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望寻找声音的来源。
“嘘安静点会被别人听到”
“讨厌你这样弄人家”
晦暗的夜色我觉得自己活像小偷,在泳池旁的停车场我发现人影骚动,很难看清楚是谁,但我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声音。
“喔喔喔好舒服嗯嗯”
“用力啊哥哥嗯嗯好痒”
隐隐地看到一对男女站立着,女的倚着墙男的高高抬起她的左脚,臀部激烈的颤动。
夜晚这yin荡的呻吟声不经意的也刺激到我原始的本能,裤裆逐渐的澎涨使我更加难以把持。
“快快用力填满我呜快一点等一下我老老公会找我”
“管他你那个死鬼说不定也在爽”
原来是偷情,这样我更想看清楚这女的样子,于是蹑手蹑脚一边靠近一边小心翼翼,但是脚底踩到乾叶发出声响,一瞬间血液逆流背脊发寒。
“有有人来了快穿起衣服”
男的发现不寻常,首先发难,女的放下腿拉扯着裙子,两人匆匆忙忙的各自离去。
我暗咒一声:该死
好戏结束,我怅然若失想到雪姐姐一定在着急的在找我了,只好带着满腔欲火寻途回去。
刚刚的露天餐桌旁早已不见雪姐姐的踪影,庆祥也离席了,只剩永钦和丽淑伙同另一对男女,我心里泛起不好的预感。
丽淑看到我:“小朋友,你姐姐跟庆祥叔叔去别的地方了,我想你不如先回去吧”
“雪姐姐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唉呀大人的事你不懂啦不然你在这等她。”
丽淑一副不相干的无关紧要,我心里竟横生醋意,雪姐姐的眼里只有那个男人,我在这干嘛
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也无可奈何,然后心里产生或许雪姐姐喝醉了的想法,如果这样那个男人会不会欺负她
不行,我得找到她
新婚mǔ_zǐ6
暗夜里我穿梭在不知名的庭院,双腿不停的快步移动,也许缺乏运动一会儿竟感到窒息,我停下来弯着腰大气的喘着,脑海只听见自己快节奏的心跳声,雪姐姐到底在哪里脑际闪过雪姐姐哭泣救命的画面,心一凝拔腿继续搜查,我不能停下来,或许她现在正需要我,但是她在哪
对了说不定在屋内某处像是书房、卧室的地方
念头一闪我再度回到屋里,看见阶梯便蜿蜒拾级而上,该往那个方向一点主意也没有,左边吧这是我仅有的直觉。
拐了几个弯,我不得不承认这地方超乎想像的大,每扇门都有可能,我逐一的推开搜索直到我开始要放弃,终于发现在尽头那扇门透出微微的灯光,我放轻脚步轻轻地贴住门板。
“雪儿,难道你一点都不懂我的心意”
“庆祥你也知道,自从那件事之后我没办法接受任何男人的。”
果然在这没错但事情好像没想像中严重,我稍稍宽了心。但是如果只是谈事为什么要这么隐密
“我知道那件事对你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打击,但是也已经十几年了,你还忘不了吗雪儿,这不值得的。”
“你不会了解一个女人一夕间被迫失去丈夫和孩子的那种感觉的。”
“雪儿,你醒醒吧难道你这样就能挽回那一切吗”
“至少我可以让我儿子回到我的身边。”
“儿子你说什么什么儿子”
两人对话的声浪时而高亢时而低落,我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帮雪姐姐解围,至少她不喜欢那个高大英俊的房地产钜子,但是有关雪姐姐儿子的秘密却引起我高度的兴趣。
房间内鸦雀无声,话锋至此似乎胶着起来。
“难道难道是刚刚那个少年这雪儿告诉我是他吗”
雪姐姐并未答覆刚刚那个少年是说我吗啧她该不会告诉他“儿子国王”的事了吧难怪雪姐姐没应声。
“我不想谈这个问题”
“不我有权知道,告诉我”
那男的急得大吼,雪姐姐亦不甘示弱:
“你想知道什么我不该夺回自己的儿子吗是的,没错他就是当年我产下三周后就分开的亲生儿子这回答你满意了吗”
“钟汉胜和你仅有的儿子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不相信当年他生意失败之后接着就和你离婚然后就连同那个婴儿一同消失”
爸爸和雪姐姐
“我并不想报复,我只想要回我的儿子十八年了这几年好不容易让我打听到他们父子的消息,当我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我的亲生儿子,总算老天有眼很快的我们就会相认的,虽然现在告诉他不好但是我可以等,等到有一天”
“但是这跟我们之间”
“不要再说了,庆祥你不该把心思放在我身上的,现在我只想全心全意的对待阿瑞,你知道他对我有多么重要”
房里几声短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雪姐姐打开门的刹那,我还意识混沌的站在那里
“阿阿瑞你”
雪姐姐像是吓坏了,两只手掩着嘴腮,不知怎么突然之间我说不出一个字,胸口一阵闷热感觉身体里有一部份丧失了反应。我们面对着彼此,她眼里泛着泪光而我只想逃离这里,终于我费好大的劲转身将她的身影远远地抛在身后,她并没有呼喊我,只是呆滞在门口任我逐渐消失在转角处
我不知道前方是何处只是不停的狂奔,当我停下脚步时四周晦暗像要将我吞没该死这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啊好痛”
左脚小腿一阵抽痛使我坐倒在路旁,但我的心更痛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恍惚又想起第一次见到雪姐姐的情景:她瞳孔里绽放着光芒,嘴角蕴含着笑意说:“嗨阿瑞,虽然第一次见面但我可是你的亲姐姐哦。”
我以为那只是大人间心照不宣的恶作剧,或者只是小孩子不该懂的秘密,那只是开始,而该死的我万万也想不到会就这么的喜欢她
原来都是早计划好的,只有我被蒙在鼓里我不禁混乱那家里的妈妈呢继母不她虽然对我要求严苛,但那是一种期望,她和爸爸如此恩爱家里也只有我一个小孩
我应该相信谁真相显得模糊
难道雪姐姐她真的是不我不要我要她只是雪姐姐就好,这样我才可以继续喜欢她,这种喜欢像男女之间的微妙关系,我逐渐的想用心使她也喜欢我的
突然前方一片光亮,转身一看远方一对光点急速的接近。
车子近在咫尺之前停住,雪姐姐打开车门慌忙的奔向我:“阿瑞终于找到你了”
她蹲下身手出于自然的伸向脸颊但我拒绝了她。
“我们回去再说,好吗”
回去原来的家还是她豪华的别墅我哪都不想去。
“你走,不要管我”
“阿阿瑞,不要这样,先上车再说”
我并没有正视她,但我知道她充满悔意的眼里框着泪珠。在回她住所的路上我们始终保持沉默,我想她此刻心里跟我一样复杂或许在她大人的心思里正在踌躇该如何向我公布真相吧
其实我并不想知道,如果可以的话,一辈子不要告诉我也没关系。再次的走进属于她的豪宅,我扔下她独自的奔向二楼,身后响起急促的高跟鞋声:
“阿阿瑞等我一下”
当她走进卧室时我正脱去身上不相称的西装,然后忿恨的甩在地上。
“你你不喜欢这样的衣服吗”
衣服比较像我应该穿的衣服在衣柜。
“阿瑞你做什么”
“今晚是最后一晚,看不出我在收拾该属于我的东西吗”
她急忙上前来阻止我正忙着的手:“你听我说”
“我不想听”
“阿瑞听我说”
我近乎无情的甩开她的手,像恶魔般的逼近她:“你想说什么又是那一套什么我是你姐姐的话来拐我吗”
她哭着全身发抖的样子,让我更加愤怒的揪紧她双手吼着:“为什么为什么你说”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啊好痛你抓痛我了阿瑞”
我气急败坏的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曾经一度我以为她是久未逢面的姐姐,但我又禁不住贪婪那份喜欢她的感觉,我又何尝不是这么矛盾的希望了解真相但现在我却只想跟她在一起,像别人一样互相有点喜欢的男女关系,如果今晚不去那什么该死的舞会,或许我还能继续沉迷在那种奇妙的心情里
“我不要那都不是真的”
终于,一直沉淀在心里对现实的不满、被欺骗的忿恨爆炸开来,我狠狠的把她推向床接着扑过去。
“阿瑞阿瑞你你要做什么”
我没有回答,我只想为自己挽回些什么。
“不不可以这样阿瑞”
我扯下她礼服上的肩带并挣开她掩紧的双手,随即将上身的衣物拉到腰间,她胸前丰满浑圆的双乳应声蹦跳出来
“不要阿瑞快住手不要阿瑞”
她哭喊着,我似铁石心肠般视若无睹,然后很快的解开了她胸前唯一的束缚当我注视着她浅淡圆润的乳头,脑袋一阵“哄哄”的声响,我双手粗鲁的紧握住她柔软的ru房不断揉捏的同时,更俯身张口含着左胸的乳蕾,她使力的推开我的进犯,但终究抵挡不了男人与生俱来的蛮力,双手却撑在我的双肩成胶着状。
她不停的嘶喊着:“放开我啊不要啊阿瑞你住手放开我”
越是不允许越是挑起我叛逆的冲动,我腾出右手拉起裙摆探近她两腿间
“不要这样阿瑞你冷静点阿瑞”
我鲁莽的抚摸她跨间隆起的地带,在我仅有的认识那里应该是女人神秘诱人的部位,于是想也不想作势褪下阻隔在上的丝质内裤,她奋力的拉住裤缘怎么也不肯放手。这样的拉扯之间丝质内裤瞬间被撕裂,黝黑艳丽的耻毛立时乍现,心中愤怒与色欲交加,我顾不得欣赏随即拉下拉链掏出早已坚硬异常的荫茎,慌乱之间她亦不小心的碰触到雄伟的男性象徵,她似乎明白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不由得更加扭动反抗。
“阿瑞不行啊不可以求求你停手”
“不要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如果你不是雪姐姐我就不能爱你了”
她停止推挤愣了一下。
等她察觉我已经蓄势待发惊慌的呐喊:“啊阿瑞不要千万不行求求你我”
她未说完,我腰际一沉、臀部往前一推,坚硬的rou棒已吃力的插进乾涩的肉蕊里,她躬起腰瞪大眼看着某处,嘴里喃喃着:
“我是你妈妈”
我丧心病狂似的运动着下半身,粗鲁毫不怜香惜玉的chōu_chā,男女交媾的糜情yin乐在这里是不存在的,我只想占有我生硬狂乱的进出她的身体,两手不停地搓揉一对丰满的ru房,她的身体因剧烈的撞击而颤动着,不久,我在她的身体深处笔直的射进我生平第一次的男精
事后,我伏在她胸前不断哮喘着,隐约听到她仍念念有辞:
“我是你妈妈”
待我稍稍恢复精神,挣扎着离开她的身体时,却猛然发觉她眼角渗出两行清泪
新婚mǔ_zǐ7
暑假在我尚不知觉的时候结束了,穿起学校制服竟感到说不上的别扭,一再不安的端看镜中的自己,总是觉得缺了什么。也许是多了什么吧或许我可能是成熟点了。
行进在往学校的路上,脑海里不禁回溯起“成熟”是怎么开始的一切都从雪姐姐出现的那天起了变化
一个多月了我已经很久没见到她自从那个晚上之后。
这样想着,渐渐使我浑身不自在,高二就摆脱处男的枷锁,只要是男生都会因为身体的经历而感到莫名奇妙的骄傲吧但是如果对象换成也许是亲生母亲的她我竟有些说不上的罪恶感。经过这些日子以来,慢慢的了解这种令人不愉快的感觉也许是因为“乱lun”这世俗的枷锁带来的沉重包袱
但我不怎么确定,她从来也不曾承认过
不我明明听到她和那个男人说的
脑海随即浮起她妩媚的身影还有脸庞那清晰的泪痕
事实上,我可能真的强jian了自己亲生的母亲当我进入她柔软身体狭隘的入口时,她看起来的确痛苦万分,那不是痛的反应,也不是我能理解的。如果雪姐姐真是我亲生的妈妈,我就成了拖她下地狱的恶魔,但是好痛苦我真的无法停止用爱恋异性的方式想起她
正当我内心矛盾交加,一辆黑色轿车很快的在身旁停下。
雪姐姐
轿车驾驶降下车窗,是一个美艳的中年女人,大卷的长发宛如瀑布般沿着颈项、肩头飞泻而下,耳边垂着圆形宽大的耳环,脸上浓艳装扮线条分明的唇型,再搭配上白色洋装,这装扮看上去是有钱的贵妇,我心中不免有些怅然若失。
“阿瑞,上学去呀要不要搭便车”
这女人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一脸愕然的打量眼前这陌生的女人。
“我是伯母啊你以前常来我家玩的,不记得了吗”
常去她家玩我努力的在记忆里搜索片段记忆,但我就是对眼前穿着性感的贵妇人没半点印象,于是我摇了摇头。
她笑了起来:“呵呵,真的不记得了”
“你你是”
“阿瑞”轿车另一扇窗降下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小刚学长你怎么在这这车上”
“说你只会读书一点也没错,你竟连我妈都认不出来”
“伯母这是是伯母”
我再次望着驾驶座上的女人这么一说倒真的有点像但是差太多了
小刚学长是我同个社团高三的学长,我的确时常去他家玩,他们家是个大家族,跟我家恰好成了强烈对比,也许就是羡慕他家热闹的气氛,所以我经常去他家走动,每次到他家玩妈妈都以为我是去温习功课。
虽然我和小刚个性不同但一方面我们也挺相处的来,他总会告诉我许多他们家的秘密。最让我印象深刻的还是他放荡不羁的堂哥,这人似乎是他们家族的问题人物,不管长辈或是晚辈对他都很头痛。
不过,他妈妈很漂亮说起话来又温柔,这点也跟妈妈的严肃大异其趣,为此小刚学长还曾一度是我钦羡的对象,后来他家搬到市郊之后一直没连络,小刚学长也好久没来学校,听某位曾拜访他家的老师说好像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面对眼前既陌生、又熟悉的伯母,一时之间我差点认不出来,但是短时间不见,她的转变简直判若两人这太奇怪了
“阿瑞我们是不是吓着你了”
“呃呃没没有伯母,对不起我一时没认出你来。”
伯母掩着朱唇笑着微微抖动双肩,那种笑意里蕴含着中年女人独特的成熟韵味,她的嘴角勾起清晰向上的线条隐隐散发着妖艳气息,我忘神的盯着她胸前随着笑意而颤动的饱满ru房,待我回过神刚好与她四目相交,我一定太明显了:
“对不起”
“傻瓜,别站在那儿猛说对不起,赶快上车上学快迟到了。”
我尴尬的傻笑随即缩进车内,伯母有意无意看了一眼照后镜里的我,隔壁的小刚也露出一个奇怪的鬼脸,轿车才缓缓地起动驶向学校。
到学校大门前,伯母摇下车窗笑意盈盈的叫住我们:“小刚,放学后带阿瑞到我们新家来玩,阿瑞可以吗要不要我打电话跟妈说”
“呃我想妈会答应的,不用这么麻烦了。”
“那好吧就这么说定啰”
伯母似乎得到满意的答覆,轿车扬尘而去很快的消失在转角处,回过头来小刚似笑非笑的说着:“真叫人嫉妒,看来我妈很喜欢你喔”
“什么意思”
“哎呀你不懂啦我妈从来不会主动邀我的朋友到家里来,你倒是有着明显的特别待遇哩”
“干嘛用这种吃醋的口吻说话你妈只是好意而已”
小刚学长打断我接着说:“你真是不了解阿瑞,你知道我为什么很久没来学校吗”
“这我怎么知道啊听说是家里有事对吧”
这时恰巧上课钟响起,小刚学长暗藏玄机似的说:“今晚你就会知道。”
话一说完他飞也似的奔进川堂不时回头对我咧嘴傻笑,这么一来今天我非去他家瞧瞧不可了。与其说搬新家倒不如说是脱离大家族生活的繁杂日子吧小刚学长现在也跟我一样生活在一个爸爸一个妈妈的屋檐下,他又没姐姐妹妹的一定也免不了有些寂寞吧
我这样一边臆测一边随着小刚学长走进二楼公寓式建筑。室内一切摆设是典型的简单家庭,我甚至可以嗅到厨房传来的饭香,不过房子虽重新粉刷过但从屋外磁砖判断,这里应该不是新的社区。
租的嗯有可能。
小刚学长仍跟从前一样,书包一丢就迳自走进房间:“喂,你在客厅坐一会儿,晚餐我妈也弄得差不多了,我进房间换衣服去。”
但是为什么急着搬到这来从前大家族的生活不也很好,起码吃饭时很热闹,是什么原因要租个房子离开那里呢难道是躲债
伯母从厨房端来热腾腾的饭菜放到饭桌上:“阿瑞,不好意思,久等了,我们可以开饭了。”
她仍然穿着早上那套白色洋装,只不过多系了一件围兜,这样的装扮才显得有些主妇的样子,不过,依然掩不住她婀娜多姿的背影。
等我们三人坐定小刚学长举筷就自个儿先吃起来,我不免有些怀疑:
“呃我们不等伯父回来一起开饭吗”
这问题使两人一怔停止了动作,伯母迟疑一会儿小刚学长看她一眼,便说:“哎呀别管我爸咱们先顾好自己的肚子吧来,开动吧”
“是啊难得阿瑞来家作客,我们怎么可以让你饿肚子呢没什么菜,别客气。”
伯母强挤出的笑颜告诉我这里头一定有什么蹊跷,这让我很不安。
我扒一口饭往嘴里塞,不禁感动饭粒香q充满口感,伯母不仅人漂亮手艺更是没话说,我不自觉的往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