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英所有的条件都符合,不论是穿上男装后看着矜贵的外表,还是那一颗不怕事的心。
“行不行?”陈玮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上:“搞定这件事,我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
俊英变声陪床兼奴才,日夜相继地看顾着病弱的男人,区区几天,他就爆瘦了十几斤,平躺下去时,能窥见几根排骨快要戳破皮层冒出。
陈玮每天都要注射吗啡,性情极端暴戾,手边的东西能摔的不能摔的,全部砸毁。
以往遇到这样的情况,他会去私牢里拖出几个人,或私行或当场枪决。
如今有个安静如鸡的女人在身边,自然要承受他无端的情绪暴击。
一个病的要死的男人,俊英能躲则躲,不能躲也就硬生生的受了,全是不起眼的小伤。
她必不可的怜悯他,他真不像个男人,像是暴躁发疯频临绝望的妇女,不能以常理对待。
一个月后,陈副师长恢复得差不多了,脾气好歹正常了许多。
这日,他终于换下了病服,消瘦的体格套上白色西装三件套,请俊英换上同款男装,二人一同外出吃西餐。
他们去同一家餐厅,连续一个星期。
大新酒店的大堂里,这时候满坐着富家子弟和权贵人物,二楼包房里,坐着同戴局长共饮的陈金元。
这是陈玮早就打听清楚的。
他堂而皇之的领着清贵傲气的少爷宋俊英,勾肩搭背地进来,寻了处靠窗的座位。
两人挤在一张长椅上,不时的碰酒杯,耳鬓厮磨的一番耳语,感情甚是亲密要好。
从陈金元的角度看来,亲密得让人恨不得撕了这两个人。
他虽然不喜欢义子招惹女人可是即使招惹了,也没什么关系,小玮的下体早就不能用了。
但是跟男人鬼混,又是另外一个概念。
关键是,这才没过多久,他竟然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再犯事?
“他真会看上我?”
陈玮噙着冷笑:“你不信你自己,也要信我的眼光。”
俊英主动伸手盖住他颤抖的左手,和缓的压下去,心道,这件事情搞定,我们两不相欠。
即使她不欠他的,俊英思量着,她也愿意做这件事,原因无他,陈金元这个人让她极度作呕。
俊英佯装着心虚害怕,往后退到宾馆的窗边。
陈金元一身黑绸缎的老太爷装束,用拐杖带上房门,笑得和蔼可亲:“你怕什么。这好像是我们第三次见面了吧?”
陈玮伸手拦住他,嗓子像是一张拉满弓弦,再扯一下,就要断掉。
“爸....他只是我的朋友。”
陈金元哦了一声:“朋友?呵,我看你们是床上的好朋友!怎么着,被义父干上瘾了,知道男人的好处了?”
陈玮双腿一软,半跪下来,魂飞魄散的颤抖着:“爸...不要说,不要再外人面前说....”
陈金元让他滚出去,陈玮踉跄着起身,伸手去拽俊英,陈金元大喝一声:“我的话你也敢不听!”
陈玮不堪羞辱的退了出去,房门才一关闭,那些衰弱可怜的泪全部隐去,他的眼尾下垂,暗眸中放出冷森森的残酷的光。
他对拐角处便装伪装的刘士官比了个手势,迅速钻进了隔壁房间。
刘士官处理处理里陈金元带上来的两个护卫,又同一位便衣同伴耳语两句,分头行动。
半个小时后,俊英深知了面前这个端坐在藤椅上,衣冠楚楚一派儒雅的老年人是何等的变态。
陈金元随身带着一把钳着红宝石的小刀,对,他不带枪,只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