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手里的钱，笑出声，缓缓朝她走去。

姚希诗被他逼近，退到墙角，慌乱而狼狈。

“离我远点”她轻声呵斥。

“你很满意？”他笑得邪气，手搭上她的腰，大掌用力一按，软绵绵的身子撞上他硬如铁的胸膛。

下巴猝不及防磕在他肩上，疼得她泪花直冒。

她想挣开，横在腰间的手却渐渐紧。

“你还真是没让我失望”他盯着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说。

“蒋驰”她同样盯着他：“各取所需，不要失了风度”

“我要什么风度？”大掌往下，按在柔软的翘臀，缓缓地揉。

“今晚”

她还没说完，嘴又被他堵住。

这个吻不再像之前温柔绵长，他像是把怒火发泄在这粉嫩的双唇上，牙齿毫不留情地啃咬，破了皮，流了血也没停下。

“放”下唇被他咬住拉扯，姚希诗睁大了眼，手大力地推搡。

他喘着气，看着怀内的女人，她双唇红肿，脸上带着怒气，看他的眼神也不如之前友善。

蒋驰放开她，坐在床上，揉了把脸，沉声道：“如果真对我完全没感觉，你不会对我起反应，为什么不肯承认这一点？”

姚希诗抽了张纸巾，按在唇上，再放开，白纸上一道血迹。

“你说这话让我有点惊讶”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把白纸揉成一团，扔到垃圾桶里：“和一个男人上床，就一定是对这男人有好感？”

他看她的眼神多了些探究，觉得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有些陌生：“所以，如果今晚不是我，而是随便某个男人，你有需求了，就能和他上床？”

她没犹豫，点头。

“这不像你”他摇头，扯扯嘴角：“说这些违心话为了气我？”

“你总是盲目自信”她叹了口气，坐在他对面的沙发椅。

“以前是”蒋驰突然觉得有点累，揉了揉眉心，心情复杂地开口：“但是每次对着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做”

看他垂着头，没了平日的意气风发，姚希诗抚平袖口的皱褶，她意兴阑珊，突然没了兴致再和他争论。

默不作声的二人，各怀鬼胎地坐着，直到他的手机铃声打破宁静。

他跑去阳台接电话，姚希诗蜷在沙发里，闭上眼，隐约听到他的声音，激烈的性爱消耗太多的体力，还没等他回来，她头一歪，睡了过去。

隔天醒来时，姚希诗感觉浑身酸痛，尤其是后背，像是所有骨头被拆了重组，稍微动一动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