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陶立吗?就是张员外家的那个跛了腿的小厮?”
“不……不认识”仆役也受到了惊吓,说话都哆哆嗦嗦的。
“是嘛?当真不认识?”宋乾安说话的同时向前走了一步,捏住了仆役的肩膀。
仆役当下疼的脸色都白了几分,只能赶紧出口求饶。
“我说我说,我都说,大侠你先放手吧,这不关我的事啊,我都是听老板的吩咐做事的。”
“是你们老板吩咐你做的?那关于陶立,你了解多少?”
“小人对他知之甚少,他隔三差五的来,但是稍微玩一会儿就会走,从来不恋战,我们都说他不算合格的赌徒。那日老板交代我若是陶立再来赌博就先让着他,让他一直赢,到后面再诱他加码,然后让他输的一败涂地。我们做下人的也不敢问明原因,只能照做了。”
“行了,你走吧,今天的事情不要说出去,不要走漏任何风声。”
三人从巷子里出来后那仆役逃似的往赌场走去了,没走几步就看见老板带着几个像是打手的人急匆匆的赶来了。
“怎么,二位可是想挑事儿?为何无端将我仆役拉出来坏我生意?”老板来势汹汹,抢先开口问道。
宋乾安听罢,飞身向前,剑已出鞘,转眼间长剑就已架在老板的脖子上了,见形势发生变化,打手们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不必惊慌,只是想找你问些问题罢了,你最好全力配合,否则我可不保证你的脑袋还能在项上安放。”
老板听后无力地对打手们挥了挥手“都下去吧。”
打手们无可奈何的离开了,时间也不早了,再者大街上也不是适合谈话的地方,于是宋乾安和叶少渊一左一右夹着老板进了一家酒楼,不知情的伙计们还以为是三个好兄弟呢。
叶少渊琢磨着点了几个菜,全都是按着宋乾安的口味点的,宋乾安这次回来,两人走得近,时常一起吃饭,他对对方的喜好已经掌握地差不多了。
等菜的空挡,叶少渊就忍不住询问起来了。
“你为何要让仆役给陶立下套,他一没钱二没权,你害他对你有什么好处呢,还是说你跟他有仇?”
“我跟他无冤无仇。”
“呵,有意思,无冤无仇你却对他下套,简直是笑话!”
“我和他确是无冤无仇,害他也只是因为受人所托罢了。”
“是谁让你做的,从实招来。”
“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