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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肌肤之亲(H) > 把偷情扶正

把偷情扶正

还记得,第一次来换妻俱乐部的那晚,闻樱被陌生男人揉胸揉到出水,从房间里出来后,她羞愧难当,脸上红彤彤的,也不敢跟谁对视。她身体上的爱痕被裙子遮掩,整个人仍然显得素净淡雅,白皙的脸蛋和脖颈都透着诱人遐想的淡红,使她还残留着轻微的欲色,但双眸里却清晰的有种无奈的、不知所措的情绪,像一头误闯神秘禁地但又不敢轻易冲撞的小兽。

然而现在,她仍旧穿着以前那条裙子,但一对杏眼迷离的,还带着水蒙蒙的湿气,微微张开的红唇,仍有些漉漉的光泽,似乎在微妙地流泻她对性欲的满足。她整个人已经跟以前截然不同,身上仍有种清纯恬静的感觉,但不是那种生涩的畏惧的,恰恰相反,她充满渴望且毫不掩饰,浑身散发着某种妩媚的小性感。

每次,等她坐上副驾,贺宁煊都要探一下手,摸摸她的腿心子。然而今天,她却不让摸了,倒不是那种直白的抗拒,而是任由他探,但却在快要摸到时,腿根夹住了他试图深入的手。

贺宁煊微微抬眸。

她红唇微启,模样有些餮足后的慵懒,声音也是慢悠悠的,“别摸了,底下没穿呢。”

贺宁煊感觉心尖子发麻,“怎么回事?”

闻樱细细地弯起嘴角,“不知道掉到哪去了,也可能,被男人偷回去……做纪念。”

贺宁煊不悦,“闻樱,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当然知道,”她声音有些嗲,“不就是跟有妇之夫做爱么?让他插入我的身体……”

离得近,她清楚的看到,贺宁煊的眉心蹙了一下,“别说了。”

她故作乖巧地住了嘴。

“别给我沉溺进去,”贺宁煊板着脸,“不是让你跟别的男人你侬我侬,不过……”

闻樱了然地打断他,“不过是为了治疗。”

贺宁煊没作声,她斜着眼角瞥他,眼神颇有些傲慢,语气更是嘲弄极了,“你的目的不就是让我欲死欲仙?我不跟男人‘你侬我侬’,又要怎么做到这一点?”

贺宁煊察觉闻樱故意抬杠,绕过去坐上驾驶位,不甚愉快地发动了车子。

闻樱无声地嗤笑了下,双眸转向窗外,懒得搭理他。

车子在繁华的街道里穿行,但车内却是个寂静且沉闷的空间,周遭的热闹跟他们格格不入。

闻樱侧头看着窗外的街景,一面寂寥地开了口:“贺宁煊,我要跟你离婚。”

她一动不动,似乎懒得关心他的反应,但余光却是盯着他的。那双握着方向盘的手,明显紧了紧。

然而,他并没有任何回应,就当没有听到这句话。

闻樱不依不饶地重复,“我要跟你离婚,姓贺的,别想逃避这个问题。”

“而且我已经递交了申请,过几天你就得跟我去办手续,我闻樱,要正式离开你。”

贺宁煊终于按捺不住,额角的青筋微微凸起,“我看你今晚根本没清醒。”

“我清醒的很!告诉你,我早就想这么做了,”闻樱扭过头盯着他的侧脸,不愿漏掉他每一个微小的反应,“性对夫妻来说有多么重要,相信你比我更清楚,不然你也不会采用这样极端的手段。现在,我要选择真正能给我快感的男人,有错吗?你也可以换个能对你湿的起来的女人,皆大欢喜。”

贺宁煊听着她没心没肺的言论,冷冷地回了句:“那男人要不要你都是个问题,你所谓的选择,决定权根本不在你。”

闻樱故意撒谎,朝他炫耀似的笑,“他今晚已经答应我,回去就跟老婆离婚,并且他还许诺,一定会光明正大地娶我!怎么着,你现在还想怎么管?”

贺宁煊居然还很镇定,针对闻樱的话条条回击:“出轨的男人,说出来的话你都信,你比他还要愚蠢百倍。光明正大?”他低低嘲弄,语气讽刺极了,“偷情扶正了就不是偷情?谁都知道你曾经是我妻子。”

“你什么意思?现在我已经爱上别人,你还指望我一辈子都打下你的烙印,贪心!”闻樱气鼓鼓地瞪着他,“无论如何,我一定要跟你离婚。”

“那男人有自己的妻子,他根本不会要你,你倒贴上去算什么?”

“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的想法?贺宁煊我郑重告诉你,他不止一遍地说过,他爱我!”

贺宁煊要真是那奸夫,此刻恐怕被气的想吼一句,“我他妈什么时候说过爱你?胡编乱造。”

然而,贺总是永远都不会失态的,遑论爆粗口。在闻樱继续说出“我也爱他”之后,他毅然选择了静默,没再跟闻樱争吵,或许一心觉得她在耍脾气。他一径开车,但脸色明显冷了下来。

握着方向盘的双手,青色的脉络凸起着,昭示着主人似乎很不爽。闻樱倒暗爽,行啊,姓贺的,自己跟自己较劲,你可真有意思。她面上分毫不漏,赌气似又把脸别了过去,不想看他。

十字路口,红灯,车子缓缓停下。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车内的氛围凝重的很,他跟她都绷着情绪,似乎一触即发,然而谁都没有先爆发。

指示灯改变了颜色,贺宁煊发动车子,然而下一刻,就被闻樱厉声制止,“喂,干什么!这是左转,你想闯红灯吗?”

贺宁煊如梦初醒,又猛地踩住了刹车,俩人重重一晃,车头横在人行道上。

闻樱难以置信地瞪着他,开始冲他发火,“贺宁煊,我没想到你还是这么狭隘的人,因为我坚决要离婚,你现在就想撞死我?”

“没、有。”他直勾勾地看过来。

“那你刚刚在打什么主意?前面是红灯啊!你眼睛瞎了吗?”

贺宁煊蹙眉,面带戾气,但语气却有点虚,“一时没注意。”

“你宁可我死掉,也不想给我自由,你就是个控制欲强到变态的男人!”闻樱故意上纲上线,非要往严重了说,哪里痛就往他那儿戳,但她不知道,这话真的触到了他的逆鳞,或者,他极为担忧的痛脚。

宁可我死掉,也不愿给我自由。

这句话,她在跳楼之前哭着说过相似的。

某种疼痛感在他心尖上爆发,继而弥漫到整个胸腔,令他煎熬不已。

她不知道,还以为他的沉默,仅仅因为不知如何回答。

好在回家的路已经行驶了一大半,还要五分钟就能到。但意外的却是,贺宁煊竟在下一个路口调头,奔着一个她不熟悉的方向去了。

“你要带我去哪?”闻樱有点紧张。

“怕什么?”他目视前方,侧脸刚毅而冷峻,“你是我妻子,我能把你怎么样?”

“谁知道你这个疯子会搞出什么事情来?”

贺宁煊听完也没生气,并不放在心上,甚至小幅度地笑了一下。他把车速调高一档,驶上高架。

“从什么时候起,你竟这样看我?难道是因为贺承越,他究竟跟你说了什么?”这番话他问的云淡风轻,好似不经意地提起,她并不知道他心脏正悬着。

“你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不清楚?难道那些事不值得我离开你?”

闻樱提到这个也是一肚子气,当着贺承越的面占有她,疯子!但她故意说的很含糊,这可让勒住他心脏的那根线越越紧。

她不会已经知道前事了吧?不,不可能,如果她真的知道,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逃离,哪会给他挽留的机会?贺承越那小子不敢全部对她讲,绝对不敢。

车内冷气很足,但他的额头却冒出汗珠,灯光昏暗,闻樱没有发现他罕见表露的忐忑。

等下了高架之后,闻樱就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这条路她认得。

“带我来这里,你什么居心?”言辞似乎并不甜腻,但语气透着娇羞的嗔怪她想竭力藏起来,但脸上的一抹淡红还是泄露了她的情绪。

抵达之后,车子停稳。贺宁煊给她打开车门,解下安全带。

他挡在她面前,没让她第一时间下车,一低头贴近她的嘴唇。

“都说了要离婚,还搞什么搞……”她小声抱怨,同时撇过脸,不让他亲。

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轻巧地把她的脸转回来,对着她的嘴唇吻上去。

“唔……”被他含住,她慢慢放弃了抵御,微微启开双唇,让他跟自己亲密黏缠。

他顺势把她抱了起来,她的长发从他臂弯外倾泻而下,跟随他的脚步轻轻摇晃。

这里是郊外的温泉景点,也是当初他跟她求婚的地方。

“别试图让我心软,我不会的……”她还在坚持。

“闻樱,你真的很爱那个男人?”贺宁煊神情复杂,眉宇间有种冷厉之色,但又不甚明显,似是而非。外人看来,他或许在控制情绪,不然的话,原配遇到这种事恐怕都要大发雷霆吧?

日更的暖,如此可爱,自己爱上了自己,喵~~

下本要写24k纯甜宠,开学惹好想写校园文嗷(#^.^#)。有读者说男女主在相互伤害,认真反思了一下,的确,自己不能一直抖s,还是要控制,要有的放矢qaq。不能虐,真的不能!我明明是甜文爱好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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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樱被贺宁煊牵着手,一起慢悠悠地往里面走。他刻意放缓步伐,时不时转眸看她一眼。这种感觉让她回想起最初爱上他的时候。他总是尽心思给她很多惊喜,所有的周折不过是为了博她一笑。

“你笑起来真美,以后能一直这样对我笑吗?”这是他当时说过的原话,闻樱每每听到都会心跳加速。那时候,她模模糊糊地有种感觉,在最初相处时,贺宁煊把自己的姿态放的比较低,能一直这样对我笑吗?这种带着微妙乞求的话,几乎不可能从他这种男人嘴里说出来。闻樱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因为,他太爱她。后来在相处中,俩人的地位越来越趋于平等,贺宁煊也不再像最初那样小心翼翼,当然,仍旧视她如珍宝。

再后来,她跟他第一次做爱,却发现自己的阴道又干又紧,分泌的爱液又极为少量,他说没关系,亦没表现出任何不满情绪,反倒搂着她安慰她,她在他怀里一直小声抽噎,而他一直哄到她入睡。但第二天早晨,闻樱才发现,原来他一夜没睡,阳台、书房这两个地方,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有的甚至才刚刚熄灭。其实,出了那场事故之后,她用了至少三个月来恢复身体,他又常伴她左右,早就为她戒了烟。结果那天晚上……

她不懂,自己这种身体反应对贺宁煊而言,无异于潜意识里的强烈拒绝,所以一切根本都没变。他心烦意乱一整晚,甚至连续好几天。而闻樱只是沮丧地觉得,原来性如此重要呢,以后要怎么办?他会不会爱上别的女人?

再然后,俩人再也没法无忧无虑地缠绵,开始想各种法子解决问题,各自都背负着压力。闻樱害怕他爱上别人,而他始终觉得她并没有真正接受自己。

“一个月前,我在停车场等你,却看见你跟一个女人。”

“什么女人?”

“不知道,长得挺漂亮的,又瘦又白。”

贺宁煊并不想深入,“你说的这么模糊。”

但闻樱孜孜不倦,“长卷发,染成棕色,像那种致的职场丽人。”

果然是苏渺,贺宁煊没接茬。

闻樱问:“你跟她什么关系?她为什么哭着抱住你。”

说真的,苏渺才是贺宁煊最不想提及的人,比贺承越还要忌讳。至少贺承越不会以伤害闻樱为目的,也不会蠢到以为只要把过去告诉闻樱,就能破坏她跟贺宁煊的关系。但苏渺会。

“你怎么不说话?我在问你呢,”闻樱忽然停住脚步,没兴致继续跟他走,“难道解释不清楚?”

贺宁煊转眸看她,平静如水地回了句,“一切就像你看到的那样。但是,我对她没感觉,一直以来,我只爱你。”

他总是猝不及防地说出那三个字“我爱你”,不嫌肉麻似的。闻樱的心情立刻好了,既往不咎,不过还是追问了句,“她后来怎么样?现在还在你身边吗?”

“当然不在,”贺宁煊办事怎么会手软,“调走了。”轻描淡写的三个字掩盖了很多残忍。

闻樱满足地点点头,“那就好。”

但她却低估了整件事情的严重性。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而贺宁煊,也低估了把女人逼上绝路后对方爆发的狠毒。

散着花瓣的温泉,她跟他在角落一处拥吻,舌头交缠,暧昧的水腻声在白雾里渐渐升腾,催发着前奏的氛围更加热烈。

水流会冲淡私处滑腻的体液,对闻樱来说在浴池里性交并不太适合,所以贺宁煊没有急着进入她身体,而是本着十二万分的耐心,细致地爱抚她。

不知是不是雾气太过氤氲,她这样隔着看他,觉得他身上那股锋锐的气息褪去,只余真正的平和温柔,给人的压迫感当然也隐匿了几分。

他粗暴起来是疯子,甚至会发泄脾气,这种行为其实并不那么成人,但温柔理智起来,却也让人觉得难以置信,又觉得他似乎很成熟很稳重。

看来,男人真是种充满矛盾的生物呢。

俩人也没在温泉里泡太久,等性致一强烈就从里面起来,但闻樱说你等等,我自己先看看湿了没。

贺宁煊刚想说没必要,但停顿一秒,他点点头,“好,我等你。”

闻樱刚进到换衣间,背过身,稍稍张开腿,她忽的听到帘子被掀开的声音。外面站着女服务员,听到客人要换衣出来会主动递浴巾,她以为是这个,也就没太在意,“不用麻烦你,我自己带了巾子。”于是外头的脚步声就停了。

闻樱把脸转过来,正面对着墙,她伸出一只手扶着,另一只手探到自己身下。

她刚把浴袍的下摆撩起来,竟忽然被人抱住了,而是拦腰抱住。

她狠狠一怔,惊觉对方那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颈边。

第一秒她以为是贺宁煊,没有任何防御的动作,但下一刻她又知道不是。因为贺宁煊每每从后面抱住她,总喜欢一手握住她的乳房揉捏,而他又知道她此刻并没有穿内衣。但这个男人,却先摸了她的腿。

她反应过来,心中格外悚然,她摁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同时压低自己的声音警告他。

“承越,你不要命了吗?”

听到她声音的那刻,贺承越反而轻舒一口气,“闻樱,我想你。”

她拿开他的手,转过身面对他,整个人忧心地眉头紧拧。

“你居然跟踪我们?贺承越!”

他并没有否认,却也不肯承认,什么都不说,直把一个小u盘塞到她手里。

她像碰到烫手山芋根本不敢接,立马推回给他,“上次都那样了!你现在怎么还有胆子?难道还想进一次医院?”

他竟然说:“我没事。”然后目光灼灼地凝视她。

闻樱简直不想跟他沟通,一径把他往外推,“快走!”

他格外执着,非把那小玩意塞到她手里,“闻樱答应我,一定要看,全是跟你有关的!”

闻樱一愣,他趁机死死摁在她掌心里,再抬眸深深看她一眼。

闻樱一出去,就被贺宁煊一把抱住,并且还打横抱起。

她被他的动作惊的低呼了声,稳在他怀里后,她才静悄悄地松了口气。

“吓我一跳。”她小声说。

“我又不是别的人,怕什么。”贺宁煊低下头,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你怎么出汗了?”

“泡温泉身体会发热,就……很正常嘛。”

贺宁煊没有深问,就这么抱着她,进电梯出电梯,回房间,一直到将她放在床上。

他亲吻着她红嫩的脸颊,手也不歇地扯开了她的浴袍。闻樱有些慌张地按住他的手,轻喘着阻止他继续,“等一下,服务员还在外面呢。”怪只怪这边的服务实在太过周到,女侍应不仅领着他们上来,还要给他们点好蜡烛才下去,卧室跟厅子中间只隔了一道屏风。

“等?”贺宁煊的眸色很深,其中蕴藏的情绪似乎有点不对劲,“她不是跟你进过更衣间么?已经看过你的身体。”

什么?这是哪跟哪?闻樱有时候真的搞不懂贺宁煊到底在想什么,她刚想质问几句,却突然住了口。

好像是……他在吃女侍应生的醋?就因为她看了她的身体。

先前那场大冲突,贺承越把闻樱骗到别墅,贺宁煊飙车追过来亲手逮她,发了一场极大的火,愤怒甚至烧毁了他的理智,当着所有人的面强暴了她,但他并没有脱掉闻樱的衣服,甚至动都没动一下,亦没有摸她更别提爱抚,直接粗暴地插入她的下体,其他人包括贺承越,只能看到在裙子的遮挡下,于她腿间蜿蜒而下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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