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才正目看向珍珠,珍珠也呆呆的望过去,就见一张顺眼又凌厉的脸,雄性气息浓厚,身材健壮挺括。
她认了好半天,才把眼前的男人跟倪家的曾经的家丁联系在一起,那时他还是掩饰性的普通人的模样,顶多就是看着可靠点顺眼点,而现在...所有的野心、控制欲、锋芒暴露无遗,像是换了张脸似的,极其博人倾倒。
郑二,也就是郑禹城,上前一步,臂力无敌地搂住倪珍珠的腰身,低头在她的唇上大声的亲了一口。
珍珠傻傻地问道:“你没死?”
郑二伸手揪她的脸,自得哼哼一笑:“我可没那么容易死。”
他挥手,让那些人跟上,他自己将珍珠箍进怀里,噙着笑往外走。
珍珠慌乱地挣扎着,她为什么要跟郑禹城走!
一阵蹬蹬蹬马靴踩在地上的脚步声涌过来,堵在门口,詹姆斯带着人将这些人拦住,抬手用马鞭指向郑禹城:“你,放开她。”
郑禹城用眼风扫了眼怀里的珍珠,忽而朗笑着松开她,双手作出投降的姿势:“这位警长,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詹姆斯朝前一步,双手背后,比郑禹城稍微高了两厘米:“有什么误会,你们在英租界扰乱治安,胆子倒是很大。说,你们都是什么人?”
郑禹城带着的人都是兵痞,共产党里的一只特殊的队伍。英国人同国军交好,他们自不能暴露身份。
郑禹城笑道:“我们都是生意人,从湖南过来,刚刚走完货过来吃顿饭。警长,这也犯法么?”
詹姆斯指着堂内混乱的景象:“吃饭能吃成这个样子?”
郑禹城朝他眨眨眼睛:“这您就有所不知了,这本来就是我的店,这个女人,原本也是我的老婆,我在自己的地盘上摔坏几个凳子,还要劳烦警长么?”
詹姆斯疑惑地望向倪珍珠:“他说的,是真的?”
珍珠几乎要失控了,她要怎么解释,来到南城,她可是冒充郑禹城的妻子接手的这家店,当时告诉别人郑禹城来路上病死了。
实际上呢,她是被郑二骗出来的,他还在路上qiáng_jiān了自己。
这些内幕要怎么才能说的清楚?
她结结巴巴的说道:“不不...不是他说的那样,警长...”
郑禹城当着詹姆斯的面,搂过珍珠,在她的脸上用力的亲了一下,笑:“不信的话,警长可以去邻里打听一下,这店铺原本就是我叔伯的,我叔伯病重叫我回来,不过路上出了点事情,所以珍珠自己过来了。好啦,请让开吧,我们夫妻两个可还有很多话要说。”
詹姆斯被他的气焰弄得火大,坚定的堵在门口:“口说无凭,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把人放开!等警署调查清楚,你再来也不迟!”
街上的行人愈少,从一条狭窄的斑驳的巷口入内数十米,右转是一条很高的楼梯通道,这里守着两个棉质灰袍的男人,他们好似随意聊天,偶尔射向一边的眼光却带着蜇人的警惕。
郑禹城快速隐秘地撬开倪珍珠小公寓的房门,轻轻的关上,转角的内室传来温柔的说话声,珍珠正在询问倪叶,到底是谁把他打伤,有没有看到人,认不认识,穿什么样的衣服。
郑禹城冷笑,那公狗一样的傻子怎么可能知道,倪叶被麻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