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漂亮。”
我说的斩金截铁,她轻拍我的头。
“小鬼头,人小鬼大。”
我尴尬的笑着,她也跟着笑起来。其实,单独相处之后,我发现我喜欢跟她说话,这点却不是在妈妈身上可以找到的亲近感。
在麦当劳我们有个愉快的下午,这使我们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傍晚悄悄的来临,我想今天的节目也该接近尾声了,想到这让我有些许的失落感。
“阿瑞,接下来想去哪”
咦
“我”
她大概猜中我的心思,搭着我的肩膀说:“放心,我已经替你跟妈妈请了二天假,我们可以尽情的去玩玩。”
“真的”
“嗯”
我太幸运了
想到还有一天的时光,我的精神整个都来了。
“那我想去pub可以吗”
话一说出口我马上就后悔,一定会被雪姐姐教训一顿。
“好哇”
“太好了”我几乎是感动得想要扑向她。
pub这种场所对我来说,不,应该说是对一个模范生来说是一种禁忌,平时只有听阿扬提起过,反正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我早就想去见识见识,这何嚐不是一种冒险刺激的嚐试。
雪姐姐牵着我走进一家灯光昏暗的pub,现场演奏的音乐和男女交谈的吵杂声使我一时无法适应,我们在店内的一个角落坐下,她点了一杯“天使之吻”却只准我喝柳橙汁。
现场有个小舞池,场中的热恋男女二、三对贴的紧紧,旁边还有一群人在起簦埽飧┙憬愕钠收媸翘烊乐穑恢岵换岷蠡冢br >
她的反应倒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平静,餟一口天使之吻望着我两片嘴唇蠕动起来,我听不到她说什么:“什么大声点。”
她提高音调又说了几个字。
“啊什么我听不到。”
她察觉这里是个吵杂的环境,索性坐到我旁边来:“阿瑞,你常来这种地方吗”
“第一次。”
“喜欢这里吗”
“还好。”
她点点头,然后自顾自的看看四周,接着焦点定在一个方向,我想她也发现舞池中的情景了吧
但她却没有很快的收回视线,我好奇的往舞池方向看去,一切情景没什么变化,最后我终于注意到舞池旁昏暗的坐位上,一个男人身上跨坐一个女人,令我惊讶的是那女人的短裙被拉到腰际之间。
我注视一会,突然惊觉身旁坐着雪姐姐,瞬即转过头不敢再看下去,这同时我下半身的化学反应更让我坐立难安。
细微的灯光映在雪姐姐的脸上,她也有些尴尬。
“雪姐姐,你结婚了吗”我必须打破僵局。
“当然啦结过一次。”随即一抹不以为然很快地从她脸上消逝。
“那现在呢”
“什么大声一点。”
“我是说你现在呢”
“我听不到。”
她往这边靠的更近把耳朵凑过来,手臂相互贴着,淡淡幽香飘进我的鼻子。
“我是说你现在呢”
“唉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还有一个儿子。”
“雪姐姐的儿子多大了”
她表情顿时僵硬,抿抿嘴:“跟阿瑞一样年纪了。”
停顿一会儿,我不知我该不该继续解开我心中的疑问,她俯向耳际问我:
“阿瑞,你今年多大了”
“我我今年”
这时她领口乍现的春光让我愣住。
“几岁”
白皙浑圆的两个ru房被包覆在淡紫色胸罩里所产生挤压的乳沟,半露出的质感清晰的映入眼帘,这是我头一次这么近看一个女人的身体,罪恶感随即的打断我瞬间属于男人的欲望。
“呃十八岁。”
“喔今年高二啰”
“是是啊”
新婚mǔ_zǐ3
“这么大了高中二年级”
雪姐姐回复坐姿的同时我顿时怅然若失,一方面我担心她发觉我闪烁不定的眼神,一方面又为裤裆里的反应感到苦脑,脑海里更是涟漪不断,对一个发育中的男孩子来说,我自知不具备充份的胆量继续这样的行为,我现在只能低着头喝柳橙汁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我偷偷瞄她一眼还好没出纰漏
但我现在满脑只有雪姐姐胸衣里包裹住的两团肉,这冲击是我始料未及的,我重新意识到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姐弟
没错,我们是姐弟,刚才纯粹是一个意外。这么一想心里舒泰多了。
这时舞池那头哄乱起来,我们不约而同把头别过去。
一个女的甩了方才抱住她的男人一巴掌,男人起先愣住接着一副急欲解释的模样,旁边几个人正在起簦
“阿瑞,他们在做什么”
“呃我也不清楚好像那男的吃人家豆腐吧”
“这样啊现在很多男人都一个样。”
男人好险我现在只是男孩子。
“雪姐姐,我去厕所,马上回来。”
“喔,好。”
捧着澎胀的下腹,我急忙奔向厕所,我想是柳橙汁喝多了。拉下拉链对准便斗,望着白皙的墙面我警惕自己千万不要变成男人。
待我从厕所解脱,发现我的座位上坐了一个男人
咦这不是刚刚出糗的那个男人
他和雪姐姐在说什么好哇这个男人真不要脸,我才离开一下子
我悄悄地靠近他的背后。
“你真是个美女呀我从来没看过这么美的女人。”
“离我远点,像你这种男人我见多了”
“别这么无情嘛我看你一个人无聊过来陪你,好歹也请我喝杯饮料吧”
在可视的距离我瞪着这个男人的背,心里涌起莫名的愤怒,我该走到他面前狠狠地揍他的慢着我可是模范生耶,再说我没有打架纪录一定不是对手,怎么办
“放开你的手,我可不是一个人来,你放尊重点”
那男人右手搭在雪姐姐的肩上不行你这家伙
“真的吗那你跟谁来的呀”
那男人另一手挑衅的拂过雪姐姐的胸前,我再也管不了许多的冲向前去。
“我跟我的儿子,当心他对你不客气”
“儿子”他有点错觉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当然我也是。
“你干什么”
他猛一回头发现我紧握双拳站在身后。接着一脸兴趣缺缺的说:“原来小姐已经当妈妈了,真想不到儿子还这么大了,挺会保养的嘛”
他回过头来双手一摊:“放心,我从小对妈妈都很感冒的,好了好孩子妈妈还给你吧”
他识趣的离开,让我一时的冲动成功的扮演英雄救美的角色,回到现实我真的不知道刚刚哪来的勇气如果他不走那情况可就难以想像了。
“雪姐姐,对不起我回来晚了,你还好吧”
她似乎惊魂未甫,身体微微颤抖、脸色僵硬的点点头。
“这里太乱了,我们还是走吧”
“嗯。”
我好意上前搀扶雪姐姐,也许过于仓促竟将手落在她的细腰上,柔软的肤触像电击深入掌心,我承受她身体依靠过来的重量强作镇定。
也许是酒精作祟,雪姐姐虚软无力的脚步蹒跚,我们离开pub往停车场走去。好不容易来到宾士轿车前,雪姐姐翻开黑色皮包寻找锁匙,皮包里的物品却掉了一地,接着她终于崩溃似的瘫痪坐在地上细细的啜泣起来
这样的突发情况,让我顿时失去了主张:“雪姐姐,你你不要哭嘛呃我”
她低着头呜咽,发丝掩住她的脸,我猜她可能被那男人吓到了。
糟糕我该怎么安慰她才好
这是我第一次面临女人哭泣身为男人的窘境,和她在一起我的无能为力竟被凸显的如此强烈,现在的我只能蹲在雪姐姐面前,任尴尬而无声的空气迷漫在我们之间
好一会儿,我真想伸出手抚摸她的头发,至少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
“雪姐姐对不起,我真不像男人,我没能保护你我你在生我的气吗”
她渐渐缓和抬起头来:“阿瑞,我没怪你”
天啊她连哭都那么美丽动人
“只是我怕你会笑雪姐姐”
“没没这回事,我不会笑你的。”
“真的”
“当然啦”
她眼眶含着泪珠凝视着我,好像有什么话哽在心里,我竟也莫名的一阵心酸想哭:“雪姐姐我真的不会笑你你不要难过了”
她感动的将我拉向怀里紧紧地拥着,柔软的胸部贴着脸颊我,一时记不得刚刚为什么哭。
“好孩子,我知道你不会的,雪姐姐只是长久一个人生活觉得寂寞,刚才你挺身保护我,让我一时感到很温暖,所以”
原来如此
“难怪你刚刚对那男的说我是你儿子,害我吓一跳,一定是我太像雪姐姐的儿子了,对不对”
她突然一怔:“对对呀”
“那你儿子呢”
“他他去他去了国外唸书。”
“难怪”
我渐渐了解一些事,原来雪姐姐的儿子在国外留学,这就比我强多了,但不知是哪所高中:“那”
“阿阿瑞,雪姐姐弄得一身脏兮兮的,我想回家梳洗一下,顺便请你来我家参观参观,好不好”
“好哇”
雪姐姐应该是个女强人,她家除了豪华气派更是我家的好几倍大,大门前有一座喷水池,还可以远眺城市夜景。轿车停在车库后我跟着她拾级而上,她浑圆丰满的臀部毫不矫饰的在我眼前左右扭动,正当我心猿意马之际已经来到二楼门前,我才突然发现一楼是车库,大厅在二楼,这里的陈设简直是渡假别墅。
这里似乎只有雪姐姐一个人住,没看到其他人。她拎着皮包站在另一个阶梯口对我说:
“阿瑞你随便看看,我先上楼换个衣服马上下来陪你。”
“喔好。”
她优雅的走上楼去,高根鞋咯、咯、咯的声音在挑高的客厅里回响。
这么大的房子一个人住,怪不得她说寂寞了
细看屋内的摆设,可见雪姐姐的品味的确高雅,四周除了挂满画在壁橱里还有几张框起来的相片。
这些生活照里的人应该是雪姐姐的朋友吧
有一张泛黄相片引起我的注意那是一个拿着玩具的小孩天真的笑靥。
这是雪姐姐的儿子吧
“嘟嘟嘟”电话响一会儿,答录机哔一声。
“小雪,你在家吗我是庆祥,等不到你的电话我就先打个电话过来看你在不在,上回跟你提起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我是真心的如果你想好了给我个答覆,喔对了明天我在家办的舞会千万别忘了,丽淑和永钦那几个朋友也好久不见,明天顺便大家聚聚,记得喔”
应该是雪姐姐的朋友。
糟了,逛着逛着居然有点尿急,我左顾右盼情急之下打定主意奔上三楼,一时诺大的空间要找一间厕所还真难,我又怕惊动到雪姐姐难为情,蹑手蹑脚的走进一间看似卧室的房间。
这里应该有卫浴设备吧
门侧有一扇门应该就是了,我推门而入却是一条便道直通另一间房间。
完了完了快快尿出来了啊雪
刚走进房间,没想到雪姐姐正裸着身体站在更衣镜前比试一件洋装
“啊阿阿瑞”
她急忙用洋装遮住胸前丰满ru房投射过来的清晰影像,慌乱间双乳颤动了一下
她也许刚离开浴室所以来不及想到会有我这个冒失鬼闯进来,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的出现,我的体内不仅膀胱澎胀,背脊更有一股热流直窜,我们竟在这窘迫的当头说不出一句话来
雪姐姐看起来乾净无暇,她的皮肤是这么的白皙,即使是背部的线条仍是充满了吸引力,臀部丰腴鲜美如同乍现的坚挺ru房恰到好处,对我这高二生而言两股间延伸而下的细沟交集处才是令人亢奋的祸源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只是在找厕所对不起”
她满脸通红的指了指方向我飞也似的躲进厕所逃离房间,因为我开始难以呼吸。
该死真该死完蛋了完了完了,这下该怎么办
我一边舒解一边懊恼,待会怎么有脸出去但脑海却浮现雪姐姐诱人的胴体,ru房上粉红的乳晕像是完美的句点,细细的腰转承下半身硕大的臀肉曲线,使自然高耸的臀部之间将双腿分配的如此均匀刚好
由于荫茎充血澎胀尿液更难排解,登时痛苦异常:“唔啊”
“扣扣”
“阿阿瑞,你在里面还好吧”
“呃还还好。”
“你你不要自责,雪姐姐没有责怪你,好了就出来吧”
“呃是”
现在硬挺的rou棒才使我惭愧,我真希望我会自责。
当我走出厕所,雪姐姐并没有换上那件洋装,反而一身白色背心短裤坐在床沿,并轻拍身边的床示意我过去。
她让我内心绞紧,这像暴风雨前的宁静,万一她把这事告诉妈妈我不完蛋才怪。
雪姐姐卷起长发露出秀气的颈项,她将手搭着我的肩膀说:“阿瑞,你觉得雪姐姐怎么样”
“呃什什么”
“别怕,告诉我你觉得雪姐姐好不好”
“雪姐姐嗯长长得漂亮人也很好。”
她表情舒坦自然的望着我接着问:“那跟妈妈比你比较喜欢哪一个”
“当然是雪姐姐”
“没骗我”
“真的”
她开心的笑起来,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那雪姐姐当你妈妈好不好”
“啊这”
“不喜欢吗”
“姐姐如果变妈妈我不知道耶。”
她面色凝重停了一会儿又说:“好,那我问你,要怎样才像妈妈”
这是个机会我突然有个想法闪过脑际:“我只记得,妈妈小时候会帮我洗澡,抱着我睡”
“这样啊”雪姐姐表情认真的想想:“那好,阿瑞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游戏”这可不是我所期待的答案。
“嗯叫做儿子国王的游戏。”
“儿子国王”
“对,从现在起你当儿子我当妈妈,你说什么妈妈都要实现儿子的愿望。”
“这不是只有当儿子的才有利。”
“不全然是,条件就是你要叫我妈妈,然后一天只能有三个愿望,而且必须当天说出三个喔”
“这样那怎么判定输赢”
“如果我不实现儿子的愿望或是你不肯叫我妈妈就算游戏结束啦”
我想,雪姐姐只是把我当作儿子的缩影吧这样能一解她的思子之情倒也无妨。
“好吧”
“不许黄牛呦”
“嗯,那从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看来她很认真。
“那你今天有三个愿望。”
突然之间要想出三个愿望还真不简单,但为了试探雪姐姐我随意说:“我希望喝杯水。”
“不对不对,说出愿望前要先叫妈妈。”
“好,妈妈我要喝杯水。”
雪姐姐表情乍时很怪异,很像第一次见面的眼神,我只能形容那是感动。然后她果真从房里的小冰箱倒一杯水给我。
“第二个呢”
“嗯妈妈我”这真令人难以启齿。
“没关系,尽量说。”
“妈妈,我我要你抱我睡”
“好,洗完澡妈妈就抱你睡,先说第三个吧”
雪姐姐一定很想念儿子。
“第三个”她的眼里充满渴望,还有一点迫不及待。
“妈妈,你可以帮我洗澡吗”
新婚mǔ_zǐ4
我想我一定显得难堪,要不脸上怎么烫得厉害。
雪姐姐倒是泰然自若:“傻孩子,这么大人了还要妈妈帮你洗澡”
“不不行也没关系,我乱说的”
“好吧我答应你。”
我一时怔住,这一小步可是我的一大步,我是不是听错了。
“你答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