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预警地将他压住,对他为所欲为,予取予求。
虽然没有第一次那样恐惧,但是被脱掉裤子分开腿时,心像陡然碎了一角,瞬间充满了惊悸。
男人进入他的方式,进入时的角度和力道,以及完全进去后带给他的快意充盈的感觉,都太像那个人了。
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的人,从头到尾就只有一个,那就是魔尊。
心中的悸动和凉意搅在了一块,旧梦重温纵然快乐,也残忍。
那人紧紧地压着他,进出着他,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没有喘息,没有汗水,就好像不是一个活人。
但是他的存在是那么真实,他的掠夺是如此鲜明,修远困惑不已。他的身体沉溺在这完美无缺的契合里,心却七上八下,慌乱地扑腾个不停。
快感如流水,去了又来,来了又去,没有枯竭的危机,那人的动作,时而轻缓,时而激烈,比起时间,都还要游刃有余。
他喘息着,颤抖着,无法抗拒,被这销魂的情事所吸引。眼里朦胧一片,炙热的呼吸带动着他敏感的神经,不知不觉就奔向了高潮,粘稠的欲液洒落一地。
男人干着他,火热的粗大将他体内的饥渴一一打散了,只剩下美好的余韵,煽情地荡漾开去。做到一半,他居然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低下了头让他感受到他的鼻息。被吓了一跳的修远竟有些受宠若惊,继而讽刺那个不知廉耻的自己。
但是那种感觉太奇怪了,一个侵犯自己的家伙,来路不明,可他却不那么厌恶。为什么?就在他毫无头绪的时候,那人突然变得粗暴了起来,大力地晃动着他,那粗暴带着他的某种情绪,就在修远以为要完蛋时,身体却陡地攀上了愉悦的顶峰。两人同时高潮,他抓紧了枕头,高亢地嘶喘了声,混乱中,他试着转头,却被抓住脖子,死死按住。
空气越来越稀薄,他快无法呼吸了,可对方依然没有松手,仿佛惩罚他的好奇似的,又将巨根插入了他的穴中,双重危机和压迫让他猛地惊醒过来,坐起身拼命喘气时发现,原来这又是个梦。
插入,快感,高潮,万变不离其中。他感到颓丧,萧瑟,却无法否定,这突如其来的安慰绝对是久违的。
他并不讨厌,因为那个陌生的人,在某一刻让他觉得太过熟悉了。就像他离开的爱,逝去的梦。透着一股子旖旎的珍贵和享受。
纵然他知道,他对那人半是抗拒半是纵容的行径是阴暗的,可耻的,却也无法伸手挡住,这触手可及却无法谋面的让人遐想让人怀念的幽幽欢乐。
与纠葛着情欲的他不同,封邪这边怕是糟透了。
一天晚上,他正准备入睡,就嗅到一股危险的戾气。
果然和修远分开的对的,他想着。继而吹灭了蜡烛,在床上躺平。
此刻夜深人静。他和父亲的房间都在偏远之地,加之夜的沉,风的轻,更显得此处万籁俱寂。
就算发生什么事,也不会惊扰他人。只要不过于惊天动地,即使有丁点响动也是无伤大雅的。
所以他才敢派这么个畜生来了结自己!封邪猛地翻身,一把掐住那只野兽的脖子,狠狠将它掀翻在地。
而那畜生虽然不及杀手聪明,但是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