,他能伺候谁?
但她很清楚,如果方才她直接摆在他面前的,就是此刻她的执手引诱,他定然不肯接受。他是怎样倔强别扭的x子,她能不了解吗?所以,她才先抛给他一个让他更加难以忍受的选择,那这个便不那么面目可憎了。
果然,人在糟糕的局面前,总会趋利避害地选择相对有利的一项,哪怕明知选了也是要糟糕,可总b更糟糕来得好一些,不是吗?
说白了,就是两害取其轻。花正骁这是拿她当祸害呢,他大概认定了他怎么样的反应都是被她祸害的。
看着男子颤抖着从唇齿间被她b出一丝低低的sheny1n,以及五指无意识地弯曲摩挲,顾采真不由挑挑眉。他为什么就不能正视一下,他也很舒服很想要的事实呢?
她转念一想,花正骁大概早就当她是祸害了。就算她如今把他的x格也算计进来,成功地玩弄着他还叫他反抗不得,她心里依旧耿耿于怀。他要是真的足够光明磊落,当初就不会听了季芹藻的吩咐,把被剖了内丹奄奄一息的她带去万尸潭。哪怕只是将她抛在荒郊野外,任由她自生自灭,她如今对他的厌恨,也不会……呵呵,也不会少分毫!
凭什么呢?难道,只要他当时换了其他更温和的方式来至她于si地,就值得她宽容和谅解?
她当然绝对容忍不了,也绝对不会原谅。
她是历经万鬼咬噬后,靠着疼痛与恨意维持清醒的一抹残魂;她是恶寒凝聚周身再浸透血r0u后,t温尽失的一块腐r0u;她是一度连每一口呼x1都痛得要蜷缩起来的垂si之人;她是冷漠恶毒,x情诡异,又嗜血嗜杀的魔道妖nv;她是睥睨四方,威慑八荒,又huangy1n无度的nv魔尊。由si而生,再向si而生,这一路走来,她从si走到了生,从泥沼走到了九霄——可那又如何呢?
这九霄有雷电滚滚,有冷风阵阵,有黑云重重,而她却是一人茕茕。
高处不胜寒,何似在人间。
可人间不容她。
那个被剧痛和震惊笼罩的晚上,她失去了内丹,失去了ai人,失去了师傅和师兄,失去了身份,也失去了曾经信任和信仰的一切。
生si间,她若刍狗;魔障起,天地不收。
她从一个也许不够好的人,变成了一个绝对意义上的魔。
尘世之人谈起她时,惧怕敬畏之余,也有人会感叹她入魔亦可登顶的运气。没有人知道,在从人成魔的那四年,她曾经不人不鬼。她现在正坐着的这魔界至高的位置,多少人在临si前唾骂,说她是踩着尸横遍野的血路走上去的,她觉得他们说得没错,她杀他们也不是恼羞成怒,只是因为他们没资格骂她。她怎么就不能淌着尸山血海得到想要的一切?在她重新回到众人视线中之前,她也是一路血路走来的,只不过那时的那些血,都是她自己的。
而推着她走上这条路的人有很多,他们都或早或晚又不早不晚地推了她一把。这其中,有一双手,来自花正骁。
随着逐步加快的r0u弄,她只需要一点点并不繁复的花样,改变角度隔着面料落在男子的冠首与囊袋上……花正骁终于在yuwang加身的煎熬下忍不住低哼了一声。
“嗯唔!”他的小腿屈起,赤足在床榻上蹬着,却挣不脱她的困囿。劲瘦的腰身拱起扭动,腹部的肌r0u颤栗着绷紧,同时一手用力推着她的肩膀,一边拼命地想要夺回自己另一只手的主导权。
顾采真怎么可能让他如意,她如何看不出他这是到了快要出jing的关头,却又不想自己在她的面前,尤其是在她与他相叠的手里发泄。
这算什么?非要争口气?si要面子活受罪?他是不是忘了,就算这会儿他忍住了,站在他的角度看可能是觉得他“赢”了。难道,待会儿他能捱得住她的c弄?
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他完全不能。
若不是顾采真的心态发生了变化,好整以暇都变成了y郁与暴nve在翻滚,此刻她定是要在心里暗笑这人顾首不顾尾。
可上一刻还存在的耐心与平和,终究掩不住她心中对昨夜少年的担忧与焦虑,更压不下过往回忆引发的恨意与狂躁。她一改方才有条不紊的态度,突然松开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