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欲的满足让叶然变得骚浪起来,吐出香嫩的舌头在空中胡乱摆动,唔唔地叫:
“老公,快来亲我,上面的小嘴也要大舌头操……”
她真的很浪,生了一张清纯的小脸,内里却是个yín荡的浪货,又会吃鸡巴又会叫骚。
勾引得严霄低吼一声,翻身将女孩压在身下大力征伐,粗厚的舌头将女孩的口腔堵满,搜刮着她的香甜。
叶然被插得眼神迷离,嘴角流下的口水像极了严霄那根大鸡巴上淌满的汁液。
爽爆了,粗粗大大的东西插得她快要忘乎所以。叶然抱住严霄的头,一下一下地向上耸动屁股迎合他的大东西,层层叠叠的嫩肉箍住坚硬的棒身嘬吸,感受着鸡巴筋脉的剧烈搏动。
“浪货,yín娃……”
健壮的肉体渗出激情的汗水,严霄满身是汗地倒在她身上,连连挺动胯骨插得女孩屁股发颤。
洞口的小花瓣被ròu_bàng一扯一扯地拉长,叶然的指甲在老公的后背刮出数道血痕,她真的受不了,摇晃着小脑袋放声浪叫。
“嗯嗯嗯啊……太重了,慢点……好硬,呃……”
严霄一声粗吼之后,喷出ròu_gùn的jīng_yè源源不断射进来,女孩被烫得哆嗦,眼角含泪地窝在老公身下承受着jīng_yè的浇灌。
用鸡巴清洗xiǎo_xué(h)
两具光裸的肉体缠在一起,叶然枕在红色软枕上,侧着脸和严霄湿吻。
软趴下来的猩红ròu_bàng荡悠悠地垂在严霄双腿间,他半撑起身子,手指掐住女孩的下颚,目含深情,用各种技巧吸吮她的软舌,让她抚摸胯下的ròu_bàng。
yín荡的叶然让严霄最是舍不得,他望着被jīng_yè滋养得容光焕发的小骚货,叹道:“你这么骚,这么会吃男人的ròu_bàng,以后我不在身边该拿什么喂饱你?”
“舍不得老公的大鸡巴。”红唇还沾着星星点点的唾液,她捏着那根粗长阴茎,咽了一小口口水,“想每晚被老公插xiǎo_xué,喜欢大大的guī_tóu,喜欢壮壮的棒身……”
“然然,你变骚浪了,以前去酒店的时候,还怕疼不让鸡巴插呢。”
浪吗?叶然眯起眼睛,好像是的,毕竟真正尝过了大ròu_bàng的味道,想不浪都难啊。
严霄走了她该怎么办啊?xiǎo_xué饿了怎么办?谁来喂饱她?
叶然还真的没想过这个问题,吞没过两根鸡巴的xiǎo_xué已经懂得思春了,身体很饥渴,每天都需要男人的大ròu_bàng喂饱。
突然想起那个酒香浓郁的夜晚,窗外月色朦胧,她趴在严临琛健阔的躯体上yín水流成河,当大鸡巴深深插入嫩穴时,她不住地抽气吸气,灵魂像是游离体外,荡在极乐之巅欲仙欲死。
女孩的内心一面受着道德的