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宁煊醒来时,发现闻樱站在窗户那儿,一手搭在栏杆上,另一只手藏在身侧,如果不细看,很难发现她的手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一小时前,她已经静悄悄地下楼,找前台借了电脑。u盘里的录像一播放,她就惊吓地捂住了自己嘴,“啊。”
一旁的服务员听到动静回过头:“小姐,您没事吧?”
她用力摇头,“你出去……”
服务员不明所以地退了,房间里只剩她一个人。
她没有看完,心里太不忍,只一小段便够了。她真的不敢相信,那是曾经的自己,更年轻的自己。或许是贺承越为了骗她,去找一个整容整的跟她很像的女人来演一场强暴戏。
其实她心里早有疑惑跟古怪。说白了就是,她觉得自己跟贺宁煊之间存在很多疑虑,早先她依赖他也相信他,但现在渐渐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
那段录像还不足以颠覆她对他的认知,毕竟没有前因后果甚至真实性都无法保证,光凭这个,她仍旧没法详尽地了解过去,只是知道,贺宁煊操她操的很早罢了。
“早上想吃什么?”贺宁煊见她对着风口吹,拿了条毯子披在她肩上,顺势从背后抱住她。
闻樱却挣脱他的怀抱,看着他的眼睛说:“赶紧回去吧,我没心思继续待在这。”
“怎么了?”他抬手捧着她的脸,一如既往的温柔,“昨晚不还好好的吗?”
她暂且不敢说“我还是想跟你离婚”,怕他发飙,一切不好场。闻樱此刻只说,“我有点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头晕,身体也有点疼。”她低下头,微微皱眉。他被她脸上的表情欺骗了,完全信以为真,把她抱到沙发上坐着,搂她在怀,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那好,吃完早餐我们就回去,陪你一起去医院。”
她头皮发麻,“你……你不上班吗?”
“休假。”
很可惜她没有问原因,已经不想再说话,如果她问,他会笑着告诉她,“因为想跟你生宝宝,想当爸爸了。”
她还是低估了贺宁煊,以为只要不吭声就能在他面前藏住自己的情绪,但实际他仍看得一清二楚。
“闻樱,我希望你像以前那样,但凡不开心,会主动把心事告诉我。”
他刻意提从前,不就是为了让她动容吗?她听完心里当然有波动,但仍旧望着窗外,“可现在不是以前,人都是会变的,你指望我始终如一,但你做到了吗?”
这对话伊始就夹杂着微妙的火药味。
贺宁煊用余光瞥她,“你还在生昨晚的气?”
她不吭声,侧脸却绷紧。
贺宁煊了然,“我知道了,你是生我的气。”
她反问:“可你真的知道我在什么气吗?”
好一会儿后,贺宁煊先开口:“可是闻樱,最终结果是好的,不是吗?换妻的事你很生气……”
“够了!”闻樱直接打断他,“正因为你满意这个结果,所以才肆无忌惮!如果我真的爱上别的男人,你还敢冒这个险?贺宁煊,你简直就是玩弄我。”
她眼睛酸涩的厉害,“过去是,现在也是!”
当时他还没时间去深想这句话的含义,全顾着安抚她,“闻樱,我的本意不是这个,你比谁都清楚,我爱你。”
“我根本不想管你什么本意,只管结果,贺宁煊,你也一样,准备好接受后果了吗?”
她这话像是最终审判,一说完,他眼眸里的温度骤降,但他显然克制着自己,尽量平和地问:“你想怎么处理?”
“我要离开你。”她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犹豫不决,毕竟那录像中的画面还在她脑海里不停浮现。
贺宁煊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闻樱,我已经告诉过你,你爱上的男人不过是……”
“不过就是你!你想说这个对吗?你很骄傲是吗!”
贺宁煊“啪”一下猛地打转方向盘,车子终于驶上返程的高速。
“我现在不管那人是谁,或者说,他是谁都没有关系,我只想离开你。”
闻樱并没有冲动而激烈,语气出奇的坚定,言辞间也并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他甚至没有发现她有任何心软的迹象。
冷汗从他背心渗出来,贺宁煊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闻樱,我认错还不行吗?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你必须回那句话,死了这条心,我怎么都不会让你离开。”
闻樱忽的一下就哭了,“果然 ,我就知道……”她捂着自己的脸,泪水就跟断线的珍珠似的,大颗大颗地从她指间滑落。他顿时慌了神,可高速上又不能停车,他只好变换车道,挪到最右边去。
他打开双闪,将车子停在应急车道上,火急火燎地抓着她的肩,把她扳向自己,“你到底怎么了?闻樱。”
“一直以来……你都是软禁我,对不对?”
贺宁煊哪料到她会说这个,还以为是换妻的事。他的心脏就像被刀尖扎了一下,血珠子争先恐后地冒出来,一瞬间有点令他呼吸困难。
她为什么要提这个?!
哪怕他并没有回答,但那一刻他的表情、眼神以及刻意压抑的情绪,无不告诉她事实究竟是什么。
她一挥手,打了他一耳光。
“不如你来告诉我,”闻樱红着眼眶,那眼神十分人,“为什么我对着你湿不起来?”
贺宁煊的脑子简直“嗡”了一下,溺水一样的感觉逼死了他。好不容易才心构造的世界,如今粉碎得太快,他根本措手不及来不及反应。闻樱还并不了解来龙去脉全部因果,只是知道以前就被他强行占有过,仅此一件,便能闹成这样。她要是知道事情全貌,恐怕会杀了他。
然而最痛苦的并不在这里,而是,她现在分明爱上了他。
整颗心脏都要绞碎了。
不知是她哭得太猛还是他先前把车开的太恐怖,闻樱感觉胃部翻江倒海,喉咙里更是涌上一股腥味,令她十分想要呕吐。整个人难受不已,想要立即下车,但这是在高速上,下去恐怕是不要命吧?贺宁煊浑浑噩噩的,但却在此时猛然惊醒,她还没打开车门,他就一把抓住她,直将她拽了回来。
直到此刻,他终于找回了那该死的理智,重新把车门上了锁,一踩油门疾驶而去。
她的哭喊、尖叫、抗拒,哪怕再凄厉,对此刻的他来说,都是没有感觉的。他坚决不会放她走。
闻樱吐的很厉害,把他的车都弄脏了。贺宁煊本来打算直接开到医院带她做检查,但她这副样子实在令他心尖子都抽着疼,一口气开回家,把她拽到浴室里,打开花洒给她清洗。被温水冲刷时,她还呕出了一点胃液。
很不幸,她已经错过贺宁煊最脆弱最崩溃也最没有战斗力的那几分钟,那时候她还有几成胜算,可偏偏车子又停在该死的高速上,要是普通马路,她搞不好能趁机跑掉,立刻找警察或者路人帮忙。但现在是不可能的,他好像已经完全恢复。
闻樱不敢跟他对视,他的眸色深的可怕。
她忽然推开他握着花洒的手,转身就想出去。
贺宁煊没拦着,但紧跟在她身后,“你要是敢踏出家门一步,从此就会被锁在卧室,连客厅都不能来。”
她猛地转过身,死死瞪着他,“你敢?”
贺宁煊面无表情,“我的性格,你不是最了解吗?”
闻樱冷冷地看着他,但的确是不敢走了。
贺宁煊把她关进卧室,她拼命挣扎,“混蛋,你要干什么!”
他把她压倒在床上,一手扣住她双腕钉在头顶,一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你再这样,我就干你。”
闻樱气的浑身发抖。
他把她的证件、手机、钱包等等全都缴,“事情没解决之前,你谁也不准联系。”他疯起来做事狠绝,这么一来可是名副其实的囚禁!闻樱哭着阻拦他,但被他一次次推走。在缠斗撕扯中,她口袋里掉出那枚u盘。
这次贺宁煊可就明白了,先前他一直以为那是闻樱的工作用品,见它掉地上还给她捡起来放床头。
闻樱不管不顾地扑过去,但他将她拦腰抱住,扛起来往床上一扔。等她直起身来,那东西早就到他手里。
“砰!”卧室房门被他重重关上,闻樱哭叫着跑过去,使劲拧了拧,可那门把却纹丝不动他从外面锁了。
闻樱难以置信,却又不得不信。赤着脚站在那里,整个人一动也不动,双眸被凌乱的发丝遮掩,只看到她眼泪啪嗒往下滴。
良久,她慢慢坐到床上,轻缓地躺了下去,将身体蜷缩起来。
他的占有欲很病态,从一开始就是。只不过那时候她没发现。
他在她面前,其实并不自信,所以需要用强硬的手段来留住她。
录像里色情而又刺激的场景,跟之前当众被强暴的场景,相互胶合着纠缠着,从她记忆里一一浮现。
他粗暴的占有,在她身心烙下无法抹去的印记。
她真的不想哭,明明该痛苦该心疼到死的人是他,并且只有他。但她还是忍不住感到难过。
半小时后房门开了,他端着一碗粥进来。
喂她,她不吃,并且打翻在他身上。他跟没脾气似的不置一词,出去又端了碗进来,结果第二次她还是那样。第三次,他没再给她发泄的机会,自己把那粥喝进去一点,再把她摁在床上,嘴对嘴往里灌。
温热粘稠的白粥充斥她的口腔,她被迫吞下去,他故意探的很深,让她感觉喉咙被他的舌头顶到。大概是怕她光含不咽,所以每次都往她深处顶。
他做这事很有经验,恐怕不是第一次,以前肯定也发生过。
“唔!唔……嗯……”她竭力推拒着他,奈何实力悬殊,只要他搂着她的腰,把她箍在怀里,她就难以大幅挣扎。那黏稠浓郁的东西在两人舌头的纠缠搅弄下湿哒哒地从嘴里溢出来,滴在衣服上、身上、床单上。
等到她终于被贺宁煊放开,脸上、脖颈已满是潮红,呼吸完全紊乱,只能张着唇轻喘。
他再次靠过去,狠狠与她接吻,依旧是舌头伸进去,逼她搅动缠绵。
衣服很快就被他脱光,白皙的身体一丝不挂,他温热的手掌包裹住她的下体。
以前她下体很难湿润,尚可把所有力气都放在挣扎抵抗上,然而现在,她对着他会湿,紧绷的小腹不争气地阵阵泛酸,这样她要怎么反抗拒绝?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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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下周开新文时,这篇还没有完结,果然临到结尾就会爆字数qaq
珠珠!!!!!!!投给新文吧!!!!!!!旧文就不用惹!爱你们么么哒!!!!!!!
甜蜜禁忌(2)肌肤之亲【限】(泱暖)|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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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禁忌(2)肌肤之亲【限】(泱暖)
甜蜜禁忌(2)
35
以前,闻樱在床上不容易湿,导致俩人的性爱的过程多少有一些令人难以忍受的疼痛,哪怕在这种情况下,贺宁煊都从未考虑过不去爱她,或者像她发脾气说的“你为什么不换一个能对你湿的起来的女人”。现在,她下体潮意翻涌,轻易便能湿透。他愈发爱不释手,爱到入迷,就像久旱逢甘霖的饥荒者,恨不得每天、每晚、每时每刻都溺在那泓蜜泉里。是他亲手一点点地开发了她的身体,调教成了媚器,但他也为此付出代价。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闻樱……”贺宁煊情动地唤她名字,捉住她滑腻白嫩的手摁在自己胯下。闻樱一碰到他的性器,脸红的想要滴血。他就这样不准她回避,迫使她感受,同时那勃发的性器还在她的阴唇上一下一下地摩擦着,偶尔她自己的指尖也会触碰到湿漉漉的缝隙。
“啊……”这种羞耻的动作竟带来难以想象的快感,闻樱低低地呻吟着,被他圈在怀里无处可逃,只能绷紧了脖子朝后仰着,呼吸紊乱而急促。
她以前对性事并没有如此沉溺,但现在却深陷其中,甚至爱上过“奸夫”。贺宁煊看到她水色潋滟的双眸,看到她那沉醉在情事中的迷醉表情,身下的性器更加硬胀,把她的两片阴唇都给撑开了。
他低下头跟她深深接吻,双手垂下去揉捏她的臀部。
闻樱这阵子瘦了些,但乳房和臀部还是那样饱满,腰肢细细的,显得胸更大了。她贴着他的胸膛,硬挺的乳尖在他结实的胸口上不停摩擦。
她喘的意乱情迷,蜜穴里忽然被插入两根指头,她轻轻叫喊一声,呻吟再攀高潮。
贺宁煊徐徐抽动着手指,扩张她紧窄的阴道。
“嗯……哈啊……”闻樱摆着那片雪腻的臀,下意识地迎合着他的chōu_chā。以前她是不懂这样的,哪怕夹腿给他性交都十分生涩,全是被他调的,开始适应并享受这种性爱。
他把她放倒,将她双腿折起来,他没有急着进去,先用性器不停蹭她的膣口和会阴处。
那处的肌肤十分脆弱,薄薄的仿佛只有一层粘膜,又对性刺激十分敏感。被他粗硬灼热的阴茎不停摩擦,闻樱浑身酥麻战栗,腰部以下都在控制不住地颤抖。等她阴道里面湿润地挤出水来,他才慢慢地顶了进去,膨胀的guī_tóu把细嫩的膣口撑开到最大,她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发出受不了似的哼叫。
也不知是他故意放慢,还是有别的考量,他进入的格外缓慢,像是害怕伤了她。
他的确可以为她忍耐到这个程度,闻樱当然能意识到,心里有些莫名满涨的情绪。
她红着脸催促他,“快点,不然就退出去……”
“你受得了吗?”
“我说受不了,难道你就会放过我?”
“当然不,”贺宁煊含着她耳垂,声音沉沉的,“其他都随你,但床上,得听我的。”
他拉开她的腿,握住她的腿根一插到底,“啊。”她身子狠狠耸动了一下。
整根没入后,他慢慢挺动着腰身,在她的肉腔里深深浅浅地chōu_chā着,俯下身,又去吻她。
吻得很是缠绵。
她的乳房并不是那种特别绵软的脂肪型,正相反,它格外饱胀浑圆,每每使劲一捏,都能感受到那十足的回弹力,圆滚滚的雪峰凝脂,在他手里被肆意揉搓成各种形状,指间夹着她深红色的乳头,等那圆圆的一小粒在自己指尖变得更加饱满挺胀时,他猛地挺动下身,插到阴道的最深处。
“啊!”她几乎尖叫了一下。
他再一路吻下来,把那嫣红的乳尖含进嘴里,细细嘬弄着。
乳房被这样爱抚,闻樱只觉尖端处又痒又麻,但又充斥着快感。她大张着双腿缠着贺宁煊的腰,脸上的神情迷离妩媚,勾人到极点。
她的阴道很紧,现在又很湿,把男人的性器裹在里面,能带给他巅峰般的享受。贺宁煊时而轻时而重的chōu_chā着,一下下地顶开那紧实肥厚的肉壁,guī_tóu抵着穴内深处一阵激烈的插送。
“啊……啊!”闻樱的身子耸动不已,两团嫩乳更是一摇一晃,她无力抵御这猛烈的攻势,连两只脚尖都绷了起来,十指在贺宁煊后背划下一道道欲望的痕迹。
“喜欢么?”他吻着她汗湿的脸颊,“舒不舒服?”
“嗯……嗯啊……”她哪里还能回答他,声线和气息全都不稳,只能不停呻吟,叫床给他听。
他没有要的厉害,一次就算了,四十分钟后,卧室的动静平息。
贺宁煊把私人医生迟誉叫过来。
贺家跟迟家是故交,利益牵扯又比较多,贺家有些事情不便公开处理就会找他们帮忙,迟誉以前接手了闻樱的治疗,当初掩人耳目地让闻樱“金蝉脱壳”远离所有人的视线,贺宁煊少了他这个得力帮手可做不到。
迟誉一接到电话就猜测肯定是跟闻樱有关的情况,听贺宁煊的口气似乎还挺凝重,难道是闻樱恢复了一定程度的记忆?但这个概率太低太低。他带着助手和医务工具赶过来,以为发生什么状况,结果贺宁煊说,麻烦你给她做个全面的体检。
迟医生刚想说,体检而已,有什么不够光明正大的?去正规公立医院做不就好了吗?还兴师动众地把我叫过来。
但他一看贺宁煊的脸色,瞬间懂了。看来贺总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