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家父说先生善于临摹画卷,所以我们猜想对于模仿他人笔迹先生应该也是懂的。我们此次接手的一个案件,其中有一项关键的物证,是一封信,想请您看看这封信中有什么蹊跷。”
郑栖良接过那封信,展开一看,神色就变了,叶少渊看出他神色有异就问他怎么了。
“这信,是出自我手的。”
“什么!”二人齐声感叹。“还请先生将详细情况向我们说明一下,是谁托你模仿笔迹写的这信可否告知我们。”
“这信是前一段时间镇上酒铺的伙计来送酒时托我写的,他说这写信之人因故去世,死之前将心上人托付给了他们这帮兄弟,他说这姑娘现在活得水深火热的,他们想将这姑娘接出来送走,又不敢上门,且姑娘还不知道这位兄弟已过世,他们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这才又想到我,我信了他的话才写下这封信,没想到居然是蒙骗我的!实在是可恨!”
郑栖良一将情况说明,二人都惊呆了,本以为这事还要经过些曲折的,可也没想到竟是这样曲折,好在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功夫,本以为来此只是询问一下竟不曾想在这里直接就找到了关键人物。
“先生可否和我们一块儿回去说明实情,做个证人?”
“当然可以,我要去亲自撕开这些人的可恶嘴脸。”
“乾安,那伙计肯定也知道些什么,只是我们怕是不便对他动手,这如何是好?”
“那伙计毕竟不是广元镇人士,这样,我先回去和父亲说一下,看看怎么办,你先在这里陪着郑先生,就不用和我一起奔波劳累了,待我和父亲商讨完了再过来接你和先生。”
叶少渊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就答应了,郑先生和叶少渊将宋乾安送出去,看着他骑上马绝尘而去才转身进屋。
“先生还记得是哪个伙计吗?”
“当然记得,我喜欢镇上王记酒馆的杜康酒,我和他们老板说好了,每个月他们都会给我送酒来,每次都是那个小伙计来,送了这么多次了,我肯定是记得他的。”
这边叶少渊陪着郑先生下下棋,聊聊天,打发时间等着宋乾安的归来,那边宋乾安已经快马加鞭的赶回县衙了。
宋乾安向宋大人说了相关情况,宋大人得知好牵扯到邻镇的人后着实是吃了一惊。宋大人和邻镇的县令是同批调任的,他立刻修书一封,然后将自己的腰牌取下来交给宋乾安,又叫了两个衙役让他带着一块儿去找邻镇的县令,请他协助抓人。
宋乾安先带着衙役们去郑栖良的住所,接上了叶少渊和郑老先生,然后去了县衙,县令知道他们的来意后也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