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习惯侧着睡,手被压了一整晚,已经麻痹,刚想翻个身,身后有温热的身躯贴上来,她一愣。
蒋驰被她掀被的动作吵醒,眼睛睁开一条缝,声音沙哑说了句:“早”
被子在她手里,他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内裤,晨勃的尺寸所谓壮观。
姚希诗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在哪里:“你怎么睡我房里?”
适应了光源,他才睁开眼,盯着她手上的被子:“我那边床单都湿了,怎么睡?”
他长手一伸,扯过被子,盖在腰间,才去看床头的手机:“时间还早,你不睡了?”
“回你房间去”
“别吵,让我再睡会”他重新躺下,调整了个舒适的角度,闭上眼。
她咬牙,跪在床上,身体往前倾,又想去扯他的被子,他要是敢反抗,她保证一脚把他踹下去。
刚摸上被子的边缘,男人突然睁开眼,抓住她的手,快速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
她还没反应过来,睡裙已经被他推起,粗糙的两指拨开她的内裤,硬挺的ròu_bàng直接插了进去。
“嗯”体内那根棍子存在感太强,她还没湿,他已经横冲直撞。
“老实点!”见她不停扭动,像是要把他的命根子扭断,蒋驰终于忍不住在她屁股上甩了两下。
干涸的甬道被他进进出出chōu_chā了十来下,yín水开始泛滥。
姚希诗认命地吟叫,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她想。
早上男人力旺盛,把她送上两次高潮才释放自己,这回他总算没射在里面,关键时刻马眼摩擦着凸起的奶头,成股的液射在被他抓了好几道红痕的奶子上。
无论是昨晚还是今早,性爱的激烈程度史无前例,姚希诗看着一地的衣物和被她无意间打落的挂画,以及他背部道道的抓痕,齿痕
她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声音叫得沙哑,喉咙几乎要冒火。
蒋驰倒了杯水,把她扶起来,喝了口,又用嘴渡给她。
就这样喝了好几口,喉咙才舒服了些。
“退房吧”她撑着头,凌乱的卷发披在肩上,整个人颓废得很。
没脸再待下去,打扫的人该怎么想?她捂住脸,呻吟。
蒋驰笑笑,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离开她房间前,他当着她的面,从她包里抽出几张钞票,笑得又贱又邪:“今天早上的报酬”
姚希诗看着他的背影,随手抓过一个枕头,往他的方向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