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neng的丁香舌带着与其外表迥异的狂野,顶开花正骁的牙关,如一道夹杂着暴雨的飓风般力扫他的口腔内。cha0sh的飓风充满了摧毁一切的破坏x,像是要将他碾成粉末,可转瞬间她似乎又将他放置于风暴中心,巧妙地维持着狂野和平静之间的平衡。于是,他的所有感观都成了她的掌中之物,她动一动手指,他的呼x1就急促凌乱;她拢一拢掌心,他的血ye就加速奔窜。
男t半lu0,衣袂交叠,他们还未翻云覆雨,她已经在他的身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只要她愿意,她就能随心所yu。
花正骁没发觉,自己本是被顾采真握住的五指,不知何时已经反过来紧紧抓着她的了手,他的身子软了下来,不能挣扎也不能反抗,内心的抗拒无处可去,如今的他满心的茫然无措。顾采真凶狠亲吻的力道太可怕,掠夺着他的呼x1,仿佛要将他的神魂都从喉咙里x1嘬出来。
他的脑中是一大段一大段以喘息为间隙而出租的空白。
“唔……”一声低y从越加红肿娇yan的双唇之间泄露而出,又被她吞吃g净。她漂亮的瞳仁里翻涌着危险的情绪,胯间的y物压在他的小腹上,像是要刺破那裙袍对他叫嚣着入侵。
他的手被她拉住朝身下探去,碰到如今虽还蛰伏在她的裙裳之下,却已经气势汹汹的yu根,他的手指立刻瑟缩了一下,“唔!”他想要摇头,但她岂容他扭躲。滑neng的舌尖强势地卷住他的舌头一x1,趁着他有些窒息失神的瞬间,将他修长的五指隔着衣袍按在她火热滚烫的yuwang上!
花正骁的手顿时僵住了,手腕发酸,连小臂都在抖。那巨物到底有多大,他早就见识过,那不光是亲见,也是亲历——每次都让他在被迫接纳她时,有种撑满到几乎要坏掉的错觉。他也曾在她的威b胁迫下触m0过,它似乎还能够变得更大,更……可怕。这些几乎令他惊惧的回忆,一时间统统袭上心头,所以哪怕如今还只是隔着布料,他的面上都不禁带出几分惊慌。
啧,这朵花儿可真够好看的,也够香,呵呵。顾采真瞧得还挺开心。以前嘛,他一逗就炸,会骂人,又不懂怎么骂人,脏字都带不出一个,骂来骂去自己气得够呛,然后被她c得狠了,就一副强撑着要崩溃的可怜模样;如今他虽然是冲着季芹藻才难得服软一回,却又傻傻地就知道不能反抗,g了个她的脖子就恨不得使尽了所有羞耻心。她的东西这些年c弄过他多少回了,只怕连大小形状都拓印进他的后x里了吧,而且之前他不也被她b着亲手帮她弄过么,这会儿怎么还这么慌?
这些年,顾采真再如何强迫磋磨花正骁,他总有那点无谓的坚持和底线,从来没有变。
可也正是这样,才格外地让人食髓知味啊。因为花正骁的神se端倪可察,顾采真心里顿时升起些许愉快的有趣,脸上倒是不动声se,甚至恶劣地一边加深她的吻,一边按住他的手,b迫那修长的五指r0u了r0u她匍匐在衣袍里y得发疼的部位。
要待会儿才能将他吃进腹中,如她先喝点甜汤开开胃吧。
虽然如愿感受到花正骁更为强烈的慌张,他甚至带上了一丝挣扎,可顾采真得意了一瞬就不得不也咬牙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该si的!她让他这一m0,反倒自己莫名其妙更加兴奋了,这么一看,她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怎么,你反悔了?”她艰难地压下想要立刻进入他的冲动,暂时结束了激烈的交吻,微微昂头很直接地问。细长的银丝从她的唇牵连到他的,再滴落在他嘴角,他的唇瓣抖了抖,莹光晶亮,较之平时的绯薄显得丰润过了头,似乎是被她吮x1得太狠,红得如同被水晕开的胭脂豆蔻,漂亮得近乎引诱。
“没有。”花正骁的声音也如这唾ye丝般,有些飘渺和透明,像是一触即断。“不要……别……让我……”他艰辛而难堪地把话说完,“碰……那儿。”x器、yanju、r0uj、yu根……这些词想想都ymi极了,以他的教养又哪里说得出口。
他更想说,自己的妥协是有底线的,可这话他说不出口。都答应了顾采真让她为所yu为了,他压根没有脸提“底线”两个字。就算此刻昏昏沉沉,他也记得她是如何热衷于罔顾他的意愿,玩弄他的身t的。他不想亲手再递给她一个由头,来进一步羞辱自己。
他更是很清晰地记得,她亲口说过,他在她这儿没有说“不”的权利。所以话一出口,他的心立刻提了起来。太多次让他提不起勇气去回顾的经验告诉他,他的张口拒绝只会带来她更糟糕的手段。
偏偏,顾采真很“珍惜”他的这次妥协,一点儿也没打算“浪费”。她一边明知故问,“你说哪儿?”一边按住他如松竹的修长手指,隔着衣料描摹了一遍她凶悍惊人的“形状”。
花正骁有些茫然,她没有发怒?他虽然听不出来她语气里的挑逗,可不妨碍他感知到她的不怀好意,顿时剑眉蹙起,眼神也清明了几分,如利剑似地朝两人贴在一起的下身方向扫过去。想让他具t说“那儿”是“哪儿”,不如让他直接昏si过去算了。
他没注意到,自己的心神都被她一手牵引着,情绪更是随着她的不同而不同。
可方才他大半的话都说出口了,顾采真都能假装听不懂,这点眼神示意,她又怎么可能配合?幸好她本也志不在此,倒是对他这毫无威慑力的凶巴巴的目光喜ai得不行,胯下的y物一个突然的亢奋昂扬,尚在裙袍之下的硕大顶端就明晃晃顶上了花正骁的掌心。
“嗯啊……”配合她一声短促又意味不明的喘息,惊得他五指一拢,又被她制住了动作。
此时此刻,她那儿可拢不得,因为已经快要爆炸了!他再碰一下,她怕是要吃得他连渣子都别想剩下!
“原来你说的是这儿啊。”她像是恍然大悟,眉尖一动,唇角便带上一抹花正骁极度不适应的笑意与容忍,“好,依你。”
哪怕她的话正中他的下怀,且随即就带着他的手掌从那个地方挪开,他松了一口气之余,却依旧草木皆兵。在她奇奇怪怪的爽快中,他仍然觉得自己好像不知不觉踏入了什么陷阱。顾采真不可能这样好心,她在床上本就是个疯子!
但他没有余暇琢磨,她正压着他,安安静静却也虎视眈眈,他后背的寒毛都要竖起来了!莫名的危机感,令他更是不敢错开眼地盯着伏在他身上的nv子,倒正好将他一贯不想正视的那双眉眼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